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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大清楚,但好像是跟全隊的斬獲有關,似乎斬獲最多的一個排,全隊都有獎賞,就不僅僅是其中一個了。”
薛盛道:
“我們隊斬獲可不少,到時候若是能拿下這個全隊獎來,也少不了你的。”
卜義笑逐顏開:“這感情好啊!”
“你是怎麼知道的?”
“我是聽我們當初的訓導官說的。”
薛盛嘿嘿一笑,神色間有些得意。
不過他還是很細心,是見得別人沒注意之後,才跟卜義說的。
若是當著其他人的面,他肯定不會說出來,免得傳出去給馮忠帶來麻煩。
卜義一聽,大是豔羨:“老薛,你還跟他有交情呢,他這都告訴你?”
“那是自然,他呀,跟你哥哥我是不打不成交,現如今關係好著呢!”
“也就是現如今我們騰雲城周圍沒飯館沒酒肆的,若不然我倆早一塊不知道喝了多少酒了。”
薛盛自吹自擂道:“那日你哥哥我在平臺上表現的太英雄了些,現下都願意跟我結交。”
後半句,卜義不置可否。
但前半句,他是堅決不信的。
“說起酒樓來……”
卜義搖搖頭:
“我們騰雲城這麼大,城裡城外的,連個吃飯喝酒的地界都沒有,雖說食堂裡吃得好,但也沒酒,嘴裡都淡出個鳥來了。”
“就算是發了賞銀又能如何,又沒處花,只要有個酒肆就成,再烈的酒,好歹也不是口水。”
一提起這個話題,薛盛也是連連點頭。
別人發了銀子糧食都是養家餬口或者是攢起來。
他倆卻不是這等性子,這些時日,肚子裡的酒蟲都要餓死了。
大校場外,傳來了一陣馬蹄聲。
一隊人馬緩緩進來,目標正是點將臺。
策馬在最前面的,自然是北辰蕭。
他被七八個親兵簇擁在正中間,今日胯下乃是一匹雄駿的黑馬。
這黑馬全身上下幾乎見不到一根雜毛,顯然是頗為珍貴。
北辰蕭全身上下也是一身黑,黑衣黑褲黑靴,黑色大氅。
就連頭上的簪子,也是換了根墨玉的。
面如冠玉,俊朗挺拔,如此打扮,不但絲毫沒有削弱他的風采,反而是給他增添了幾分沉鬱悲涼之氣,顯得越發的深沉凝重。
而在他的腰間,卻是一根白色的腰帶,一眼就能注意到,極為顯眼。
他周圍的那些騎士,也都是如此打扮,只不過實在找不到那麼多黑馬,因此還是各自騎的各自戰馬。
北辰蕭的幾十個親兵,除了他周圍那幾人騎馬之外,其它眾人都是步行。
只不過他們並非是空手,而是四人一組,簇擁著一輛馬車,而每組馬車之上,則都是放置著一具棺木。
棺木漆成了黑色,上面纏繞著白色的布,一陣風吹來,便是微微飛揚。
數十人的隊伍,無一人說話。
而所有拉車的役馬,都被上了轡頭,裹住了嘴,確保它們無法發出聲音。
所有人都是面色沉重,緩步進入校場。
大校場,立刻安靜下來。
不是那種單純的沒有聲音的,而是好像在這一瞬間,空氣都凝滯了。
氛圍極度的壓抑,讓人似乎都喘不過氣來。
所有人都安靜的看著這支隊伍。
也正是在這一刻,不少因為即將到來的獎賞而興高采烈計程車卒才發現,今日這個隊伍少了一些人。
有的死了,有的傷的很嚴重。
倒不是他們涼薄,只是騰雲城軍好歹也是幾百人,不是一個排的基本上都不大熟。
只要不是自己隊裡或者是跟自己關係不錯的人出事,誰會關心這個?
北辰蕭策馬來到點將臺前,拾級而上。
而那些親兵,則是將棺材上費力的抬下來,就這麼一字擺在點將臺前。
站在臺上,北辰蕭俯視著眾人,石進和周仲站在佇列最前頭,帶頭拜倒在地:“屬下參加王爺!”
“屬下參見王爺!”
數百士卒齊齊跪倒,呼喊如山呼海嘯一般。
“眾將士,請起身。”
北辰蕭雙手微抬。
“謝王爺。”
眾人又是高呼,這才起身。
“今日,這個大會,乃是表彰大會,意為獎賞在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