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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秦月把譚五請過來,他有事要和譚五和秦月商量。
秦月把五爺找了過來,陪著徐阿姨和二當家的兄妹倆說了會兒話後,二當家的把徐阿姨勸了出去。
“這次看著比上一次還要好些。”二當家對譚五和秦月言道。
“先生,您上次不是說請那個給我母親看過病的郎中再來看一次嗎?”秦月還在惦記著此事。
“前輩,月兒,我正要說這事。是這樣的,上次我離開這裡回去後,就去找了我們說的郎中。我把月兒母親的全部情況和他說了後,他說,這說明吃藥起作用了,繼續吃藥就可以了。
“他還說了,能找到治這個病的藥,是很罕見的,也是非常幸運的。治這種病,再對症的藥,也是要慢慢的起作用的,最重要的就是堅持吃藥。”
聽了二當家的話,譚五和秦月都點了點頭。
“這也就是說,這位郎中是不用親自過來看了?”秦月問。
二當家的說:“是的,但是,我現在要和您們商量的不是這件事。”
“那您有什麼事要和我們商量?”譚五問道。
二當家的說:“我和您們說過了,這位郎中說過,治月兒母親的病,需要以毒攻毒。”
“是的,您說過,這是不是說吃藥只能起輔助作用。是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的,最後解決問題還是要靠以毒攻毒?”秦月反應很快。
二當家的說:“他倒是沒說吃藥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但他說了有了吃藥治療的基礎,以毒攻毒的效果肯定更佳。”
“以毒攻毒當然好了,但怎麼做才能起到以毒攻毒的作用呢?上次我們不是試過了嗎?不是不行嗎?”秦月言道。
二當家的說:“我還真把這件事從頭到尾說給這個郎中了。他說母女相認,沒有比這對病人刺激更大的了。問題是出在病人不相信,而不是母女相認的本身。”
譚五想了一下,“也就是說要想辦法讓月兒母親相信,母女相認的事實,是不是?”
二當家的點了點頭。
“怎麼才能讓她相信呢?”秦月很發愁。
“是呀?怎麼樣才能讓她相信呢?這個丫頭,從小就特別犟!”二當家的也很發愁。
聽到二當家的稱呼自己母親“丫頭”,秦月好奇的看了一眼二當家的,二當家的也意識到了自己說走了嘴,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
“月兒,你說過,徐阿姨原來的情況,是人的記憶停留在得病的的那個時候是吧?”譚五問秦月。
“是呀五爺,一點不錯。”秦月回答。
“既然這樣,上次和她說母女相認她當然不會信了。而現在,她不是好些了嗎?現在在和她說她是不是就能信了呢?”
聽了譚五的話,二當家的和秦月對視了一下,兩個人都覺得譚五的話有道理。
“那就再試一次?”二當家的徵求兩個人的意見。
譚五和秦月都同意地點頭。
“那你們兩個誰和他說?”譚五問。
秦月和二當家的對視了一下,“還是我來吧!”二當家說。
秦月點了點頭,起身和譚五出去。
秦月找到徐阿姨,把她送進了廳裡。秦月和譚五在外邊焦急的等待,過了一個多時辰,徐阿姨從裡邊出來,表情平淡。
秦月和譚五進去,二當家的對二人無奈的搖頭。
“不信,說是我們大家合起夥來騙她,她說了,月兒如果能是她的女兒當然好了,可月兒怎麼能是她的女兒呢?她倒是覺得月兒很像是她的小妹。”二當家的二手一攤,想了想接著說:“也難怪,拿不出說服她的證據?說來說去,還是重複上次說過的,月兒爹爹在深山碰巧撿到,村名也對上了,時間和地點也吻合之類的。這要是月兒身上有什麼特殊的標記或者身上帶著什麼祖傳的稀罕物就好了。可是,不是沒有嗎?”二當家的叨咕著。
“我看她隨身帶著的包袱裡有一個小布包,那裡邊有幾件嬰兒衣服和幾塊舊布,那是我小時候的東西吧?”秦月問。
“那可是她的寶貝,別人碰都不讓碰。”二當家的說。
“也拿不出證據說是你用過呀?”譚五言道。
怎麼才能讓她相信呢?秦月、譚五、二當家的面面相視。秦月想的是:自己身上有什麼獨特的標記嗎?想了半天,想不出來。
“五爺,我爹爹撿到我的時候,我身上沒帶什麼東西吧?”秦月問譚五。
譚五想了想,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