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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事,算什麼呢!
&esp;&esp;這麼想著,良芷心裡有不舒服了,手心動了動,想著乾脆先給他一巴掌。
&esp;&esp;八月的微風,涼涼的,同他肌膚的溫度一樣。
&esp;&esp;他跪在她面前,動作細緻貼心,每一個動作都到落她心上,她有忽而什麼責備的話都說不出來,只得開口:“那現在,算什麼?”
&esp;&esp;姚鹹手停住,沒去看她,答非所問:“那日我說話是重了些,我跟公主道歉。”
&esp;&esp;良芷皺眉,“你知道我不想聽這些。”反正她是哭不出來了,直截了當:“你就當真都不在意?”
&esp;&esp;沒頭沒腦一句話,姚鹹聽懂了,見她眼裡切切,他嘆息:“我若不在意,就不會在這裡了。”
&esp;&esp;良芷心頭一動,唇角往上扯了扯,再壓下去,“你,你就唬我吧!”
&esp;&esp;姚鹹笑了笑。
&esp;&esp;“公主。”
&esp;&esp;將她衣物都整理妥帖,姚鹹忽而認真起來,問她:“公主同楚廷慰關係很好?”
&esp;&esp;良芷以為他要給玉泉找公道,應道:“是吧,兄長一輩,是他同我關係好些。”
&esp;&esp;“那……武平君呢?”
&esp;&esp;“你說我四叔?他怎麼了?”
&esp;&esp;公主說他自承爵位起,就是王爺爺親賜的軍機大臣。“不過四叔他同二夫人那邊親近。二夫人是我四叔的義妹,但你知道的,湘蘭自小就同我生分。”
&esp;&esp;姚鹹沉吟片刻,說:“是楚先王開始?一直以來,都未曾出過錯?”
&esp;&esp;“比如?”
&esp;&esp;“人在高位有哪些錯事,無非是貪汙受賄,結黨營私。”
&esp;&esp;“……”良芷直起腰來直視他,說:“你可知你現在這種汙衊,到了我父王耳朵裡,你怕不是又想被關進牢裡。
&esp;&esp;姚鹹不為所動,“既如此,公主只當我說了玩笑話吧。”他起身,順帶把她拉起來,結果沒拉動,良芷又紅了臉,來了句,“我不跟你一道兒走!”
&esp;&esp;其實她說完就後悔了,這個時候她到底在害羞什麼嘛!
&esp;&esp;“好吧。”姚鹹應了。
&esp;&esp;良芷張了張嘴,便見他轉身,徑直下了道。
&esp;&esp;他還真走了!
&esp;&esp;良芷生氣大於失望,蓄滿力氣站起來衝著他後背一副拳打腳踢。
&esp;&esp;沒出幾步,姚鹹突然回身望過來,她動作來不及收回,僵了僵,手揮拳頭放在唇邊輕咳一聲,再佯裝看天。直到他徐徐到了她跟前,一手攬過來,良芷躲不及,被他攬住纖腰,壓著她低頭,俯臉往她唇上親來。
&esp;&esp;又一番親熱,良芷氣息未定,卻是高興了些,她嗔道:“不是說走了麼,還來做什麼?”
&esp;&esp;公主什麼情緒都寫在臉上,烏黑的眼珠子一下子變得有神,是個好哄的主。
&esp;&esp;姚鹹笑了,抬手稍加用力碰她的鼻樑,然後猝不及防,夾得她鼻頭一痛,良芷“啊”了一聲,“你做什麼!”
&esp;&esp;姚鹹一派清風明月,輕輕說:
&esp;&esp;“來給公主些信心。”
&esp;&esp;姚鹹還是將她送回了芳蘭殿才走,良芷心情舒暢不少,只記得這一路銀杏葉飛舞得好看極了,她正傻笑著,一路踏進內院,見那水渠邊上,狸奴一直盯著波斯魚。
&esp;&esp;這種魚雖好鬥,模樣卻仙氣飄飄,清澈可愛。不知道誰弄了好幾尾來,養在院前的碧潭之下,她走進看,浮萍下一隻紫白相間的半月,一隻金粉的獅尾,兩兩相對,只是魚鰭都立起來。
&esp;&esp;良芷挽起袖子,抱起狸奴,說不行啊,這些個魚放一塊兒不得打架?
&esp;&esp;正說著,兩兩相對的兩尾魚就擺尾開始拱火,有不死不休的勢頭,而懷中狸奴巴巴張望,似乎就等著魚跳出來。
&esp;&esp;舒落聞聲行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