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措,“什麼情況?當街擄人?”他問顧青辰,“這,要不要?”

“應該是認識的人,不必多管。”顧青辰搖了搖頭,那哥兒並未反抗,而且戴面具那人對他的關切不似作偽。

只是他怎麼覺得這面具人有些熟悉,跟剛走的蕭將軍很是相似。

蕭呈淵抱著謝寧,徑直來到謝寧與長樂兩人買下的小院子,長樂眼中驚疑不定,心中忐忑萬分,“你怎麼會知道這裡?”

“藥呢!他平日吃的藥呢?”蕭呈淵大喊。

“藥,藥在櫃子裡。”長樂連忙把藥拿出來,看了看這個來歷不明的陌生男子,又看向還清醒著卻毫無反抗意思的公子,縱然心中忐忑萬分,還是一咬牙去了廚房熬藥,留下兩人獨處一室。

“對不起,都怪我,阿寧,是我沒有保護好你。”蕭呈淵緊緊抱著謝寧,一遍又一遍喃喃低語,眼神充斥著眷戀與歉疚。

蕭呈淵沒有解釋自己的身份,謝寧也沒有問,他伸出手,緩緩觸上蕭呈淵臉上的冰冷麵具,一寸寸往下,滑過下頜線。

懷抱的力度越來越緊,恨不得將他揉碎在自己身體裡,蕭呈淵低下頭,用唇瓣輕吻謝寧的指腹,謝寧指尖微顫,像被燙了一下。

“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了,就這樣一直陪著你,乖乖養病,好不好。”

蕭呈淵低沉的嗓音透著絲絲顫抖,謝寧勾起唇,在溫暖地懷抱中蹭了蹭,頗為愉悅道:“好。”

看到謝寧主動喝了藥,長樂在一旁都驚住了,簡直不敢相信,這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就算先前在侯府,侯爺哄著追著都沒有這效果!

然而更令人吃驚的還在後面,“什,麼麼!公子你要和這個人走?!”

長樂坐不住了,整個人大驚,指著蕭呈淵,“你你你,你對我家公子做了什麼!”

“公子!這個人來歷不明,遮遮掩掩,你前往別被他騙了,你知道他是誰嗎就要跟他走!”長樂對謝寧道。

謝寧笑了笑,語氣輕快:“我當然知道,他就是我等的人。”

長樂兩眼一暈,錯了錯了,公子等得人不是蕭侯爺嗎?再說她跟了公子好幾年,公子認識什麼人她哪裡不清楚。

“公子你胡塗了,你可知他姓甚名誰?”

姓甚名誰,謝寧看向蕭呈淵。

“蕭呈淵”這個名字現在是不能用了,太惹人眼,蕭呈淵想了想,“叫我鬼面就好。”

“鬼面?”長樂咬牙切齒,“這是人的名字嗎?分明是瞎說的,公子你看他!”

謝寧搖搖頭,“鬼面不好聽,不如叫鬼淵吧。”

“好,都聽你的。”蕭呈淵看著他滿是寵溺。

“這!”事情有些荒謬,長樂覺得自己整個人都不太好。

夜晚,長樂守在謝寧屋前,防著這個什麼鬼淵不軌,鬼淵也不走,同樣守在門前,好不容易見到阿寧,無論如何他都不會再離開了,尤其是今晚,這個雪夜,前世謝寧走的那一晚。

“大晚上你一男子,徘徊在我家公子門前像什麼話!”長樂想將鬼淵趕走,後者不肯,兩人僵持不下。

最後還是謝寧無奈開啟了門,讓長樂回房去歇息。

長樂指著鬼淵,“公子,可是他”

“你家公子好色,你莫管了。”謝寧輕笑著將人拉入房中,對長樂說道。

長樂暈暈乎乎回到房中,她不知道是自己中邪了,還是公子中邪了,可能睡一覺明天一切都能正常吧。

蕭呈淵關了門,將謝寧塞進被窩,小心地用被子將人包裹嚴實,只露一個腦袋在外面,“天冷,不要凍著了。”

“你現在覺得怎麼樣?”他問道。

謝寧說:“還行,死不了。”

“不許胡說!”蕭呈淵忙捂著他的嘴,正色厲聲,他放緩語氣,“說好的乖乖養病,不準說喪氣話。”

謝寧點了點頭,蕭呈淵吹滅蠟燭,在床邊坐下,“你快睡吧,我今夜就這樣守著你不走可好。”

謝寧搖了搖頭,“不好。”

“那我出去。”蕭呈淵說著站起身,謝寧一把拉住他,蕭呈淵回頭,“怎麼?”

謝寧說,“上來。”蕭呈淵愣住,有些不敢相信,“你說什麼?”

謝寧又道:“上來睡。”

蕭呈淵不由失笑,“好。”他脫掉靴子衣衫爬上床,在外側躺下。

謝寧摸索著取下蕭呈淵的面具,黑暗中看不清對方的容顏,他用手一點點摸著,摸到了一片溼潤,“阿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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