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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七郎去大營搬兵未到,

不由得年邁人心似火燒,

我楊家保宋室南征北剿,

到如今只落得兵敗瓦銷。”

今天福喜園的壓軸好戲是慶春班程文的《李陵碑》,他名字雖帶了個“文”字,可本人卻一旦點也不與此字沾邊,且不論長相,只聽他唱的,聲音雄渾磅礴、鏗鏘有力,讓人覺得他叫程武還比較契合。

他出生的時候這個國家已經備受屈辱,他成長的歲月也見證了國家的無力混亂和時人不屈不撓的抗爭,他親眼見到這片土地的滿目瘡痍。

他最拿手的就是《李陵碑》,每次唱《李陵碑》,他都彷彿化為戲中人,唱完都淚流滿面。

臺下掌聲喝彩聲震耳欲聾,聚集的聲浪恨不得將屋頂掀翻。

玉雀坐在二樓的雅間,在程文唱完後站起來用力拍著手,他被戲所感,眼睛裡閃著淚花。

【朝歌:唉,人家這才是真正的大師,他就是到了主世界去演戲,也是能拿影帝的。】

【888:那是,不過也有這個時代的因素在裡面啦,他唱的《李陵碑》又恰好能勾起他心中的家國山河之愴、個人命運之悲,他自己的天分、師傅的精心教導再加上時代這個催化劑,他才能唱出了讓人潸然淚下的《李陵碑》。】

【朝歌:發哥,你不對勁。你知道你一口小奶音講這種話總有一種故作深沉的感覺嗎?像是小孩偷拿了大人的稿子來唸。】

【888:小奶音怎麼啦!多好聽呀!哼╭(╯^╰)╮】

周鳴見程文都進了幕後了他還在哭,默默嘆了口氣,捏了捏他的手安慰。

他當然知道玉雀在哭什麼。

山河破碎風飄絮,身世浮沉雨打萍。

他的雀兒看著清冷薄情,似乎總是一副萬事不關心只要自己過得好就行的樣子,實則最心軟敏感不過。

這個程文唱的的確好,怪不得玉雀今天沒他的場子也死活要來聽,他當時那麼激動,害得他都有些吃味,醋勁上來擋都擋不住,直到那戲開唱才勉強消下去。

玉雀翻出帕子胡亂在臉上擦了擦,眼睛紅紅的,不好意思的對著周鳴笑了笑。

“唉,你啊。”周鳴又嘆了口氣,屬實是拿玉雀沒辦法,接過玉雀手裡的帕子細緻的給他擦掉未乾的淚痕。

“周鳴。”玉雀聲音微啞,他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問。

“怎麼了?”

戲對他來說不僅是謀生的手段,他是真心喜歡唱戲的,喜歡去體會戲曲裡的悲歡離合、世事變遷,在他心如死灰的那段時日,也是登臺唱戲讓他有了發洩之地,讓他能活下來不至於抑鬱而亡。

玉雀抿了抿唇,抬眸緊張的看著周鳴,目光裡忐忑中隱隱含著希冀:“我想唱戲,你娶了我之後,我還能出來唱戲嗎?”

問完他就有些後悔,覺得自己簡直是得寸進尺。

這個年代,唱戲可沒有國粹、藝術那一說,戲子是和妓.女列在一處的下九流,那些唱戲為生的女子給人當了姨太太后,他沒有見過哪個是會被允許出來繼續拋頭露面唱戲的。

更別說周鳴要明媒正娶,誰家的正房夫人不是好人家的女兒,他是個男人,還是戲子,周鳴要娶他已經是被世俗所不容,周鳴願意為了他對抗世俗,他也應該為了周鳴做些什麼,可惜他什麼都沒有,除了唱戲身無長物,他本來都決定了以後不再出來唱。只是今日一聽程文唱,一時沒忍住問了出來。

“沒……沒什麼,我剛剛就是隨口一問罷了。”玉雀故作輕鬆的笑了笑,“我有你就夠了,不能奢求太多。”

周鳴蹙眉,捧著玉雀的臉,一臉的嚴肅鄭重:“雀兒,有我在,你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娶你不是為了讓你委曲求全,我想讓你開心,你可以隨心所欲地來,不必如此小心翼翼,最起碼在我面前肆無忌憚些,懂嗎?所以你想唱就唱,誰敢說你你就讓人打回去,打不過回來告訴我,我替你收拾他。”

玉雀呆呆望著他,而後一下子撲到他懷裡蹭了蹭,打理好的頭髮都被他蹭的蓬亂起來。

“周鳴。”

“嗯?”

“我好喜歡你啊~”

周鳴的神情一下子柔和下來,仿若春日冰封的河乍然解凍,眼睛裡藏著噼啪作響的火。

除了在床.笫之間被他逼得狠了,他從沒聽過玉雀跟他說過這樣的情話。

“雀兒剛剛說什麼?再說一邊好不好。”

玉雀紅著耳朵,強壓下羞澀和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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