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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開查查,還是要還回去的。
所謂有來有往,禮尚往來。人家送你的,你是要還的。這和欠帳不一樣?欠帳一時還不上可以緩緩,可是還禮帳能緩嗎?
到人家去喝喜酒,和人家說,手頭不方便,禮錢先欠著,有這樣乾的嗎?成什麼人了?如果禮錢都是欠帳,最後都是要還的,那這一頓的酒席不還是白花錢嗎?
從表面看似乎是這樣,但這裡邊還是有很多奧妙的。因為,在此之前你肯定已經送出去了很多的禮?不辦這頓酒席送出去的禮能收回來嗎?而還禮也是要等到人家有喜事,如果沒有?說不定也能省下。
再說了,你去別人家送禮,也要吃一頓呀!
說到家就是辦喜事請大家吃一頓,請大家來熱鬧熱鬧。既然是兩個年輕人結合,搬到一起住就完事了嗎?個人過個人的日子,關別人什麼事?搞那麼麻煩幹什麼?不是和自己過不去嗎?
其實在遠古,不是這回事?我們說過了,在人類社會的早期,社會的發展就是人口的增加。繁衍是最重要的,一個新家庭的誕生,對一個群體來說是一件很大的事。
在非常貧困的時期,建立起一個新家庭這是單個家庭無力承擔的。需要大家的幫助,也就是大家一起湊起一個新的家庭;所表現的同樣是群體成員間的互助互濟。
因為一個新家庭誕生了,對群體總是一件大喜事,大家在一起吃一頓,慶賀一番也是很正常的。只是最早的時候,這頓飯也是大家湊起來的。而後來的辦喜事,已經基本上沒了初心。
在很多時候,成了一種炫耀,一種虛榮心的滿足,甚至成為斂財的手段,這或許是祖先們始料未及的。
秦毅到縣城後,先到首飾店,給田小燕買了幾件首飾。秦毅也是個要面子的人,這孃家的陪送也是要拿得出手。
按著平日裡的秦毅,或者是不差錢的秦毅,本來這陪送的首飾是要更多些的;只是,秦毅現在手頭已經不那麼寬鬆了。而且,需要花錢的地方是越來越多;而那些錢是必須要花的。
宋長順家的院子不算小,但還是讓酒桌擺得滿滿。秦毅草草數了一下,不少於十桌。看來很多家都是全家抬,老的、小的都來了,院子裡鬧哄哄的。
秦毅是貴客,是孃家人。在這個場合,孃家方面的人是主客,其它的人最多是陪客。而宋長順一家知道秦毅在這人家的地位,雖然秦毅和田小燕沒有血緣和親屬關係。秦毅一進院,宋長順父親、母親和宋長順就迎了過來,馬上被讓到最尊貴的位置。
田中園已到,他坐在了秦毅旁邊。
秦毅問田叔:“小燕呢?”
他是直接來的宋長順家。
“這孩子還在看店,一會就過來。”田中園回答。
“這麼重要的日子,就早關會兒門嗎?”秦毅埋怨。
田中園無奈地搖頭,“誰說不是呀?這孩子捨不得,說是多賣一件是一件。”
“要不這樣,田叔您在這兒,我去替她?”秦毅說。
“你怎麼能離開呢?誰離開你也不能離開呀?你不在這裡席能開嗎?”田中園說。
宋長順湊了過來,他和秦毅有另一層的關係,二年裡秦毅一直在傳授他武功。依他的意思,他是想拜秦毅為師的。秦毅沒同意,說小燕就和自己的女兒差不多,自己和宋長順的關係已經超過了普通的師徒關係。
我們說過。秦毅很喜歡這個老實、忠厚,人也很聰明的小夥子。而隨著時間的積累,隨著兩個人在一起深入的相處,宋長順也越來越對秦毅的為人和行事更加敬佩。
二年的學武,宋長海雖然和田小燕不在一個層次,但比起李如剛還是綽綽有餘;一個人對付幾個街頭混混,還是不在話下的。
院子裡一陣亂,原來來了二個不速之客。就是曾經到田小燕店鋪收保護費的二個人,也就是那個唱紅臉的大漢和唱白臉的二爺。
秦毅和宋長順以為兩個人來鬧事,就迎了上去。二爺可能是怕引起誤會,就讓那大漢把帶來的禮物舉起,自己作著四方揖。
嘴裡說著:“賀喜!賀喜啦!來沾沾喜氣,討杯喜酒喝。”
“歡迎!歡迎!”
秦毅上前親暱的拉著那位二爺的手,把兩個人讓到自己的那桌。
一看是來祝賀的,還帶了禮物,不是來鬧事的,宋長順的父母作為東道主趕緊過來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