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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無大惡。”白蘭相思索了下,說道。

“據說柳二混子某次歸家,與他三弟爭執,索錢不得,竟糾了一群痞徒打劫了自家商鋪。”彭春常也道,他為青雲幫經營,常於各行中打點,倒聽聞過一二。“他慣常惹事,隨興而作,得罪過不少人,但要與他較真,那些人又覺著得不償失,頗有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窘況。”

“這人能與鳳家少公子打成平手,還學了崔琪那招劍法,武功看來不弱。一劍能刺殺祈安,一般江湖人只怕不敢得罪他。”吳玉侯沉思。

江湖混子不少,但像柳瓏這般從公子做成混子的,當真是奇葩。

何閬想了想,說道:“柳家勢落,後宮還有個柳太妃,那些官府世家一向也不願招惹他。”

依這柳二混子行事,未必沒人想收拾他,但他胡混這麼多年還生龍活虎活著,不是惹不過他,便是被人把事壓下了。柳家這一代家主未進仕途,在朝為官的族人還有不少,柳太妃深居後宮無甚權勢,卻是今上養母,朝局上的事素來複雜難測,所謂牽一髮動全域性,若非想連根拔除那些世家望族,沒有哪一個願意輕易動手收拾一個不上臺面的混帳東西,就怕攪屎髒了手,把自己掉坑裡了。端的就是一個得不償失。

舒月嵐不置可否,只道:“他帶著飛劍堂的人逃離,如此看來,他殺崔琪,詳說因由,當真是為了救那幫弟子了?”

“傍晚探得訊息,柳東平把堂主之位扔給了飛劍堂大弟子,謀財未得,已自行離去。”白蘭相補了一句。

“看來真是那個混子所為,不可理喻。”彭春常眼望楚京,古怪地問,“那他在客店殺人,只因那人誣衊幫主?”

楚京點了下頭,他所聞確是如此,心中一動,忽又說道:“幫主,據說這飛劍堂尊你為聖,個個是你的崇拜者。”

他與韓鐵一樣,實不願多說那個柳東平的做作,但想起問得的話中,有個鳳翔衛竟清楚地記得柳東平那段崇拜之詞,還背了給他聽,那些話得其他人旁證,近乎原文。他對於如此奇葩之語,難免多聽兩遍,想不記得都難。適才詳述經過,這段說詞只兩句帶過,此時又細細複述了出來,說得也相差無幾。

舒月嵐半晌無語,其他人不知是否有嚥了死鴿子的惡感,反正彭春常怪叫了聲,湊近舒月嵐,搞怪地笑,“幫主,這些英才都是你忠心的追隨者,你不收他們進來嗎?”

舒月嵐陰柔地笑了下,“收進來發現我不是個聖君子,如何?”

彭春常唏噓:“人間自是有情痴。”

其他幾人確實想吐了,舒月嵐倒是舒心一笑,道:“看在你這句‘情痴’的份上,王晟,傳句話給飛劍堂:只要他們在城中安分守己,便保他們平安。”

舒幫主被金沙幫惹怒了,這節骨眼確實不喜招徠外幫人士,更加不會因別人說幾句崇拜的話便收歸麾下,但大樹冠子給人罩一罩還是不妨的。

王晟驀然接了這一道令,自知這是要出動他一院的人手暗中保護,只得應了聲“是”。

彭春常撓了下腦袋,心道:那柳東平是歪打正著?倒真讓青雲幫給飛劍堂做了回靠山。耳際又聽舒月嵐冷淡說了一句,“至於那個柳瓏,只要他不給我惹事,無須理他。”

舒幫主連龍子鳳孫都敢得罪,如何會在乎一個柳瓏,然而柳二混子至今所做的事,僅僅也只是夠青雲幫一干管事與他在此議上幾句。

“既然崔琪是來拜山,那支鎮尺可要找尋?”王晟半晌無言,忽然問出這一茬。

舒月嵐沉吟,“這事,蘭相查一查。”

白蘭相答應了聲,這事查的自然不只是寶物下落,還有那鎮尺真假,甚至柳東平所言真假。“幫主,我這裡還有一物奉上。”他伸手入袖中,取了一物出來。

那竟也是一隻木盒子,很是細長。

眾人疑惑望去,白蘭相啟了木蓋,呈給舒月嵐。

盒子裡赫然露著一截鎮尺。

“四部昨日與洛陽行商購買藥材,從他們手上偶然所見,出價購了過來。”白蘭相道:“看來也似是那碧落城寶物。”

吳玉侯疑惑,“這鎮尺有幾支?”

舒月嵐接過木盒,朝裡望了望,盒裡錦綢半裹半遮,他掀了開去,是一對完整的黑石鎮尺,尺面上還刻有些奇怪圖紋。他看一眼便放下了,“看來外間流傳的寶物不少,這是真是假?”

白蘭相答道:“尚須查探。”

“四部得的寶物,託你送來?”舒月嵐微微一笑,掃了他與王晟一眼,“你們是為韓佑武求情,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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