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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前一刻還在屋裡睡覺,後一刻便被綁到這兒來,真是太過倒黴!
&esp;&esp;駱觀動著手腕,試圖掙脫繩索。
&esp;&esp;男子慵懶地坐著,喝水的動作未停,看在眼裡,並不點破。
&esp;&esp;“莫掙扎了,我只是請您來問些事情。”一少女從後踱步而出,發上一隻蝴蝶簪泛著金光,月白色青蘿軟紗下,散花的裙襬掃過地面,“駱老闆。”
&esp;&esp;駱觀瞧仔細了,這可不就是昨夜裡的一對男女,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為他們整場,以一枚金珠贏走了一整座樓的錢。
&esp;&esp;他後知後覺,心頭駭然,忽而出了一身冷汗。
&esp;&esp;大楚禁賭,作為掌管賭坊這種見不得檯面生意的人,身邊高手如雲,竟如此輕易被綁去。
&esp;&esp;他們究竟是何人……
&esp;&esp;良芷半彎腰,晃開一把摺扇,紙面上一菱形金紋交錯的圖案,伸到他面前,“可認得此物?”
&esp;&esp;駱歡眸光飄忽不定,挪開眼,“不曾見過。”
&esp;&esp;“不認得?”良芷笑笑,用扇子比著他的臉,“我有本事請你來,自然有本事叫你開口,駱老闆還是實話實說的好。”
&esp;&esp;良芷退開些,挑眉道:“入場的時候,我是特意將畫有此紋的扇子攤開,賭坊都有自己的規矩,按理來說,你不會讓我們贏這麼多,這是為何?你要是不說,今夜你能不能活著回去,就難說了,”良芷拉高尾音,“嗯?”
&esp;&esp;“好吧,我說,”駱歡閉了閉眼,豁出去似的,“這是無央閣的標記,露出這標記的人,我們得罪不起。”
&esp;&esp;他的大意就是大楚有個叫無央閣的組織,專門為見不得光的生意打通關係。
&esp;&esp;交代完,駱觀表情一言難盡,“原來你們不是?”
&esp;&esp;良芷摺扇撐著下巴,在腦子裡想了一圈,這楚國的幫派組織多了去,沒聽過這玩意兒,仍問:“那有什麼辦法能見到嗎?”
&esp;&esp;駱觀搖搖頭,“我也只在半年前去過一次,也是湊巧,明晚在城西樊樓下三層,有一場易貨活動,不過,”他頓了頓,“只有館主和商會的人才有資格進入。”
&esp;&esp;良芷以扇擊掌,“這簡單啊,你這場子,給我就好了,正好你們賭坊也欠我一大筆錢,我只要這一間。”
&esp;&esp;駱觀臉漲紅了,急道:“這這這,這怎麼行!”
&esp;&esp;“怎麼不行?若不然……”良芷從懷裡掏出一把匕首,吹了吹鋒利的刀口。
&esp;&esp;駱觀立刻身子僵硬,“我籤,我籤!”
&esp;&esp;執筆寫下契書後,姚鹹給他鬆綁,駱觀端詳些他的臉,欲言又止,“你……”
&esp;&esp;姚鹹只是遞與他紙筆與紅印泥,淡淡道:“籤吧。”
&esp;&esp;契約券書,左右兩半,良芷拿著右契心滿意足,轉過身對駱觀說道:“你走吧,樓梯下去左拐。”見他不動,“你還待這兒幹嘛?”
&esp;&esp;駱安古怪看了一眼四周,才發覺此處只是一間普通客棧。
&esp;&esp;姚鹹送他到拐角,仍一派溫文爾雅:“煩擾不要將今晚是事情說出去。”他補充,“若還想顧及性命的話。”
&esp;&esp;虛空中一道劍身摩擦的聲音,眼尾餘光瞥到一道雪亮,駱觀轉過頭,姬九原一身黑緞長袍,靠著牆,虎口處一截亮晃晃的劍身。
&esp;&esp;駱觀抹汗,瑟縮道:“我就是一小人物,何至於此,我答應就是了。”說完拔腿快跑。
&esp;&esp;姚鹹看著離去的背影,看一眼臂上繫著白條的姬九原,說一句:“節哀。”
&esp;&esp;兩人回到屋內,良芷難掩興奮:“哇我這是要當老闆了?”
&esp;&esp;姚鹹看著她雀躍的模樣,含笑不語。
&esp;&esp;姬九原沉默地站在門邊,乾裂的嘴唇動了動,開口,“我同你們一起去。”
&esp;&esp;良芷聞聲望去。
&esp;&esp;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