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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街道上行人很少,料峭的春風迎面吹來藍橋不禁迎風緊了緊袍子。他一路漫步,待走回到城南的天緣街已是早市時分,街上已開始活絡起來。

熙熙攘攘的人群如過江之鯽在狹窄的天緣街上湧動,各種小商小販的叫賣聲,商販與買主間的討價還價聲,還有孩子的哭鬧聲大人的責罵聲響成一片,充滿了城鎮的生活氣息。各式早點在空中飄散著食物的香氣,除了昨日藍橋品嚐過的“喵財”餛飩,還有燒餅油條,包子饅頭,茶葉蛋白米粥等等。

“我日,這死狗!”不知哪裡竄出一隻髒兮兮的流浪狗,橫衝直撞地穿過人群,引起一片罵聲後拐進一條小巷不見了。

那是臥龍客棧北側的小巷,藍橋順著小巷往裡看去,就見幾個衣衫襤褸的乞丐正倚坐在巷子深處的牆根底下,一動不動的,也不知是沒睡醒還是已餓得沒力氣動。

藍橋心善,便向巷子裡踱去,想看看有什麼可以幫忙的。小巷的左側是一排民居的後牆,光禿禿的,右側則是臥龍客棧的側牆,牆內便是位於東樓和西樓之間的隱龍泉。藍橋走出幾步,忽見右側臥龍客棧的牆上竟冒出個人來,定睛一看卻是花語夕。

花語夕頭戴象牙簪,穿一身紫紅色輕緞袍,玉頰略施脂粉,在朝陽下顯得明**人。藍橋看了一怔道:“花大家怎麼跑牆頭上去了?”

花語夕伏在牆上道:“幸虧藍公子來了,不然奴家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了。奴家是沿著假山爬上來的,只是這牆外卻沒有落足的地方,不知藍公子可否在下面接著奴家一下?”她的語氣十分平靜,彷彿並不認為爬牆頭這一行為有何不妥之處。

藍橋苦笑道:“花大家不從正門出來,又何必定要爬牆不可?”

花語夕無奈地笑笑,道:“若是正門能走,奴家哪至於要爬牆這麼狼狽?等下藍公子經過門廳自會知道。”她忽然白了藍橋一眼,嗔道:“喂,說了這麼多你到底接是不接?你若不接我可直接跳了,到時候若是摔出個好歹來看你後不後悔。”

“我接。”藍橋摸了摸鼻子,哭笑不得地張開雙臂,“我接還不成嗎?真是怕了你了,先前多看你兩眼都要被罵個狗血淋頭,怎麼現在還要……”

他話還沒說完,花語夕一個翻身已從牆上跳了下來,紫紅色的裙襬在晨風中向上揚起,露出她裙下一雙瑩白如玉的長腿。

藍橋看得一陣眼花,忽然醒悟若就這麼讓她從空中撲進懷裡也太過失禮,不禁後撤半步雙手一伸,試圖用雙手去接她的雙腳。這動作對普通人來說或許不易,但對於身懷絕學的藍橋卻不難。

香風撲面,藍橋只覺得手心裡一沉,已多了一雙冰柔滑膩的蓮足在握,不禁心中一驚,臉上發燙地道:“你……你怎麼……不穿鞋的?”

花語夕站在他手上,若無其事地晲了他一眼道:“藍公子這忘性也太大了些,奴傢什麼時候穿過鞋子來著?”

藍橋想起初見花語夕時她也是赤著一雙玉足,不禁面紅過耳,一時間窘得無話可說。花語夕蹲下身子,一雙妙目意味深長地凝視著藍橋的眼睛,油然道:“怎麼?沒摸夠嗎?還捨不得放奴家下來?旁邊人可都看著呢。”

“不……不是……”藍橋連忙否認,臉卻臊得更紅了,他不敢看花語夕的眼睛,蹲下身把她的腳輕輕放在地上。

花語夕細細打量藍橋的神色,本來甚是得意,卻忽然見他鼻尖輕皺,似是在嗅自己的氣息。她面上雖不動聲色,卻把腳往後縮了半步,放下裙襬遮住,旋又以袖掩面地笑道:“枉奴家初時還誤會藍公子是禽獸,現在看來簡直是比君子還要君子。君子急人所難,君子不欺暗室,奴家失禮了。”她說著話向藍橋盈盈一福。

藍橋見她一雙白玉般的蓮足被裙襬遮住,內心竟泛起一股空落落的感覺,不禁又回想起剛才手握時的觸感,也確是難忘的,似乎還有些戀戀不捨。

他被這種“齷齪”的想法侵入腦海,自是說不出口,只得訥訥地道:“花大家這是要往哪去?”

“去那邊的天香樓,與本地的樂伶進行最後的合練。”花語夕答道,“明天是公主此行濟南勞軍的大日子,布政使鐵大人會在布政使司前的廣場上搭起戲臺,到時候除了公主會發表講話安撫山東百姓以外,奴家也會攜一眾姊妹獻上歌舞,為臺下眾人所共賞。”

藍橋讚道:“雖然未曾親眼目睹,不過可以想象,花大家的歌舞必是天下無雙。”

花語夕嫣然一笑道:“藍公子明日若肯賞光蒞臨,奴家當不勝榮幸。”

兩人正敘話間,忽見一個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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