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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洋指揮人把潛水裝備搬到井口旁邊,他自己悠哉地摘核桃,砸核桃,吃核桃仁還配純牛奶。
旅館老闆佝僂著坐在一旁,望著老井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問他關於阮小九,關於那個女鬼的事,他閉口不說,只答應免我和候洋兩人一年的住房錢。
現在小城的物價上去了,一年的房租要大幾萬。
下一次水,賺幾萬錢錢還是值得的。
更何況,打撈成了我的職病,知道水裡有屍體,不撈上來真的不舒服。
對於如何對付水下的女鬼,我也帶足了武器。
剔骨刀,劍木劍,五帝錢,還有銅鏡。
師兄的符我不敢再用,帶上我自己在山上畫的符,還有玄安之前在公交車上給我的三張黃符。
玄安給我符時,當時我不識符籙,也不敢用,一直放著。
後來我認認真真看過,三張符上的符字就是驅鬼用的,至於他畫符時有沒有用特別的材料,我就看不出來了。
我賭一次,賭玄安的道心不純,至少在道術上是至純的。
候洋剝了一把核桃仁遞給我,示意我吃。
我不喜歡吃核桃,還是勉為其難地接過來,不忘記損他一句,“你不怕補過頭把腦子和胃補壞了。”
候洋輕‘嘖’了一聲,“沈哥,我不像你,腦容量不夠補。”
這句話我聽懂了,他是說我腦容量小,說我智商沒有他高。
我沒反駁他,只是抬起腳踹向他的屁股,他想躲,沒能躲開。
智商高又怎麼?還不是被我踹屁股!
潛水裝備全送過來,我把裝備穿好,安全繩,屍網,泥耙,手電,武器全部帶上。
候洋也穿好潛水服。
我是想讓他在上面接應,上面還得有個人放心。
他嘴上說不放心我,心裡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非要和我一起下去。
第二次下水,我並不覺得輕鬆。
候洋緊跟著我入水,他入水前,用手指沾了點水放著嘴裡,“靠,沈哥,這水真甜,比外面幾十塊錢一瓶的水還要好喝。”
我贊成他的話,這裡水質清澈透亮,比過濾過的水還在好,“你想喝多喝點,別忘記了,水下面是有屍先生的。”
我是故意噁心他。
候洋向我翻了個白眼。
我倆順著井壁往上走。
候洋摸著整齊的井壁,“沈哥,你說,他們當初為什麼要挖這口井?而且二十米深全部用青石砌成的。”
挖井當然是為了吃水。
旅館老闆說這口井沒有一百年,也有七十年,換算一下,是建國前了。
那時這一帶很窮,又是軍家必爭之地,天災人禍
“如果非要說一個和吃水無關的原因,避禍吧。”
戰爭是殘酷的,炮火連天,為了活命躲在井底也是有的。
“嘖嘖,沈哥就是沈哥,總能想到我想不到的。”
候洋說得陰陽怪氣的,這話絕不是他的真心話。
說著已到井底,井底直徑只有兩米左右,女人的骸骨只會在井底的淤泥裡。
我沒指望候洋幹活,讓候洋負責照亮,我拿出泥耙在黑色的淤泥裡翻找。
人骨有二百多塊,大的好找,小的很容易遺漏。
所以,我翻淤泥時格外小心。
淤泥粘糊糊的,很容易沾在泥耙上,我還得用手扒拉掉。
我把有限的井底翻了一遍,一根骨頭也沒有找到。
不得不往下加深,加到五十分公的深度。
這裡和通天河不一樣,通天河每時每刻有無數泥沙從上游衝下來,沉澱,屍體會被越埋越深。
五十公分,是我能想到的最深的埋骨深度。
候洋在旁邊閒得無事,在數磚塊。
我瞥了他一眼,“候洋,你閒著也是閒著,不如講講阮小九和珠子的事。”
昨晚候洋套旅館老闆話時,我全聽到了。
候洋一點也不吃驚,嬉笑說,“沈哥,我沒有閒著,我在數這面井壁有多少塊青石。”
“你數它幹嘛,表現你的數學好會數數?快說吧,別敷衍我。”
“沈哥,我和王哥沒想瞞你任何事。那天在帳篷裡王哥接了電話說有事要先走。我問他要去做什麼。他沒瞞我,說要去找一顆紫明珠。他師傅得到一條線索,二十年前那顆珠子被阮小九拿走,而他有個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