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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江北拿出一張翻拍的照片,遞到吳文軍手裡,“你看看這張照片,上面的人是不是保坂梅村?”
吳文軍接到手裡,強忍著疼痛瞪大了眼睛看了一眼,立刻說道:“是他,就是他,長官,他就是保坂梅村!”
果然是他!
林江北點了點頭,又追問道:“那你知不知道他的中國化名叫什麼?住在什麼地方?表面上的身份是什麼?”
“他中國化名應該是叫彭天才,住在什麼地方我不清楚。表面上的身份是歐亞航空公司金谷園機場留守點的職員。”吳文軍回答道。
臥了個大曹!
林江北禁不住暴了一句粗口,後脊背上禁不住一陣發涼!
他一直弄不明白,赤尾和磨究竟是從什麼地方發現了他的破綻,然後突然對他下手的。如果說是從吳文軍臉色反應上吧,也不對頭啊,明明吳文軍根本就不認得自己。哪怕是現在,吳文軍也不知道他的身份是杭城情報站的人,還以為他是中央軍校洛城分校勤務營的軍官。
現在聽吳文軍這麼一說,林江北這才發現,當初自己在老上海裁縫鋪門口對赤尾和磨說自己是歐亞航空公司洛城留守點的職員時,就已經暴露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赤尾和磨當時之所以沒有對他立即動手,估計是把單槍匹馬對付不了自己,所以才一直在裁縫鋪裡跟他假意周旋,一直等到吳文軍這個幫手出現在後門口,而自己又被吳文軍的出現分散了注意力,赤尾和磨才悍然動手了。
幸虧當時吳文軍出現的時候,赤尾和磨手裡只有一根軟尺,如同當時他手裡拿的是一把剪刀,自己的頸動脈說不定就被赤尾和磨給豁開了!
如果真的是那樣,到時候即使胡德勝和李志川聽到動靜衝了進來,恐怕也一定能夠救得了自己的性命!
說起來,自己還真的是在鬼門關頭走一遭呢!
林江北心中一邊暗自慶幸,一邊提醒自己,以後遇到類似的情況,一定要提前做好功課,多準備幾個安全的身份備用,到時候根據情況隨機應變的選用,這樣才能夠萬無一失。
“胡德勝,”林江北走出刑訊室,把等候在外面的胡德勝叫了過來,遞給他一張保坂梅村的照片,“這個人的身份查明白了。他的中國化名叫彭天才,是歐亞航空公司駐金谷園機場留守點的職員。你現在立刻帶人過去,把他給我抓回來!”
“是!”
胡德勝應了一聲,就要召集人出發,林江北又叫住了他,叮囑道:“這個彭天才很可能就是赤尾間諜小組裡專門執行刺殺任務的工蜂,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帶兄弟們過去抓捕他的時候,一定千萬要注意安全!”
“是!林長官,我一定會注意的!”
胡德勝剛剛帶領著人馬出發,去外面買燙傷藥計程車兵也回來了,林江北接到手裡一看,卻是自家林氏國醫堂特製的獾油膏。
“吳文軍,燙傷藥給你買回來了。”林江北把手裡的獾油膏扔給吳文軍,“鑑於你前面態度還比較端正,就讓你先塗抹了燙傷藥之後再繼續審問!”
雖然對於吳文軍這樣出賣國家利益的漢奸,哪怕是活活疼死林江北也不會有一絲憐憫。但是作為審訊官,他要想從吳文軍嘴裡儘可能多地套取情報,尤其是在吳文軍前面已經供述了那麼多有重要價值的情報的情況下,肯定要給吳文軍一點甜頭嚐嚐。
“謝謝長官,謝謝長官!”吳文軍感激涕零地開啟獾油膏的蓋子,往自己臉上塗抹起來。很快,一股涼絲絲的感覺從他臉上蔓延開來,他的疼痛頓時減輕不少,雖然還是很疼,但是至少可以勉強忍受,不像剛才那般簡直要把他疼得死去活來。
林江北點燃一根香菸,就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吳文軍塗抹獾油膏,等他塗抹的差不多了,這才開口問道:“吳文軍,當時裁縫鋪的後院裡還有幾個人?他們都叫什麼名字?”
“當時後院就只有小川香梨一個人在,她是赤尾間諜小組的報務員,化名崔鳳雲,平時跟赤尾和磨以夫妻相稱。”吳文軍回答道。
聽吳文軍說後院只有小川香梨一個人,林江北不由得暗叫可惜。不過即使事情再重頭再來過一次,林江北依舊還是會做出當初那個決定。
在勤務營封鎖全城的情況下,小川香梨這隻赤尾間諜小組信鴿又不可能真的長了翅膀,從洛城裡面飛出去。
“除了赤尾和磨、小川香梨和保坂梅村之外,赤尾間諜小組還有什麼人?”林江北問道。
“長官,赤尾間諜小組肯定還有不少人。”吳文軍咧著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