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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家堡。
張家堡雖不是武林世家,但家丁三百,個個身強力壯,跟一般的普通百姓相比,倒顯強壯很多。
張家堡夫人房間門外,一個員外打扮中年男子在門口走來走去。俾女來來回回不停的端盆送東西進來。
突然,這個中年男子抓住一個俾女,問:“夫人怎麼樣了?”
那俾女慌張的回答:“稟老爺,夫人難產,正在命小的到城隍廟給夫人燒香拜佛,希望佛祖保佑夫人早日生產。”
張員外聽到夫人難產,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愣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
那俾女問:“老爺,我,我可以走了嗎?”
那張員外呵斥道:“還不快去、”
那俾女連滾帶爬的趕緊去城隍廟燒香拜佛去了。
“來人。”
張員外對著門外叫喊。片刻,兩名家丁出現在張員外跟前,道:“老爺有什麼吩咐?”
張員外道:“管家到哪裡去了?”
那家丁道:“老爺不是叫管家到鎮上請產婆嗎。”
張員外眉頭緊蹙,道:“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那家丁道:“還沒有,應該很快了。”
“老爺,老爺,我回來了。”
這時,門外傳來叫喚聲,只見一個六旬老者大踏步走來。老者右手還抓著一個醫生打扮的老者,老者看起來五旬開外,腰間跨著一個藥箱子。
張員外看到老者,眉頭緊鎖,心想這就是你找來的產婆,這不扯淡嘛。
那管家走到張員外跟前,道:“老爺,產婆找來了。”
張員外看一眼那老者,然後對著管家破口大罵道:“這就是你找的人?這不是扯淡嘛,怎麼能讓個老者給夫人接生?”
那管家很是委屈,道:“老爺,不是小的辦事不利,實在是沒有辦法,鎮上的醫生都不知為何,個個閉門不見,沒有辦法,小的才在鎮外找了這位王大夫。”說到這裡,管家又問:“夫人現在怎麼樣?”
張員外上下打量那老者,看得那老者很不好意思,轉身不敢看張員外。張員外道:“敢問老師傅師承何門何派?從醫多久了?”
那老者見張員外問自己,很是自信的縷著鬍鬚,道:“老夫行醫三十年,從未出現過紕漏,在我手下生環的畜生少說上百。”
張員外氣血攻心,心想:“你是個獸醫呀,我現在是老婆難產,你這獸醫來湊什麼熱鬧。”轉身對著管家破口大罵,道:“你怎麼辦的事情,找個獸醫來接生?”
管家嚇得戰戰兢兢跪在地上,道:“老爺,實在是沒有辦法,我看他門口掛著醫行天下的牌子,以為是位德高望重的醫生,所以······”
這時,一俾女跑出來道:“老爺,不好了,夫人流血過多,快不行了。”
張員外一聽,差點暈死過去,對著管家問:“現在怎麼辦?”
管家擦著臉上的汗水,小心翼翼道:“王大夫既然來了,何不讓王大夫看看?或許有其他的辦法?現在也沒有其他醫生,不如死馬當活馬醫,您看?”
張員外看一眼氣定神閒的王獸醫,心想:“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只能這樣了。”對著王獸醫吩咐道:“去,馬上給夫人接生。我醜話先說在前頭,若夫人出現什麼意外,小心你全家人的性命。”
那王獸醫一聽臉色鐵青,道:“員外,我是個獸醫,我不懂接生呀。”
張員外呵斥道:“我不管,女人生孩子跟豬下崽一個道理,我要母子平安,否則你就準備棺材吧。”
管家道:“王醫生,請跟我來。”
王獸醫看一眼管家,心都毀青了。現在離開是不可能的,只得硬著頭皮去給夫人接生。
······
產房內,擠滿很多俾女,大夥忙得不可開交。
那獸醫王大夫汗流浹背,雙手顫抖。
夫人羊水破到現在,已經過去二個鐘頭的時間,到現在還沒有看到孩子出現,血流不止。
門外,張員外心急如焚。管家站在張員外旁邊大氣不敢出。
這時,門外急匆匆跑進來一名家丁,看家丁臉色很是難堪。張員外問:“怎麼了?”
那家丁站住腳步,雙手顫抖遞給張員外一個令牌。張員外接過令牌一看,差點當場暈倒。管家瞧見張員外手中的令牌,大驚失色道:“雙煞令,還是雙煞令中最恐怖的黑煞令牌?”
張員外雙手顫抖,一屁股攤坐在地上,對著天空常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