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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毅看著陸文通的眼睛。
“秦先生,您是來為牛大亮說情嗎?您是來給牛大亮幫忙的嗎?”陸文通有些委屈。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只是覺得咱們這裡的人心腸好,我們這裡的人寬宏大量。”秦毅還是在竭力掩飾。
“秦先生,我這傷口是您給包紮的,你看到了我的傷口。這個牛大亮人太兇惡了,下手太狠了,這樣的人留在咱們這裡,肯定是大禍根。他現在能把我打成這樣?誰知道以後會把別人打成什麼樣?不跟他以血還血,以牙還牙就算對他是客氣的了?把他留下,是絕對不可以的?”陸文通斷然地說。
該說的話也說了,該勸解的話也勸了。是的,秦毅知道這裡的人一般都能給自己面子,但那也是有條件的,那也是限於在一定的範圍之內。無論如何,自己不能濫用大家的信任和看重。秦毅是個聰明人,他知道進退,知道再說下去也無助於事情的解決,只能是告辭了。
秦毅回到家沒多久,牛大亮來找他打聽情況。
秦毅和他說,情況很不樂觀。
“難道就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嗎?”
牛大亮被打腫的嘴巴說話不得勁,秦月費了好大的勁,才聽出來他說的是什麼。秦毅搖了搖頭,沒說話。
“秦先生,如果有一點辦法,但凡能有活路,誰能背井離鄉呀?離開這裡,我真是無路可走?無處可去?”牛大亮哀求道。
秦毅還是搖了搖頭,仍舊是什麼話也沒說。
牛大亮又坐在那裡說了一大堆可憐話,秦毅還是搖頭,還是不說話。牛大亮無奈,只好起身告辭。
走到屋門口,秦毅把他喊住,讓他等一等。
秦毅從櫃子裡拿出一瓶酒,放到了牛大亮手上。
“秦先生,不用的,我不能要您的酒。不讓我在這裡待了,我走就是了。實在不行,就沿街乞討,沒法活還沒法死嗎?”牛大亮堅決不收。
“這酒不是給你的。”秦毅言道。
“不是給我的,那讓我帶給誰?”牛大亮問。
“你拿著這瓶酒去找陸少雨,就說是我讓你找他的,求他帶著你到陸文通家喝酒。”
這是秦毅剛剛想出的辦法,一個不是辦法的辦法。
“好!好的!我知道了。”牛大亮兩眼放光。
“記住,不是現在,一定要過二天,等陸文通的火消一點。”秦毅叮囑。
“好的,秦先生,我知道了。”牛大亮忙不迭地答應著。
“還有,到陸文通家一定要多說小話,多說痛改前非的話,多說認錯的話。無論陸文通說什麼,無論他的話多難聽,都點頭稱是,都好好好,是是是。”秦毅還是有些不放心。
“我明白,我一定。”牛大亮頭點得像搗蒜。
“成敗在此一舉,我能幫你的就只能是這些了。”秦毅給牛大亮加油鼓勁。
“謝謝秦先生,我一定珍惜這次機會。”牛大亮感動得差點又給秦毅跪下。
牛大亮是二天後,由陸少雨領著去陸文通家的。
去之前還專門跑了趟縣城,買了一大堆禮物給陸文通帶上。
開始,陸文通夫妻兩個說什麼也不讓牛大亮進門。
後來,是陸少雨說了句:“給他個面子,也給秦先生個面子。”
陸文通夫妻才勉強把門開啟,對牛大亮睬都不睬。
到底是人怕見面,樹怕剝皮,酒也真是個好東西?
三個人的酒不知喝了多長時間?也不知道他們喝酒的時候都說了些什麼?反正,陸文通後來沒再提趕牛大亮走的事。
再後來,秦毅還聽說了,牛大亮和陸文通成了不錯的朋友,真是應了那句話,不打不成交。
牛大亮是單身漢,去縣城買點什麼好吃的,都忘不了給陸文通家帶一份。而陸文通家做了什麼好吃的,也不忘把牛大亮喊著。
久而久之,處出了感情,牛大亮還和陸文通的婆娘搞到了一起。
只是這一次,牛大亮去陸文通家時,不用偷偷摸摸?也不用管陸文通在不在家了?
牛大亮打人事件過去不久,村裡又出了一件大事。
我們應該已經知道,這個村的人還沒有多少佔有和財產觀念。
最先的原因首先是貧窮,除了勉勉強強維持生存外,幾乎沒有什麼財產?自然也不存在有什麼可值得佔有。
在秦毅的帶領下,村裡人的日子好過多了,但也不過是初步解決溫飽,能填飽肚子而已。有少量的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