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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武任那血流淌著,高慎與眾天隼都圍在他身邊,並不太明所以,卻都作好了殊死一搏的打算。

韋武舉臂舔了舔血,目光閃動著難抑的興奮,如狩獵一樣觀看著楊牧風,與他痛苦的眼神相觸,才緩緩道:“我養了只蟲子,它以我血為食,只聽我號令。蟲子生了些小蟲子,正好我找不到趁手的刑具,就把它們種到你身體裡了,嗯,就是那些粉末。你們樂意,可以說那是毒粉,我們養蟲子的人,叫它蠱。我這一隻,是血蠱。”說到這裡,他猛地又揮劍劃了手臂兩下,鮮血噴湧而出,觸目驚心,楊牧風五臟六腑都如被蟲嘶咬,那陰毒之痛直竄入腦腑,他發狂地“啊”了聲,猛推開那劍客,一跤跌坐在地。

韋武笑了兩下,舔舌道:“楊牧風,我這三道傷口,足夠你痛上三個時辰。”

蒙面那幾人聽了他的話,無不勃然大怒,及見楊牧風跌地痛叫,好好一個精壯漢子,體魄強健如虎獅,卻經受不住那痛苦,身體慢慢蜷曲抽搐起來,不由一個個心頭髮寒。這些江湖人士,多少聽過“蠱”這種令人畏懼的怪物,較之尋常毒物,這種東西不管飼養還是施術,都多了一種莫測的神秘與古怪,這怪物本身便千奇百怪,中蠱後更是難以揣度,那些深山野澤裡的巫蠱行家,幾乎每一個都有獨門手法,養法不同蠱毒不同,中蠱之人根本無法自解,往往只能尋著原來那養蠱者才有辦法化解。如今這人以自身鮮血便能誘發蠱毒,令中蠱者痛之慾死,怎不令他們膽寒心驚?刀客與劍客扶起楊牧風,見他五官扭曲,不住呻吟發抖,已經痛得失神。

如果只是尋常毒藥毒物,可以求醫診治尋藥解毒,但這個蠱,要怎麼解?

劍客猛地將寶劍拋起,並掌如刀,打出七八個掌印,他身形未動,那掌影卻重重疊疊夾著凌厲勁風向韋武斬去,韋武眼前一花,全身都罩在掌影之下,避無可避,眨眼間連捱了七八下,他不知那幾下全是花招,只覺一頓皮肉痛,彷彿那人掌力不足,只有右腕被重重一斬,似要骨裂腕斷,殘劍鐺地脫手而落。

那劍客手一揚,接住頂上旋著劍花掉落的寶劍,似強壓著怒氣,冷聲道:“我這一掌,也足夠你骨痛三天三夜!你要脫血而亡我不管,快給他解蠱!”他聽得這蠱是血養的,心想不打出血,對楊牧風應該無礙,倒也沒猜錯。

韋武輕輕轉了下手腕,火辣辣痛得厲害,他忽然撮唇發出一聲短促古怪的氣音,那短音鑽進耳膜,別人都不覺什麼,耳力不敏銳還以為他是痛得抽氣,楊牧風卻猛然一震,只覺鑽心地絞痛,喉嚨一甜,溢位幾縷血絲。

劍客怒叫起來,“該死的毒鳥,你想把他怎樣?!”寶劍指向他,卻萬不敢再傷他一下。

“我說過,你們要救他,他唯有一死!”韋武冷道,“母蠱死或者我死,他都會死!”

劍客手顫了下,想起適才險些一劍刺殺他,心頭猛然一陣後怕。其他三個蒙面人也是好一頓驚怕,那面具人手指握得更緊,目光如利劍盯著他腕臂傷口。

韋武在他目光下,又悍不畏死地舔了幾口血,繼續道:“除了我,這隻血蠱世上再無第二人解得。即便你們救走他,給他強行起釘驅蠱,他也必被蠱蟲噬心而死,不僅如此,驅蠱的人會中蠱,葬他的人也會中蠱,與他同處一室之人都會中蠱。”他望向那面具人,雙眼已全然泛紅,語氣透著刻毒血恨,“我自然要他生不如死!一個刺殺朝廷命官的欽犯,竟還妄圖越獄,還有你們這群膽大包天的劫獄者,今夜,你們殺我多少袍澤,我便要他生受多少痛苦!”

面具人驀地一動,眾人只覺眼前一花,韋武已被他狠狠掐住脖頸,面具人寒聲道:“看來只能將你一併帶走了!”

韋武在他掌指下深深一笑,啞著聲道:“我有殺己之力,亦有施蠱之能。”

面具人目光兇厲地瞪著這嗜血惡徒,又森寒地掃過他身邊的天隼,這人不只不畏死,也不懼他袍澤死,他們正是在以命搏一線生機。面具人能將他帶走,但他寧死不會給楊牧風解蠱,他還會對他們施蠱,也許武功高強如他們,他難以下手,但他們身邊那些身手平庸者,卻會遭他荼毒。這是一場以弱博強的博弈,輸贏只在於誰搏得起命。

顯然,強者這一方搏不起。

楊牧風在那鑽心入髓的劇烈痛楚中失神了一瞬,神智並沒昏厥,身上疼痛難捱,耳間卻越發清晰地聽著他們說話,那侍衛長的話一字字鑽入耳膜,他一字字都聽得懂,卻要一句句在心中攪一攪,才弄明白那一句句的意思,要幾句話放一處慢慢回想,才確切知道他說的是何意。他在死牢裡看見牆壁滲水,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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