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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橋把李舜機的手書交給巡城將官後,將花語夕一路送回臥龍客棧。

“就送到這裡吧。”花語夕在客棧門外停下,嫋嫋婷婷地轉身對藍橋說道,“藍公子此情此德,奴家沒齒難忘,不若也讓奴家也回送公子一程如何?”她嘴角微微上翹,露出一個看起來有些狡獪的笑容,卻沒再解釋什麼。

藍橋聞言一愣,正不解她此話何意,卻見花語夕雙手藏到背後,上身微微前傾,彷彿耳語般在他呼吸可聞的近距離悄聲道:“讓奴家再送公子一程,送去陰曹地府可好?”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金光從花語夕身後閃出,如長了眼般繞過她纖細的腰肢,向藍橋的右肋猛擊過來,藍橋霍然一驚,連忙怕被蜂蟄般向後連退兩步,這才堪堪避過。陽光下他看得清楚,那是一條閃閃發光的金鍊子,以及一枚同樣金閃閃的十字翎鏢。

藍橋的胸膛伴隨著他加速的呼吸劇烈起伏著,雙眼從她頭上的髮梢掃到她裙下的赤足,最後又停在那泛著詭異光芒的十字翎鏢上,不放過一個細節。

“藍公子這麼仔細地觀察奴家,可是喜歡上奴家了?”花語夕俏皮地一笑,雙腿交錯擺出個妖嬈誘人的姿勢,好奇地道,“還是藍公子忽然想到什麼的話想對奴家說?”

藍橋腦海深處那個揮之不去的身影終於和眼前的重疊在一起,他嘆息一聲,然後一句一頓,緩慢而又沉重地說道:“我好後悔,後悔那次在廬州沒能揭下花大家的神秘面紗,哦不對,現在我該叫你罌粟小姐才是。”他至此方才確信,這個行事處處透著詭秘卻又反覆無常的花語夕,這個手持十字金鍊鏢卻又喜歡赤足而行的美麗少女,就是當初他在廬州碰到過的二七會參議使罌粟。

他最後說出“罌粟小姐”這四個字的同時,玉和劍離鞘而出,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直取花語夕的咽喉。

花語夕雙手負在身後,就見金光一閃,十字翎鏢又從她肩後繞了出來,只是這次換作左邊。金鍊鏢如同毒蛇吐信,一頭紮在藍橋的玉和劍上,將玉和劍撞得偏了少許,與花語夕擦身而過。

“現在知道後悔,總還不算太笨。”花語夕嬌笑一聲道:“上次在廬州被你好生欺侮,奴家怎都要把這筆債討回來的。”

藍橋譏諷地道:“那可就要看罌粟小姐有沒有這個本事了,光靠撒嬌可沒有用。”

“那這手十字金翎又如何呢?”花語夕眼中寒芒一閃,手中那名喚“十字金翎”的金鍊鏢如靈蛇般在空中兜出三個圈子,然後驀然向前激射而出,直取藍橋胸膛。其角度之刁鑽,速度之快,令人防不勝防。

藍橋的外袍早在與凌羽飛鬥劍時就已被劃破,他隨手一扯,把外袍破布一般甩出去,一片雲般罩住花語夕的十字金翎,算是用奇招破了她這一手。

花語夕鏈回袖中,也不氣惱,笑吟吟道:“藍公子這下應變不可謂不機智,只是若奴家每攻一招藍公子都要脫件衣服的話,那可大大的不得了。”

藍橋看著她笑靨如花的模樣,暗道笑裡藏刀詭譎狡詐不外乎如此,嘴上卻道:“罌粟小姐若有意取藍某的小命,當初在鐵鉉府裡也就一句話的事,又何必大費周折改到這裡設伏呢?”

花語夕不屑道:“若連這點關節都想不明白,你還不配做我的對手。”

“當然是那張西夏藏寶圖了,在沒把我利用到底之前,你罌粟小姐怎捨得殺我?”藍橋淡淡地道,“但話若反過來說,若罌粟小姐你今日還留不下我,不但濟南一行人圖兩空,以後只怕會更會因曾錯失良機而後悔終生。”

藍橋知道他已陷入困局——花語夕既然敢說出送他去陰曹地府的話,必然已部署妥當,不會讓他輕離此地。所以他只能採用攻心之策試圖讓花語夕露出破綻,再想辦法突圍。

花語夕不鹹不淡地道:“那就要看藍公子有沒有本事讓奴家後悔終生了。”她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冷漠,藍橋看不出她是不為所動還是故作鎮定。

藍橋試圖攻擊花語夕的心靈防線,又道:“昨晚藍楓問你三個問題,你一一作答之後我們才答應與你合作,現在想來,你的答案竟無一句不是謊言。”

“哦?”花語夕饒有興致地道,“此話怎講?”

藍橋道:“第一個問題,不得不承認你是個極善言辭之人。或許石船地庫的訊息來自徐王后不假,但你如何恰逢其會地從徐妙錦手中看到書信,卻是不折不扣的謊言。你故意在描述往事的過程中強調了此事是如何的巧合,這般主動的強調讓我們反而不再懷疑你的故事是否太過巧合。現在想來,安蕭寒既能派出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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