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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行去追擊大虎去了。
“小文,不是你的錯,是阿爹貪心了。”
鍾木根沒有要責怪鍾文的意思,本來也是自己的貪心所致,好在沒有出什麼事,要不然的話,這個家也就要倒了。
“阿爹,喝水。”
小花打了半碗水過來,遞到鍾木根前面,小聲的說道,眼睛卻從未離開過鍾木根。
“小花乖。”鍾木根接過碗,一口氣把碗中的水喝盡,長長的呼了一口氣。
鍾文兄妹倆站在鍾木根身邊,看著自己父親,都不知道該說什麼。
鍾文的心裡很是後悔,如果不是自己的那點私心,自己老爹也不會如此的拼命,如果自己老爹真要出了什麼事的話,估計自己的母親也不知道會不會瘋掉,好在自己父親沒有出什麼事情。
以後真有有什麼事了,也不能告訴自己的老爹,哪怕有多大的誘惑,也要忍下來,這是鍾文心中的決定。
而小花,也只是擔心自己的老爹而已,並不知道自己老爹承受了多大的恐懼與害怕,小花依然是那個小花。
至於鍾木根,他的心中,除了嘆息一聲,基本也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了。
作為家中的壯勞力,他明白,自己需要承擔起這個家來,哪怕累一些,苦一些,都要讓自己的娘子,以及眼前的這對兒女吃飽飯。
當然,如果一頭大虎能換來幾十上百貫銅錢的話,鍾木根到是願意一命換一命,這就是他真實的想法。
至於今天,那隻能說是個錯誤,錯估了大虎的身上所受的傷,同樣也錯估了自己的本事,如果今天喊上幾個村子裡的漢子一同前往,說不定今天真能獵得一頭大虎回來。
鍾木根在家中休息了一兩刻鐘後,繼續去了稻田裡忙活去了,臨走前,也不忘叮囑家中兩個小娃。
鍾文望著遠去父親的背影,心裡悔恨起來。
“打什麼老虎嘛,自己父親差點就因為自己的一句話沒了,我這兒子做的,真是坑爹啊。”鍾文心中開始責怪起自己來。
“哥,我燒起火來了,要烤麻繩嗎?”
小花拉了拉靜靜站著的鐘文的手,喊著鍾文去做麻繩。
“好,我這就抱麻繩抱去灶房烤一下。”
鍾文收回心神,從地上抱著弄好的麻繩,去了灶房開始烘烤起來。
新的麻繩在急用時,需要使用火來烘烤一下,去去麻繩的水份,然後再打溼一遍,再烘烤幾次,這樣的麻繩也是可以當作正常陰乾的麻繩使用的。
弄好麻繩後,鍾文拿著小木鋤去挖了些蚯蚓,拿著菜刀和籃子,去往小河邊,繼續釣魚。
來到小河邊後,砍了根竹子,製作起起魚杆來,順帶著弄了幾個倒刺,一起綁在細麻繩上,做了個連環魚鉤。
手握魚杆,靜靜的觀望著魚漂的動靜,小花也同樣如此,靜待著大魚上鉤。
如果有把椅子的話,那才是個釣魚的好把式,可惜家中沒有椅子,有的只是石頭石塊。
別說椅子了,村子裡好像沒有幾戶人家有這些東西。
到不是椅子難做,主要是沒工具,再加之沒有那個手藝,村裡的人,基本都是沿用著老輩人的習慣,少有去改變什麼。
村子裡也沒人識字,更別說讀書的了,除了龍泉觀裡的道人之外,誰也不識字。
每日間,除了下田勞作,搓麻織絲,就再無多餘的時間出來了。
一兩刻鐘後,籃子裡裝著半籃子的小魚,最大的還是巴掌大小,小的,也只有手指頭粗細的小雜魚。
“哥,今天的魚好小啊。”
小花蹲在籃子邊,伸著小手扒拉著籃子中的魚,嘴裡嫌棄著今天的魚太小。
“小妹,不要著急,咱們才釣多久啊,一會兒說不定哥給你釣只大魚上來,好讓阿孃做頓大餐吃。”
鍾文回頭看了看小花,知道小丫頭的心思全部在大魚身上,對於小魚而言,到不是有多嫌棄,只是習慣性的認為魚要越大越好才行。
“嗯,哥最厲害了。”
小花看了看水中的魚漂,隨既抬著小腦袋望著鍾文,重重的點了點頭。
“咻”小河河面上漂著的魚漂,頓時被一股大力拖了下去。
鍾文立馬拉住竹杆,小心的提著往一邊晃去,如果直接往上提,鍾文相信,那股大力,絕對會把這根竹杆折斷。
“哥,肯定是大魚,我來幫你。”
小花瞧見水面的波紋泛泛,動靜大的有些過份,高興的大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