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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蕭想了想道:“這件事不是應該早就要做麼,怎麼現在才來。”
小渠道:“據說是因為吳世琛那邊的糧草遲遲不動,而且朝廷運送的糧食那邊,那個嶽大成在路上也走的很慢。”
北辰蕭道:“還打探到了什麼?”
小渠大眼睛撲閃地道:“我是在一個茶樓聽到幾個邊軍說話的,他們在抱怨這個吳世琛不作為,故意拖延糧草。”
“他們說什麼吳世琛明明嘴上答應給援兵,但是實際上根本就沒有看到援兵的影子。”
“那些援兵只是走出去一百多里就開始紮營,根本就沒有到邊關的關隘。”
北辰蕭聽到這裡,也是冷笑一聲。
這個吳世琛的行為,可以說是完完全全地不負責任,甚至根本就不管邊軍死活。
別所是吳世琛現在還想和他做對。
就算是他不想和自己做對,這樣的人,北辰蕭也必定要辦掉。
北辰蕭此時已經在盤算著,將太守沈繼昌拉攏過來,自己準備徹底地瞭解一下吳世琛。
知己知彼,方能百戰不殆。
然而就在此時,張伯卻過來道:“殿下,外面有一個沈太守說要求見。”
來的好!
北辰蕭當即露出喜色,然後讓人將沈繼昌迎接進來。
沈繼昌今日是一身便服,身邊也只帶了兩個護衛而已。
北辰蕭和沈繼昌兩人在會客廳落座的時候,沈繼昌道:“拜見王爺。”
北辰蕭笑道:“沈太守不必多禮,我們是自己人。”
這“自己人”三個字,北辰蕭咬的很重。
沈繼昌是聰明人,自然瞬間就明白了北辰蕭的意思。
“王爺,今日前來,也是要與王爺說說這西嶺州之事的。”
北辰蕭自然也明白沈繼昌的想法,兩個人可謂是一拍即合。
北辰蕭親自給沈繼昌倒上茶水,然後道:“沈太守,我也就不說太多場面話了。”
“我入主西嶺州,需要的是一個團結,且清明的西嶺州。”
“吳世琛此人,在我看來,是不宜在這個位置上的。”
聽到這話,沈繼昌眼睛一亮。
“那……殿下的決心如何?”
這話,就是在試探北辰蕭。
他早就已經看出來,這位王爺的談吐和舉止都不簡單。
北辰蕭淡淡一笑,然後道:“自然是排除萬難,將自己的想法貫徹到底。”
沈繼昌再度眼神一亮,道:“好,王爺以後若有用得著的地方,下官一定全力而為。”
沈繼昌這次來,其實就是為了表忠心的。
站在他的角度,他只能投靠北辰蕭。
而且只是表個決心,暫時還不需要出什麼力。
還有時間讓沈繼昌看一看這位鎮西王的手段和魄力。
這位鎮西王來到這個地方,可謂是基本沒有什麼勢力,除了他手底下那五百親兵。
如果這樣的情況下,這位鎮西王能夠站穩腳跟,那他就值得自己追隨。
北辰蕭沒有說太多,而是詢問了吳世琛此人的勢力情況。
沈繼昌便一五一十地將吳世琛的勢力說的非常清楚。
吳世琛的勢力首先包含他手底下的那些官員,西嶺州的各個職能官員,基本上都是他的人。
在大齊,州刺史的權力其實已經不止是監察的作用,更多的是類似於一州的行政長官。
除了不能直接指揮長史和邊軍將領之外,其他所有官員基本都得聽他的調配。
而地方郡縣的政務,其中有一些也要上報到刺史處。
刺史除了沒有直接的軍官任免權和兵力跨州排程權,其他權力都有。
這也就導致刺史的權力非常大。
下面的官員如果不融入進刺史的體系,那麼壓力就會非常大。
北辰蕭皺眉道:“按照大齊官制,財政稅款管理還有糧食儲存申報的權力刺史應該無法過問吧?”
沈繼昌苦笑道:“王爺,這是西嶺州,遠離京城!”
“又有幾個官員能違抗在這裡經營多年的吳世琛?如果不和他同流合汙,這官還能當的下去嗎?”
北辰蕭沉吟道:“我明白了,除此之外,其餘人呢?”
沈繼昌道:“長史胡立鏞是個城府很深的人,下官也不是很瞭解。”
“除卻下官和那位胡長史手底下的一些官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