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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口一問:“為什麼這麼問?”
隨意一句話,竟然有說不上的威嚴。
萩原研二好脾氣的笑著說:“警部很關心他呢,我也想和他成為朋友……我和小陣平馬上就要去警校訓練了,時間不多。”
說到這裡,他垂下眼,露出落寞又受傷的神色:“但是小結城好像不太願意理我。”
松田陣平露出死魚眼。
目暮十三愣了一下,緩和語氣:“嗯,這樣啊,我明白了。結城性格一直是這樣,其實內心敏感,你看他眼睛沒有什麼情緒波動,說不定他心裡怎麼想……他只是習慣不說了。”
萩原研二也感慨一聲:“這樣啊。”
但是警部還是沒說出為什麼和結城八雲相熟啊。
松田陣平抓了抓自己的捲髮,瘋狂上分輸出:“他看著還在上學,這次見義勇為了不用通知父母,表揚一下嗎?”
這個年紀的孩子,都很需要表揚的吧?
萩原研二悄悄給他豎了個大拇指。
目暮十三又想壓帽子了,他搖搖頭:“他的父母前段時間去世了。”
一個普通孩子的父母去世,和警視廳也沒有關係。東京這麼大,警察總不能參加每一場葬禮。
萩原研二眼神一凜,他猛然察覺到父母的身份才是關鍵,放輕聲音問:“目暮警部,能告訴我們是為什麼嗎?”
目暮十三欲言又止。這種事情是結城八雲的私事,由別人直接說出口像是在戳傷口,但這種事整個刑事部都知道,稍微打聽打聽就知道了。
松田陣平有點不耐煩:“你就直接告訴我們,以這傢伙的執著程度,他早晚會知道的。”
他態度不怎麼好,但目暮十三脾氣很好,不涉及案件時候他都很寬和,再加上萩原研二在一旁狗狗眼攻勢,他鬆口說:“先登記身份。”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知道他是一定要確認“準警校生”這個身份,萩原沒異議,松田一邊咂舌一邊登記。
然後他們就得知了一個18歲少年半個月內連失父母的故事。
結城八雲的父母都是刑警,母親是搜查一課強行犯四系的,父親是六系的,說來也就和目暮警部是同級別的,還是同事。強行犯三繫到十系全都是負責抓捕勘破案件的,抓捕需求人多的時候,就需要一起上。
母親結城沙希先被刑滿釋放的殺人犯報復,父親結城秀真在半個月後死於追擊犯人的路上,被槍/殺後搶救無效殉職。
這個故事太沉重,又實在讓人慶幸,幸虧是在結城八雲成年後才發生這種事情,不然……
目暮十三:“我想,八雲就是因為這個開始拒絕所有人接近他了吧?現在只有殺害他母親的犯人落網,父親的……”
沒能抓到……嗎?
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趕緊做好筆錄登記,在門口等待結城八雲。
沒多大一會,黑髮青年就走出來了,看見他們在大廳時腳步一頓,然後掃過他們一眼,就又向門口走去,彷彿只是因為他們顏值而多看他們一眼的陌生人。
松田陣平:“這傢伙……”
他們明明一看就是在等他吧!!
萩原研二毫不介意,快走幾步與結城八雲並肩。果然,他沒直接去攬小結城,對方的肌肉就又放鬆下來了!
他是什麼洪水猛獸嗎?!果然還是那些犯人的錯!
紫色眼睛的青年露出閃亮的笑容,耀眼到令人不適,問題像是串珠一樣一連串的被吐出去:
“小八雲,一起走吧?你要去哪裡,我們送你回去?出門很早吧,餓不餓?要不要去吃點什麼墊一墊?”
松田陣平沒說話,這種社交場合的發言角色一向是由萩原研二擔起的。但是他也沒有反駁,說到底是他內心同樣這樣細心又溫柔。
他願意去“浪費”這個時間。
結城八雲:“……”
他已經習慣夜裡殺鬼,也習慣了沉靜,還有安靜的角落,自從炎柱死後,他已經許久沒有見過如此閃耀的人了。
又有活力又閃耀,還比炎柱大人更加善解人意。
好、好刺眼!
剛才他已經得知了這兩個都是準警校生,今年22歲,還都是東都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所以他才想遠離!
稱呼怎麼又變了?更肉麻了!
結城八雲:“不需要。”
他可以自己走,也可以自己一個人吃飯,一個人回家。
遠離他們,是因為他想起了現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