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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會。”渡蒼在屋內時,便注意到棲遲的異樣。見她想自己待著,便也任由她。一直到將事情弄明白,才來尋她。
“江伯那邊,怎麼樣了?”
“白師兄他們正在勸說江伯帶著江弄影去霧外山。”
棲遲伸了個懶腰,在對方知道有兩人逃脫的情況下,去尋求大宗門庇護,也是一個選擇。
“還說了什麼嗎?”棲遲問。
“關於我受傷一事,江伯也說了。因是在畫中,畫中人的修為源自自身。那人最初是與秋寒纏鬥,修為便是金丹。物件一旦變成我,也隨之變成化神。”
“不管怎樣,你都是受傷了,還是重傷,差點人就沒了那種。”棲遲不滿道。
“以後一定不會再讓你擔心了。”渡蒼再次保證。
“說話算話。”
“說話算話。”渡蒼重複。
兩人並肩坐著,周圍還有鳥雀在嘰嘰喳喳說著什麼。
“你說,江城主這樣做,值得嗎?他明明也能躲進畫裡。”棲遲雙手抱膝,頭埋進膝蓋裡,聲音有些低。
江明敘在最後一刻,還有能力去改畫,讓如今硯州城所有人都勸說江弄影不要出城。那進入畫中,對他而言並不是什麼難事。
“我們不知道在那最後一刻到底發生了什麼,也無法體會江城主當時的心情。可他一定是做了他當時認為最正確的選擇。”渡蒼正視前方,正巧看到樹上鳥窩中,成鳥正在給幼鳥餵食,“他既選擇了在最後一刻抹了女兒的記憶,給女兒造出這一方安全之地,那對他而言,便是值得。”
“可他這樣,就活不了了。”
“但他希望好好活著的江弄影,如今正快樂地在院子裡玩耍。或許這對於他來說,才是更重要的。”
“他是一位好父親。”
兩人回到院落時,江伯已同意去霧外山。
他明白躲在畫中只是權宜之計,從新的硯州城內處處破綻來看,族長也並不打算讓江弄影一直活在畫裡。只是等著她成長,看出一切後,讓她自己選擇罷了。與其繼續躲在畫中,不如賭一把,賭這幾人能保護好江弄影。更何況,其中一人還有族長所贈的墨丹硯。
至於江弄影,只需告訴她要出城,她便興高采烈地去收拾東西了。
幾人帶著江伯和江弄影,下了山,在客棧接到小白後,再去城內找到流述與秋寒一行人。簡單陳述後,就在江伯的帶領下,出了硯州城。
剛一出城,白洛川幾人的弟子令牌紛紛亮起,均是霧外山來信。
“懸清長老,已在硯州城。”白洛川看著弟子令牌上的訊息,略微一驚。但轉念一想,他們幾人進入封閉的新硯州城後,也失去聯絡。霧外山會派長老前來,也實屬正常。
“連鈺也來了。”葉盞螢補充道。
“這可真是大陣仗。”宋期聲繼續搖晃著那把摺扇。
棲遲將渡蒼拉到一旁,附耳道:“我們先不回去,去把你的毒給解了。”
“我沒事,這些都是小事。”
“不行。”棲遲瞪著他,指著正在和江弄影玩鬧的小白,“待會我就讓小白咬你。”
渡蒼悶笑,低低應了聲“好”。
一隊身著霧外山白色繡金道袍的人很快趕來,為首之人正是霧外山七位長老之一的懸清長老,還有山主親傳三徒弟連鈺。
“這三日究竟發生何事,為何執法堂命石上看不到你們幾個蹤跡?”懸清上來就抓著白洛川連連問道。
白洛川看了一眼江弄影位置,確保她聽不到後,長話短說,將這幾日之事簡單概括。
“竟有如此窮兇極惡之人!”懸清聽聞那群黑衣人所作所為,心下大怒。隨即對著江伯,鄭重道:“您放心,我霧外山絕對會查清此事!”
“江伯他們的身份,是否要公之於眾?”棲遲和渡蒼約定好接下來的行程,便走過來。
“這……”懸清給不出答案,“這還需要回山裡,同山主和其餘長老商議。”
自上古大戰,劃分人界、仙界後,人界一直以為神族都在仙界之上。
歷經百年,上古神族現世,也不知是好是壞。
棲遲也沒指望現在就得到一個確切答案,她只是將問題點出而已。
“雖然夜色已晚,但避免意外,我們現下就趕回霧外山,還望老伯多多寬容。”懸清道,手上動作也沒停下,連忙傳信回山裡。
“無妨無妨。”江伯也明白哪裡更安全。
這邊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