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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用處,在他的哀求聲中,他的人頭也被斬了下來。緊接著就是他的親人,也被一一斬首。
這麼多人被斬首,血腥味已經燻的坐在前排的那群權貴忍不住捂起了鼻子,一些沒見過世面的居然還吐了。
朱純臣也有點受不了了,想起身離開。
蕭毅卻攔住了他:“朱大人別走,戲還沒看完呢。”
朱純臣推諉道:“老夫身體不適。”
蕭毅將他按回到了椅子上:“哎,朱大人看完這出戏,身體自然就會好。”
邢臺上的戲還要繼續,接下來要被砍的就是周廷儒跟阮大鋮了。
刀斧手將刀舉起來之後,蕭毅走上前對他們二人說道:“你們兩個可願向都督求饒?或許他能留你們一命。”
周廷儒張了張嘴,但終究沒把求饒的話說出來。阮大鋮則是低著頭始終一言不發。
“好,既然二位大人不願求饒,那下官就送二位大人上路。”蕭毅給身旁的刀斧手投去一個眼神。
劊子手往刀上面吐了一口酒,據說這叫給刀壯膽,殺人的時候不光人害怕要喝酒壯膽,就連刀也是。
一把明晃晃的環首刀被舉了起來,緊接著兩個刀斧手同時揮刀斬了下去。
觀刑的人群,不少已經看不下去閉上了眼睛。
朱純臣再次睜眼的時候就驚奇的發現,這兩人居然沒被殺。
周廷儒睜開眼,不可置信的看著旁邊的阮大鋮,見對方沒死,這才低下頭去看自己的身子,見自己的頭還長在身子上,終於大鬆了一口氣。
阮大鋮不可置信的問道:“蕭大人,這是什麼意思?”
蕭毅微微一笑:“二位大人不必驚慌,今日只是讓你們感受一下斷頭的滋味。你們雖貪贓枉法,但都督說了,念在你們只是魏、陳二人的幫兇,暫且饒你們一命。”
周廷儒和阮大鋮聽後,如獲大赦,連忙叩頭謝恩。
此時,天空中下起了傾盆大雨,似乎在洗刷著京城的汙穢。
刑場上的血腥氣息漸漸消散,留下的是一片死寂。
朱純臣看著這一切,心中感慨萬千。他明白,這場殺戮不僅僅是為了懲罰罪人,更是郭紹對朝廷的一次警示。
雨停後,蕭毅命人清理刑場,而圍觀的眾人也紛紛散去。
朱純臣默默地離開,他知道,京城的局勢從此將發生巨大的變化。
回到總理府以後,蕭毅一進門就看到李定國正坐在裡面和郭紹下棋。
看到蕭毅進來,郭紹立即放下手裡的棋子,輕聲問道:“事情辦得怎麼樣了?”
“回主公,已經辦妥了。”
郭紹又道:“他們二人的反應呢?”
“喜極而泣。”說著蕭毅對郭紹豎了一個大拇指:“都督,你這招實在高明。今天不光震懾了那些權貴,更是讓他們對你心服口服。我聽見不少人都說您恩威並重,不像陳演他們只會濫殺。”
郭紹冷哼一聲,道:“自古以來,殺人有兩種殺法,一種是殺人,一種是誅心。只會殺人的都是昏君。”
蕭毅立刻奉上一波馬屁:“主公英明,您將來必定是蓋世明君。”
接著,蕭毅又道:“駙馬他們,真的不殺了嗎?”
郭紹道:“暫時不殺了,先收監吧,其實我不喜歡殺這麼多人。”
說完了以後,郭紹對李定國吩咐:“走,我跟你去視察一下軍隊。我也有日子沒去你的部隊視察了。”
李定國躬身領命:“遵命!”
……
經歷了之前的幾次刺殺事件之後,郭紹已經變得相當謹慎,每次出門都會帶著一大批護衛,哪怕是去軍營也不例外。
郭紹並沒跟李定國到他的軍營視察,反而是帶著他以及一大群護衛到了北京城東南的一處作坊。這裡是北京城冶金製作坊的集中地區,一共有近三十家冶製作坊,工匠的數量達到了三千餘人,這裡也是兵部官制的作坊,大明六成以上的兵器、盔甲、用具等等,都是在這裡製做出來的。就連紅衣大炮也是由此處製作。
雖然在軍營裡也有專門的冶制營,但無論是工作的環境、條件、和工匠的技藝,和正式的冶製作坊相比,都有很大的差別。只能鑄造一些簡單普通的武器,而精緻優良的武器還是隻能在這種正式的冶製作坊中鑄造出來的。
當然在為國家鑄造武器的同時,每一個作坊也會偷偷打一些兵器拿出去販賣,只要這些人不把紅衣大炮賣出去,官方通常都是睜一眼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