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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
“才不是!”
南隨與連錚同時回答。
“哪來的小屁孩,連自己姐姐都不認。”
幾人已到客堂,聲音從屋裡傳來。
柳黯和棲遲給渡蒼解完蠱,便打算繼續解決噬蟲引一事。柳黯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棲遲後,見對方並不反對,就打算拉著她,避開懷夕悄悄進行。
可如今藥田全毀,醫術厲害的都集中於藥堂。不善醫道的便在谷裡四處溜達,看看哪還有事情可做。
挑來挑去,兩人便來到客堂。
才坐下沒多久,便聽到屋外傳來的對話聲。
柳黯最討厭不顧及親人之人,當下立即出聲。
白洛川看到屋裡兩人,先為眾人介紹後,便立刻望向棲遲,“渡蒼師弟情況如何?”
“已經好了,正在房中休息。”棲遲不打算說出反噬一事。
“這位棲遲小友,為何從未在霧外山見過?”墨津看了棲遲許久,發現竟無絲毫印象。他向來好與人結交,於各大宗門都有一二好友。因此,也對各個宗門裡的小輩們頗為熟悉。
棲遲嫣然含笑,“我一直都待在重山,極少去前山。”
霧外山分為前山、後山。前山為山主所在主峰以及緊挨著主峰周圍一片山峰,是霧外山主要部分。幾乎所有長老、弟子,都在前山。
至於後山。
一開始是沒有前山、後山之分,直到後來有人選擇在遠離主峰的地方開闢洞府。
居住在後邊的人,彷彿特意與前邊的熱鬧隔絕開,頗有些關起門自己過的意味。久而久之,便區分開前山後山。
重山,便是後山最高峰。
“竟是仙尊之徒。”墨津詫異道,“仙尊如今可在霧外山?”
棲遲搖搖頭,“師尊半年前就已外出,杳無蹤跡。”
墨津仍想問些什麼,懷夕走進客堂。
她似乎是一路跑過來的,額上起了些薄汗。進來時,看到柳黯與棲遲,見他倆面色正常,便打算待會再問渡蒼解蠱一事。她挨著墨津坐下,“墨津真人,還望你如實告知父親母親當年之事。”
棲遲一聽,難不成是在說懷夕父母遇害一事?
墨津緩緩開口。
“我與你父親少時相交,互為知己。直到他接任谷主,才聯絡減少。記得那時,他忽然給我傳信,有人以助他登玄天明仙境,換取他一同危害修仙界。”
“我當時不甚在意,只當有人同他開玩笑。那可是玄天明仙啊,怎麼可能說成就成,更何況你父親只是金丹醫修。”
“又過了半月,他給我傳信,說感覺被人盯上,想要尋求雲碧宗庇護。我當時人在山陵城,便讓他前來,一起回宗。”
“我在城外等他,瞧見你父親帶著你母親一同前來。還未來得及寒暄,周圍頓時冒出四個黑衣人,直接向我們襲來。”
“我當下便與他們纏鬥,讓你父親母親逃離。可,那四人竟有三個化神期,更有一人已是渡劫期。我不敵,重傷瀕危,被正巧路過的同門發現,帶回宗門,一直昏迷至今。”
“我應當帶人一起去接他,不該不當一回事。都怪我,若我能更上心一些,若我能再強一些……”
墨津語氣裡充滿了悲傷,說到最後幾欲哽咽。
昏迷醒來已是五年後,至交好友連同夫人,一起死在那天。他好不容易接受這個事實,便匆匆趕來百藥谷,向懷老谷主請罪。
懷夕臉上滿是淚痕,接過棲遲遞過來的手帕,胡亂擦著,“不,不怪真人,都是那幾個黑衣人。真人可知那黑衣人是何身份,他們要我父親做什麼?”
“不知,傳信有限,我原本打算當面詢問這事,可……”
五年前,黑衣人,危害修仙界。
這幾個詞迅速在棲遲腦海裡連成一條線,“會不會,就是噬蟲引。”
除雲碧宗三人外,所有人看向棲遲。
懷夕擦淚動作停下,“為何會是噬蟲引?”
“若是與百藥谷谷主合作,那噬蟲引勢必能附上每一株草藥,每一粒丹藥。而不是如今這般,只有大部分。所以我猜測,是遭到懷夕父親拒絕後,才自行動手,造了那個山洞。”棲遲解釋道。
懷夕:“那是不是也說明,只有這五年來的草藥、丹藥是有問題的?”
“你們這是在說什麼?”墨津問。
白洛川看向懷夕,見她點點頭,便將噬蟲引一事一一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