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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舒月嵐已到,守衛都垂手立在一旁,那個神情呆木的女子也只是對著花叢失神。

他眼示裡面,對舒月嵐道:“睡得像豬。”

舒月嵐看著白芙,穴道他封得輕,算來也該自解了,但她能撐著迷毒走出來,就真有三分本事了。他看向她眼睛,此刻木然無神。

任何一個女人受到這等侮辱,少有不崩潰的。

慢慢走到她面前,他抬起她下顎,直直望進死一樣的雙眸。

這樣近的距離,可以一擊即中。白芙腦中閃過殺了他的念頭,但也只是一閃而過。她並沒有出手。她不會殺他。

好半晌,眼中依然沒有半點光采。舒月嵐微微笑起來,聲音又輕又冷,“綺雲樓前迷花香障,羅天弈沒告訴你麼?對他而言,這可不是什麼秘密。”他放手,滿意地看到那雙眸裡蹦出火光。就是這一對眼,敢與他直視,如火如血,燦麗無雙。

白芙沒動,她還沒要他死。

舒月嵐不再理她,淡淡吩咐:“給她迷花解藥,扔出去。”

楊牧風往她嘴裡塞了一粒藥丸,兩個守衛走上前,想攙她,她卻慢慢轉身,蹣跚著走了兩步,終於還是被人架住,往黑暗裡拖去。

“羅天弈在玩什麼把戲?”楊牧風一臉不解,“既然是天賜府派來的,幫主為何放了她?”

“讓她去咬主人一口。”

楊牧風愣了下,卻沒問出那句“你不怕她回來咬你一口”,他不用問。跟著舒月嵐六年,他一直十分清醒。這個幫主是什麼心性,吃人不吐骨頭,有他咬人的,還沒見被人咬過。望著天客居,轉回原來的話題。他笑得親切溫順,“那兩位大人如何安排?明日還要我去秦淮河陪酒嫖妓?”

舒月嵐斜他一眼,柔柔道:“你若不願意自有辦法,要我操什麼心?”

又往山莊深處走去,楊牧風只得跟上。

“是男兒自當風流,喝花酒就喝花酒吧。”這回笑得無奈。

舒月嵐也不再拐彎抹角,“喂足填飽了,備份厚禮給人家張大人,平平安安送回京師去。那位廖大人……”他輕描淡寫,“就殺了吧。”

“這……”楊牧風咂著唇,“好歹是六皇子的差使,不給一條生路?”

“威武不屈,財色不動,又不為我所用,難道留著扯我後腿?牧風,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六皇子不是好對付的人。可他已經盯住你的脊樑了,再示弱彎腰,只會更處於被動。”說著這番深沉的話,他仍是不慍不火,“他既找上門來,我就給他個下馬威。”

楊牧風想了想,也只是一笑。

舒月嵐卻想起他說的話,日間的舞器軒,驚豔的火鶴舞,兩個狗仗人勢的差使喪魂落魄,冷汗冒了一臉猶敢大放獗言:“不過爾爾,不及六皇子座下一根羽毛。”

六皇子一句話就可要人腦袋,那兩人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來打機鋒試深淺的。

六皇子,沒把他放眼裡,只是梗在喉裡。

山莊外是一片幽黑,夜的寂,風的冷,如人心的深潭。

兩個守衛罵了聲“晦氣”,匆匆將人丟進小樹叢。甫一轉身,忽覺如鬼如魅詭瞪著,背脊起了一層薄汗,兩人霍然回望,樹叢裡的身影一動不動,但在一團黑中兩隻冷漠的眼卻似劍芒一閃而隱,彷彿雲靄裡的神驀然開眸,又無情閉去。罪惡深重。

兩人恍恍惚惚,只覺此身渾濁猥瑣,該墮入黑水煉獄,忽然都是一驚,活見鬼般奔回了山莊。

白芙慢慢站起身,舌尖彈了下,那顆藥丸吐入掌中。舒月嵐似乎不知她中的是軟筋散,給的竟是迷香的解藥。

她在黑暗裡望著鳳翔山莊的方向,眼中風滾雲湧。

天色墜入最冷黑的一刻,天要亮了。她收起藥丸,依山莊薄弱的燈光辨清了方位,在棲霞嶺中摸索著。直到聽見淙淙水流聲,天也灰濛濛的有了亮色,才在山石間尋到一個小小縫穴。穴前野葛雜蕪,她撥弄了一陣才摸出個小布包。

然後轉過山石,水聲叮叮咚咚,眼前朦朦朧朧地瀉過一灣清溪。林木蔭密,積葉幾重,四處是侵人清寒。她傍石坐了一陣,胸中一剎兒抽痛一剎兒火熱,驀地氣血逆衝,吐出一口鮮血。沸騰的火焰方才冷了下來。

“不過被惡狗咬了兩口。”她默默想,靈臺一時清明,只覺手足冰涼,於是搓了幾下。起身走至溪旁,嘩啦啦撈了一手水,任那涓潤的感覺滑出指縫,隨後開啟布包,在一堆雜碎衣物中取出只小瓷瓶。

這個小布包是她一早所藏,裡頭是進莊前取下的隨身物品,包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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