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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咕咚灌了兩大口酒,這才算是把食物給順了下去。
食物下肚,北辰蕭舒坦地嘆了口氣。
這現在這吃相,在三人中已經算是文雅的了,韋宗退這會兒正捧著一大根帶肉的羊骨頭在啃,湯水淋漓,鬍子上沾的都是湯汁,他也顧不得了。
那邊韋應禮也強不到哪去,他興許是渴得厲害,又或是饞酒了,吃的不多,反而是一杯酒一杯酒的往肚子裡灌,喝了都不知多少。
許久之後方才打了個酒嗝,然後開始慢悠悠的吃東西。
三人一番胡吃海塞,把肚子填的差不多了,肚子裡有食了,方才心裡那慌慌的心情便淡了許多,這才開始說話。
北辰蕭能看得出來,韋宗退和韋應禮都對自己頗為親熱,而且似乎是在有意接近。
韋宗退言語之中更透出一股親近和拉攏,這二位能對自己這般,他心裡還是很高興的。
這一次,嚴格說來,他雖然把韋宗退給救出來了,但三個人應該說是打了敗仗的。畢竟是被人圍了,而後倉皇而逃,這自然算是敗。
但是,若是算一下殺敵人數的話,差不多也是殲滅了兩三千的拜月軍,而且都是拜月軍中的精銳騎兵,自身損失則是約在一千上下。
從這個角度來看,這算得上是一個不折不扣的大勝。
畢竟,殺敵有功,而且沒有失地之過。
因為在安嶺縣本就是被拜月軍給佔去了的,安嶺縣被拜月軍佔領,這個罪過不能算到韋宗退他們頭上。
至於逃跑,那也可以說成是暫避鋒芒,徐徐圖之。
說白了,有那幾千殺傷擺著,這功勞就好算。
韋宗退舉起酒杯,眼見自己叔父如此動作,韋應禮也趕緊跟著舉起酒杯。
韋宗退沉聲道:
“陳老弟,今日之事多虧了你,如果不是你橫空殺了出來,只怕我叔侄二人此時已經身首異處,死在那拜月軍陣中了。”
北辰蕭趕緊道:“千萬別這麼說話,這都是應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