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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近門口位置,還有兩個丫鬟打扮的小娘,手中正在忙乎些什麼。
趙正龍看著屋內的眾人,眼中浮現出茫然之色。張開雙口,半天都未出聲,腦海裡湧現的資訊量太多,完全接受和處理不過來。
“這到底是做夢呢?還是在做夢呢!”趙正龍感覺心頭湧起萬般情緒,有惶恐、有焦急、有茫然、有思念、有懊悔,最後卻統統化作無奈。
“不就是陪客戶喝多了嗎!記得當時自己是半清醒狀態,先去收銀臺結賬,然後送客戶離開,自己又坐回餐位喝茶醒酒。但在出了酒店大門後正當雷雨天,在停車場自己貌似被雷擊了,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趙正龍努力回憶著昏迷前的一切,腦海裡這時又湧現出另外一人的記憶,正是現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名叫林照,十二歲。
林照從小聰明非凡,一歲能言,三歲識文斷字,過目不忘,五歲已經能熟讀經典。性格沉靜,博聞強記。今年雖然才十二歲,可兩月前的鄉試,卻高中舉人。
國字臉中年人正是這具身體的親生父親,之間醒來時見到的貌美貴婦人,則是其親生母親。
父親名為林仁仲,排行老二,大武國進士出身,曾官至大武國“殿中侍御史”,為人剛正不阿,素來持重寡言。
為官期間,行事清正,朝中官員對其多有忌憚。身為御史,林仁仲時常參奏不正之臣。因其行事縝密,往往提前蒐集齊全被參之人的過失錯漏,尤其在殿堂之上拋卻平素的持重寡言,言辭如刀,條理分明,被參之人很少能安然脫身。
積年以來,林仁仲在朝中很是得罪了些人。
林家當代家主,太公林萬成與族中眾人商議,建議其適時而退,養望於野,徐徐圖之。
三年前林照祖母病重,林仁仲上奏大武國皇帝,言稱自己兄弟二人皆為京官,老父母久在家中,年事已高,無人在膝下照顧,請辭歸家侍奉父母以盡孝道。
大武皇帝感念其為官清正,又重孝道,遂同意其辭呈,並厚賞之。從此林仁仲歸家侍奉老父老母,空餘教授林照學業,讀書養性。
母親陳氏也是出自官宦之家,性格柔和,寬和大氣。
林照還有兩個哥哥,大哥也是舉人出身,此時正在京中苦讀,藉機參加大考。
二哥卻無心科場,勉強中了秀才之後雖也每日讀書,更多卻是鍾情于丹青之道,家中也不反對,反而聘請丹青大家,讓其拜師學藝,目前不在家中,正外出遊歷。
“照兒,你從小聰穎,為我林家千里駒。怎可如此孟浪,雨天奔行,橫遭雷擊。要知體膚毛髮,授自父母,卻也是立身承命之根本,當自身愛惜!”出聲之人正是林照親父,責備之中不乏關愛。
“你就少說兩句,照兒才剛醒,傷勢未愈,身體虛乏呢。”母親陳氏開口道。
林父正想說什麼,看著屋中老大夫及丫鬟眾人,眉頭微微一蹙,卻不再開口責怪。反而對老大夫拱手一禮,開口感謝:
“李老大夫真不虧太醫出身,實乃水源府杏林妙手。照兒能如此之快清醒,多虧李老大夫妙手回春。”
青衫白鬚的李老大夫微笑著擺擺手,道:“醫者仁心,小公子是我水源府天才神童,能為小公子盡一份綿薄之力,也是在下榮幸!”
“李老先生謬讚了,犬子還是年少輕狂,暴雨急行,不知天雷威嚴,才有此劫難。只是小兒傷勢可有後患,後續修養有何忌諱之處?”林仁仲肅穆向李老大夫拱手道。
白鬚李大夫呵呵一笑,臉上卻是一片輕快。對著林父林母關心的目光,沉吟片刻才開口。
“小公子身體已無大礙,只是肌膚受雷火灼傷,要月餘時間恢復,期間不可風雨浸凌,陽光曝曬。另外要忍住瘙癢,讓肌膚自然成長。體內雷火之毒,我開個方子,每日按時煎服,三至七日當可拔除!”
“另外等傷口癒合脫疤後,我再開個方子,每日藥浴兩次,七日一療程,三個療程後保證小公子肌膚白淨,不留任何疤痕!”
林母聽到李老大夫的診斷,撥出一口長氣,與林父一起對老大夫感謝不已。林父又邀請李老大夫去正廳飲茶,自是不提。
林母坐於床邊,一手輕輕握著林照焦黑的小手,看幼子面孔焦黑可怖,眼神呆滯,茫然出神。頓時心疼不已,又流下淚來,邊哭邊說到:
“我可憐的照兒,你可嚇死為娘了,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可讓為娘如何活啊!”
“煩勞母親擔心了,卻是天降災禍,使得孩兒受此大難!”趙正龍操著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