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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棲遲搖搖頭,拍了一下前方毛茸茸頭顱,“就不能溫柔點嗎?”
小白頭偏過一邊,鼻子用力撥出一股氣,不想搭理她。
“到硯州城了嗎?”棲遲翻身落地,簡單整理衣衫,重新將大氅綁好。
白洛川:“到了,前方便是城門。”
棲遲抬頭環顧四周,所處位置能直接看到入城口。行人進城、出城,井然有序。
完全看不出這座城市存在危險,一切都太過於正常。
“可有何怪異之處?”
“沒有,除了人稍微少些,和別的城鎮並無兩樣。”白洛川已觀察一會。
宋期聲將手中摺扇“啪”一下合起,右手繼續握著摺扇,拍打另一隻手手心,“那我們現下該如何?”
“進城。”
“直接進城。”
棲遲和葉盞螢異口同聲。
白洛川心裡隱隱不安,但也沒有別的辦法,隨即同意。
四人走向城門,很順利入了城。
城內,街頭巷尾遍佈各種商鋪小攤。各式商品應有盡有,叫賣聲、討價聲此起彼伏。行人來來往往,好不熱鬧。
“大師兄,葉師姐,宋師兄,你們怎會來此?”
剛入城門,就見三名男子身著白色道袍,坐在茶攤上。
“流述師弟?”白洛川叫出對方名字。
領頭之人便是內門弟子,流述。如今剛剛突破元嬰,正是他領隊前往百藥谷取惑靈草。
“你們沒事?”宋期聲與流述本就相熟,直接略過那些繁文縟節,“那為何遲遲未歸,失去聯絡?”
流述面露難色,猶豫再三,“我們出不去了。”
棲遲抱著小白,停下揉搓它耳根的手,望向流述。
“這是何意?”白洛川不解。
小白拱了拱棲遲,溼潤的舌尖舔了一下手心,她瞬間心領神會,“白師兄,不如和這位流述師弟回去細說。”
“不需要找……”白洛川並未忘記硯州城還有一人。
“小白聞到他的氣味了。”棲遲打斷。
“那我們直接去流述他們落腳之處吧。”宋期聲拍板定下。
在今天之前,白洛川一直以為棲遲身旁那隻小獸是隻普通小貓,但如今看來,恐怕不簡單。
流述將棲遲一行人帶到城北一客棧內,裝潢簡單,一樓有四五人正在吃飯。
“他在哪?”棲遲問。
“誰?”流述不明何意。
“你們有沒有碰到過一名長相極為俊秀的男子?”白洛川替棲遲補充。
流述頓時明白在說誰,“在樓上,秋寒師姐在照顧他。”
宋期聲便催促流述帶路。
葉盞螢淡淡瞥了一眼宋期聲,雖說兩人並不相熟,對方平時也是一副風流公子模樣,可似乎今天對待棲遲的事情,格外上心。
棲遲跟著流述來到樓上客房,推門而入。
屋內只有兩人,一女子身著粉色留仙裙,正倚靠在桌旁休息。
裡屋榻上躺著一名男子,雙目緊閉,滿頭大汗。
“你是誰?”女子被房門開啟聲音驚醒,就見一不認識女子徑直走向裡屋。正想攔下,又瞥見跟進來幾人,“大師兄,你怎麼在這?”
“小師妹,山主派我前來尋你們。”白洛川回道。
“宋期聲,葉……師姐,你們也來了。”秋寒自然也看到另外兩人。
葉盞螢並不理會秋寒,跟著棲遲走入裡屋。
棲遲拿出手帕,給床上之人擦汗,抬眼看向來人,“葉師姐,麻煩你看一下,他怎麼了。”
葉盞螢“嗯”一聲,在床榻旁坐下,開始診脈。
這就是白洛川要帶上葉盞螢的原因。
葉盞螢雖拜在山主門下習劍,但五年前入藥堂,從此劍醫雙修。
“硯州城究竟發生何事,你們毫髮無損,他竟受傷了?”棲遲視線掃過秋寒、流述,臉色逐漸暗沉。
“太弱了,可不就會受傷。”秋寒不以為然,她原先見這男子容貌昳麗,頗有好感,可未曾想到對方竟比她還弱。
“弱?”棲遲冷笑一聲,好似聽到天大的笑話。
宋期聲注意到流述露出異樣表情,“流述,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流述見眾人都望向他,白洛川也示意他直說,便也開口,“這位公子是為救秋寒師姐才受的傷。”
“又不是我叫他救我的,更何況誰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