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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北不提這件事情還好,一提起這件事情,周鳳山就一肚子惱火。
“劉滿倉還特意把顧思強的交代材料給鄭向谷送過去一份。可是即便如此,鄭向谷那邊卻沒有絲毫進展。按照道理來說,保安處調查股那三十來號人也都是精兵強將,可是硬生生地被鄭向谷用成了窩囊廢!”
周鳳山擺了擺手,“好了,不談這個了!江北,我先給你放兩天假,你還是趁這段空閒時間,先去找一下房子,把家安頓一下。不然一旦你正式工作起來,有的你忙的!”
“好的,周校長,我等一下就去!”林江北應了一聲,看了看周鳳山的臉色,“周校長,我聽到一個訊息,說南京那邊打算把咱們浙江警校遷移到南京,和內政部警官高等專科學校合併?”
“你聽誰說的?”周鳳山端著茶杯的手明顯一緊。
“具體是誰我也不記得了,反正聽人這麼說了一嘴。”林江北自然是不會出賣趙麗萍,撓了撓頭,笑嘻嘻地說道。
“是有這麼一個傳言。但是因為還沒有成定論,所以我也沒告訴你!”周鳳山說道,“這件事情你不要多想,浙警遷不遷移,也不是我們所能夠決定的,最終還要看上面大人物的角力情況。你只要踏踏實實地做事就行了!”
“好的,周校長,我明白。那我先走了啊!”林江北站了起來。
周鳳山往他頭上瞥了一眼,問道:“你的頭是在哪裡理的?怎麼跟狗啃的一樣啊?”
“啊?跟狗啃的一樣嗎?有那麼難看嗎?”林江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我覺得還可以啊!”
“江北,你搞偵查和情報工作,確實有一套,但是這審美眼光來說,真的是不怎樣!”周鳳山擺了擺手,示意林江北出去。
林江北走出周鳳山的辦公室,心裡直犯嘀咕,周校長不會是從他新理的髮型上,判斷出是誰透露給訊息給他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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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技佐,民國時技術人員的官職,位置僅次於技正。臺灣現在依舊設定有技正、技佐等技術官職。基本上,技正就相當於現在廳局裡面的總工程師、總會計師、總經濟師、總統計師,而技佐,則相當於工程師、會計師、經濟師、統計師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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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回答一下書友好軍168的問題:富山商行都沒有幾個人了,為什麼不直接衝進去,擊斃漢奸,這樣不是更有震懾力嗎?
答案是不行!
必須考慮到當時國家力量的對比。敵強我弱,日本人處處要尋找機會挑釁,如果出現這樣的情況,必然是給日本人制造發動戰爭的機會。
我在這裡舉一個真實的例子。
1936年時,毛森在福建擔任閩南站站長,抓獲了一批勾結日本人的海盜,送到了看守所,交給手下鄭沅看管。
這天,毛森正在家裡吃午飯,鄭沅來了個電話,稱:“有一犯人突犯時疫症死亡。”
未經司法審判的嫌疑人死在看守所,放到任何時代都是大事,何況毛森抓來的這些人,未辦理任何法律手續,從法理上講,屬於“非法拘禁”,一旦日本人知道了,要引起大糾紛。如今不明不白地死了一個,那還得了?毛森聽了大驚,“立刻放下飯碗趕往”。
到了泥鰍巷,毛森檢視死者情形,“見死者指甲、口唇都發黑,口、鼻皆出血”。毛森也是浙江警校畢業生,學過法醫,一看便知系中毒死亡。同時,毛又聽到“樓上樓下呻吟聲音”,不一會兒,看守報告,又有一人死亡。
毛森說:“我三步並兩步,跑到樓上,見與第一死者症狀相同。不久,樓下看守員又叫起來;另有一人死去。沒有多少時間,先後相繼死亡三人。”
毛森“環視各看守員”,都驚慌失措;只有鄭沅,“陰陽怪氣,面有得色”。
鄭沅有個毛病,喜歡用“私刑”——凡是他認為罪大惡極,同時又因政治或法律上的窒礙,有可能逃脫懲罰的,他“多就地秘密處決”。毛森早就知道他這特殊愛好,曾“再三對其警誡”。
這時,毛森斷定“鄭下毒手”,即對他大罵:“鄭沅!你搗什麼鬼?這樣做如何得了?”
鄭沅“很悠閒”地說:“他們傳染時疫病而死的嘛!關我什麼事?”
毛森聽了,“大罵叱責”說:“這樣厲害的時疫病,你還敢在這裡嗎?你不要騙我,我是學警察的!我懂得法醫,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