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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的發威,似乎除去了一直壓抑在胸中的部分惡氣,心情痛快了好多。
秦毅又在院子裡,各處走了走。這裡一磚一瓦、一草一木都凝結著他的心血,浸透著他的汗水。他和月兒、五叔在這裡度過了幾年的幸福時光,這樣的日子現在是一去不復返了。想到這裡,秦毅的心中不由得湧起陣陣淒涼和悲哀。
而後,秦毅又走到了月兒的房間,深情的注視著月兒睡過的小床。秦毅在心裡說:月兒,我的寶貝女兒,你一定要生活的好、過得快樂吆!爹爹也只能為你做這些了。這時候的秦毅,又一次淚流滿面。
天已大亮,秦毅在裡邊還沒有動靜。“二當家的,秦毅這廝怎麼還沒動靜?我們乾脆打進去別等了吧?”說話的人二十歲上下的年紀,臉上有一道很深的疤,顯得面目猙獰。
被稱做二當家的人,也就是昨夜和秦毅見面神秘人沉吟了一下,“還是再等等吧,以我和他昨日的面見,他應當是個很重承諾的人。打進去我們這些人誰能到得他的身邊?”說著,這位二當家指了指被秦毅隔空一掌擊倒的土臺,“你沒發現嗎?比起在京城的時候,他的武功又精進了許多,說不定已練成了秘籍上的武功,這人一定要為我們所用。對這樣的人,來硬的肯定不行,必須懷柔。這個世上,有誰能過得了名利這一關,昨天我感到他已經動心。”
“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給秦毅當看門狗。”過來一夥人氣勢洶洶的質問。
“就憑你們,有資格問我們是誰嗎?”疤臉不屑的回答。
“我或許沒資格,我手中的傢伙應該有資格吧?”說話的人有四十上下的年紀,這是個在一萬個人中也能一眼認出的人,左臉有一大塊紅痣。他拔出了腰中的長劍。他身邊的人也亮出兵器,很快散開。疤臉也和手下拉開架勢散開,衝突似乎已不可避免。
“這位江湖朋友,大家來此的目的心照不宣。東西還沒見影,我們先打起來只能讓別人獲漁人之利。”二當家的上前一步,攔在自己人的身前。
“那你們在等什麼?”
“我們嗎?”二當的遲疑了一下,“我們是覺得人手不夠,您恐怕還沒見識秦毅的本領,找了這麼多年,好容易找到人,不能再讓他溜了。”二當家的振振有詞。
“能告之貴方是何門何派嗎?”對方已收起兵器。
“對不起,不便相告。”二當家的輕輕的搖頭。
“縮頭藏尾算什麼好漢?”對方還在呈口舌之利。
“我們不是好漢,尊駕即是好漢,不妨亮出名號。”二當家的冷笑道。看對方無言以對,“大家都是什麼心思,別人不知?自己還不知道嗎。”
“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又有兩夥人擁了過來,場面越來越亂。
正在這時,有人跑過來向二當家的報告,說有好幾夥人已強行從後牆翻牆進院了,他們抵擋不住。聽說有人已經進去了,場面大亂,大家一擁向前,紛紛翻牆而入。
二當家的是他的人從裡邊開啟門,從大門進入的。等他走到大廳門口,進到廳裡的人已經在向外走。沒有任何打鬥,二當家奇怪跟著後來的人走進大廳,眼前一幕讓他大吃一驚。
只見秦毅坐在堂前椅子上,頭歪在堂桌上,嘴上一道血跡,是中毒狀。
他趕緊走上前去,把手伸到秦毅的口鼻前試了試,已沒了氣息。
他看了看四周,沒發現有打鬥的痕跡。卻在秦毅的腿旁放一銅盆,能看出裡邊是一本書燒成了灰燼,看樣子好像是那本大家朝思暮想的秘籍。
二當家的大呼:失策!失策!又突然想到什麼,吩咐手下人快去找秦毅的女兒。
一陣忙亂後,手下人紛紛來報,說偌大的院子裡已空無一人。
疤臉來請示,問下一步怎麼辦?二當家的還沒做出決斷,有人來報,說外邊來了一隊官軍。二當家的不知怎麼回事,帶著人撤出大廳。
只見十幾個官軍跟著一軍官模樣的人已衝進大院。只聽那軍官高聲大喊:這裡已被大軍徵用,無關人員一律離開。這軍官正是秦毅的好朋友李如剛。
江湖人雖不願和軍隊打交道,但也不敢和軍人發生正面衝突。二當家的隨即帶人撤到了院外,其它的一夥夥沒走的人也跟著出來。
大家看來還都不肯輕易罷休,圍在院外不肯離開,想看個究竟。接下來是在眾目癸癸之下,軍人拉來棺槨,把秦毅葬在後院牆之外的山坡上。秦毅住的院子,此後就駐紮了一隊官兵,一直駐紮到李如剛後來換防,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