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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客廳,歐陽玉明悶悶不樂的。
剛才那老頭子的話時時在歐陽玉明耳朵邊響起。
“九月十五,月明之夜,襄陽城北,涼山頂峰。”
這句話,歐陽玉明一直想不明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九月十五,月明之夜,月明之夜?”歐陽玉明在捉摸剛才那老頭子的話。突然在身後傳來廖無霜的聲音。“玉明哥哥,你回來了,今天去跟木婉青木前輩學習武功,收穫怎麼樣?那老妖婆沒有為難你吧?”
歐陽玉明轉身,就看到白白淨淨、活蹦亂跳的廖無霜,歐陽玉明大喜。問:“你剛才去哪裡了?我回來找不到你,你知道我多擔心你嗎?”
“你會擔心我?”廖無霜沒有正面回答歐陽玉明,而是在問歐陽玉明會不會擔心她。
“當然擔心你了。”歐陽玉明手指掛了下廖無霜的鼻樑,繼續說:“雖然我們相處時間很短,但是我把你當親兄弟一樣看待,你不見了,我當然擔心你了。”
“只是當兄弟嗎?”廖無霜嘟嚕著嘴。
“你說什麼?”由於廖無霜剛才說話的聲音很小,歐陽玉明根本聽不見。
“沒,沒什麼。你吃飯了沒有?肚子餓不餓?”廖無霜拉著歐陽玉明問長問短的。
“你一上來,就問我那麼多問題,你要我先回答那個?”歐陽玉明調戲廖無霜道。
“哎呀,隨便你回答哪個。”廖無霜此話一出,才發現一天不見歐陽玉明,自己倒是婆婆媽媽起來,臉一下子就紅了。
“怎麼了?你不舒服?”見廖無霜臉一紅,歐陽玉明擔心的問。
“沒,沒有了。”廖無霜害羞道:“可能是剛才在外面吹風了,所以臉色有點發燙,沒什麼的,你不用擔心。”
臉都紅成蘋果了,又吹了風,還說沒事。
歐陽玉明趕緊用手在廖無霜臉上一試,道:“嗯,沒有發燒,可能真的只是吹風吹的。”
感受著歐陽玉明手上傳來的溫暖,廖無霜心裡暖暖的,她在心裡叫罵。“你這個呆子。”
“走,回房間。”見廖無霜臉紅,歐陽玉明信以為真的還以上廖無霜在外面受了風寒,趕緊要回房間休息。
“好。”廖無霜順著歐陽玉明,走了兩步,廖無霜問:“今天學習武功怎麼樣?木婉青前輩教了你什麼武功?”
想到無情劍法,歐陽玉明激動萬分。道:“今天學習還算順利,木前輩傳授我一套劍法,名為無情劍法。”
“無情劍法?這個名字不好,得改。”廖無霜念著無情劍法這幾個字,總覺得這幾個字太過深情,給人很陰沉的意思。無情無情,就是無情無意,無情無意了,就是沒有愛情了,那不得一輩子孤單。就好像那些武林殺手,練就一生武功,卻沒有感情,不敢去愛。因為殺人太多,仇家太多,不敢娶妻生子,怕連累家人。
活像一個冷血動物。
“我也感覺名字不怎麼好,但是很厲害的。”第一次聽到這個名字,歐陽玉明也感覺怪怪的,但是當著木婉青前輩的面,歐陽玉明又不敢多說什麼,反正都是強身健體的武功,好不好聽,又有多重要呢。
“算了,你喜歡就好。”廖無霜道。
“對了,你剛才去哪裡了?”歐陽玉明問。
廖無霜一臉無辜,道:“其實也沒有去哪裡?你一走後,我一個人覺得無聊,所以就到鎮上隨便逛逛,誰知道,街上有很多好玩的東西,還有人耍雜耍,就多看了會,才到現在回來。”
歐陽玉明能夠理解,像廖無霜這樣的世家公子哥,那個不是花天酒地的,能夠安安心心在家呆上一天的,確實很少。他們整天都沉寂在胭脂水粉,燈紅酒綠的場合。所以,廖無霜出去一天,到現在回來,歐陽玉明非常理解,還很同情廖無霜,這段時間他跟著自己,起早貪黑的,沒有吃過一頓好的,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其實,歐陽玉明也很慚愧,如果不是跟著自己,廖無霜就可以過著他以前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不必受這份苦了。
“其實,你不必跟著我的。”歐陽玉明說的是心裡話。
“怎麼?你要趕我走?”廖無霜雙眼通紅。他想不到自己出去玩一會,回來歐陽玉明就要趕他走。
“不是的,我是怕你寂寞。”歐陽玉明趕緊解釋。
“哼,走就走。”廖無霜一轉身,哭泣著跑出房間。
“無二,無二。”看著廖無霜氣勢洶洶的跑出房間,哭泣得很傷心,歐陽玉明叫了幾下,沒有反應。歐陽玉明沒有追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