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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菊簡直的要瘋了,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這算什麼,這是追上門來打她的臉了,拿她李小菊當什麼。
明明做錯事的是他們,還一個個的這麼厲害。
這麼打她,讓她以後還怎麼見人,尤其是這個人還是喬安意,根本忍不了。
“我要殺了你,我要掐死你。”
段媛媛也被她這一舉動給嚇到了,她一直覺得,小喬太軟弱了,容易被欺負。
動手打人這種事情,想都不敢想,不被打就可以了。
看到李小菊要撲起來,立馬攔在喬安意麵前。
“你動一個試試。”
小喬反正只負責打和出氣就好了,打不過沒關係啊,有她在呢是不是。
李小菊那點小身板,在她這裡完全是不夠看的。
喬安意眼神愈發冷漠:“昨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比誰都清楚,李小菊,你敢說,敢把那個人說出來對質嗎?”
“你以為把建南拉下水,就可以掩蓋你的那點事情了嗎,你還真是拿別人都當傻子了。”
李小菊和縣書記的兒子有聯絡,又把髒水潑到來謝建南的頭上,做的多少有點欲蓋彌彰了。
李小菊既然犯到他們頭上來,又有什麼資格怪他們要反擊呢,誰都不是傻子。
不是她李小菊是聰明人。
李小菊緊張起來:“你在胡說什麼?喬安意你個傻子,別人都把你賣了,你真以為他有多喜歡你啊,居然還幫他說話。”
“他說沒有就沒有嗎,你個傻子,蠢貨。”
喬安意是不是
腦子有病,男人就沒有一個好東西啊,謝建南是什麼人。
謝建南說沒有,她喬安意就無條件的相信了嗎?
這種沒有腦子的女人,活該一無所有,活該被騙的團團轉。
喬安意冷眼看著她這歇斯底里的樣子:“你也用不著這麼氣急敗壞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我心裡頭都清楚。”
對上喬安意那種看破一切的眼神,李小菊的心裡莫名的有些慌,只能不斷給自己打氣。
沒事的沒事的,喬安意她能知道什麼。
別說喬安意了,謝建南也不一定看清楚對方是誰了。
這個事情就跟死無對證是一個道理。誰看到了嗎?
大家看到的,都是謝建南推她入水的。
喬安意落水就結婚了,那麼現在,她倒要看看,他們想怎麼處理。
她已經沒臉了,誰都不要好過。
但凡當初不是喬安意搗鬼,她順順利利和喬安民在一起的話,她現在就已經隨軍去了。
用得著走上這一條路嗎。
“我要告你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的。”
周雪跑進來,攬住李小菊的肩膀安慰:“沒錯,這個事情必須得有個說法,告,咱們一定讓他牢底坐穿。”
喬安意有些慵懶的聳了聳肩:“牢底坐穿的前提是,那個人得有罪,儘管告去,哪怕你告到首都,我也奉陪到底,只要你有那個膽子。”
“李小菊,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咱們現在就大可以告上,好好說道說道。”
周雪最看不慣的就是喬
安意這副高高在上的德行:“威脅誰呢你,看清楚了,是你男人這欺負人,怎麼會有你這種蠢貨的。”
喬安意懶得搭理他,繼續盯著李小菊看:“還要我說的更清楚一點嗎,那個人是誰,你應該很清楚吧。”
李小菊咬死了:“是誰,當然是謝建南了,昨天他偏要調戲我,喬安意我還要問問你,你要怎麼給我一個交代。”
只要說她咬死,那就只有謝建南。
就算是謝建南看到了又怎麼樣,她搭上了自己最重要的名聲,一定要給他們一個教訓。
謝建南哪怕是說出來,誰信呢?
沒有人會相信的。
喬安意依然不急:“那咱們就去縣裡吧,總要搞個清楚的,該抓誰抓誰好了。”
李小菊那點心思不難猜,不過就是覺得,咬死不承認,要把這個髒水潑到底。
李小菊忽然大喊大叫的哭了起來,抱著周雪:“沒天理了,這世道真的沒法活了。”
“別管我了,讓我死了算了。”
周雪安撫著她:“沒事沒事,咱不怕,做錯事又不是你,咱們不怕。”
裡面亂的一團,外面的人一個個也翹首以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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