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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榮打住了這個話題,郝昕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關於呂清遠的事情,她下意識的想要逃避似的,不想過多的去談。
已經不可能的事情,就不要庸人自擾了。
呂清遠是她的同學,是好朋友,也就只是這樣了。
晚上的時候,郝昕躺在床上,翻開了呂清遠送她的那一本書。
發現裡面還夾著紙條。
是呂清遠手抄的詩句。
郝昕下意識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似乎都能浮現出呂清遠寫字時候的南哥畫面似的。
呂清遠的字型很好看,就好像他這個人一樣。
優秀的人,一直都很優秀呀。
只是呀,看到這個,她似乎更加沒有睡意了,索性合上了書。
那邊房間裡,許榮總是忍不住會想起那個畫面。
郝昕和那個男人站在一起的時候,真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般配感。
就感覺,好像他們就是天生一對似的。
這件事情就好像是生活中的一件小插曲似的,就這樣過去。
不管是郝昕還是許榮,誰到沒有再提起過。
之後,郝昕再沒有見到呂清遠,聽說他去了隔壁鎮走親戚。
這樣也好。
他們的軌跡已經完全沒有關係了,又怎麼會遇到呢。
而郝昕也
是在幾天之後,才知道郝家玻璃被砸碎的事情的。
安珠珠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她居然不知道:“不會吧,你真不知道?”
郝昕無奈:“你看著像是假的樣子嗎?”
她當然不知道了,也沒有人和她提過呀。
事情都已經發生了這麼多天了,許榮沒有說過,郝願也沒有提過。
現在是放假期間,郝願這些天開始忙著給鄰居家的小孩輔導作業。
郝昕也鬆了一口氣,他是真的很害怕,這個弟弟會一意孤行的想不開,非要走別的路子。
安珠珠停頓了一下:“許榮直接拿搬磚砸的,玻璃碎了一地,旁邊的幾戶鄰居都給嚇壞了。”
郝昕聽著,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許榮既然砸了,肯定不是無緣無故的。”
許榮只是脾氣不好,又不是腦子有泡。
要是沒有點理由,怎麼會動手砸玻璃。
對於郝家人的那些德行,郝昕即便是不仔細問清楚,也知道,絕對沒有好事。
只怕是有人挑釁了。
別忘了,她家那兩個寶貝疙瘩,可不是什麼消停的主。
郝昕不奇怪這個,她覺得奇怪的是,許榮將家裡的玻璃都給砸了,郝家的人居然會這麼淡定,好多天了一點反應都沒有?
這個可不對勁啊。
尤其是高煙,難道不應該是先大吵大鬧一番的嗎,這是怎麼回事。
安珠珠高深莫測的:“許榮這個人,還是有好處的。”
“他可是放了話的,他還要去郝家的,讓你家準備好。”
“而且,不許他們找你,要不然更要去。”
安珠珠頭一次看到了許榮的優點。
這怎麼不算一種護著呢。
她和郝昕關係走的近,所以對於郝家的那些情況,大概是清楚的。
昕昕和那一家子鬥智鬥勇這麼多年,實在是不容易的。
郝昕恍然大悟:“他們也有怕的時候,不容易。”
是呢,依照高煙的尿性,平時早就來找她了。
說到底就是欺軟怕硬的窩裡橫。
許榮名聲不好,又將家裡的玻璃拿搬磚給砸了,反倒是讓一家子消停下來了。
許榮放了話,高煙就算是想來找她的麻煩,也不想招惹到許榮不高興,要不然鬧起來,應付不來。
安珠珠又好奇的問了起來:“昕昕,你和許榮,最近沒吵架吧?”
郝昕仔細檢視著自己剛做好的小鞋子:“暫時沒有。”
至於什麼時候會吵,那她就不清楚了。
這段時間,可是他們結婚以來,最和睦相處的
時候。
至於能維繫的了多久,那就不清楚了。
安珠珠託著下巴,滿臉的苦惱:“昕昕,我真的不想每天去廠裡上班,我想去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情。”
“可是我爸媽就是不同意,又罵我瞎折騰,催著我快點結婚。”
“憑什麼結婚算是大事,我喜愛搞點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