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具裝的華麗戰馬。
「在劍與翼的見證下,向敵人帶去死亡!」
銀甲的翼盔騎士甩動韁繩,端平騎槍,發起衝鋒。
他身下健碩的騎獸踏出鐵蹄,震動大地。
三名狂暴化的盾錘近衛同樣吶喊著緊隨其後。
他們好似已然感受不到鎧甲的重量,宛如步行騎士般追隨主君殺向敵陣。
騎士的戰吼甚至沒有來得及在眾人耳中落下。
擋路的狼領士兵才剛剛朝那衝來的騎士身影抬起長矛,就感到整個人好像迎面被一臺衝來的攻城錘擊中,連慘叫都沒有撥出,瞬間沒有了絲毫知覺。
騎士槍身爆發的龍捲,轟然呼嘯出魔力延伸的重壓,將擋路的敵人轟得倒飛回了其後方的軍陣,七零八落的砸入出一片混亂。
而短短的十幾米間距,烏騅戰馬僅用幾秒,就將背上的主人送到了敵陣之前。
萊昂縱馬壓低槍尖,挾著胯下戰獸賓士的巨力,一往無前的撞入面前凌亂的矛陣。
——嘭!嘭!嘭!嘭!嘭!
頂著那叮噹亂響,砸在板甲周身與盾牌上的刺擊,以及陣陣木杆折斷爆裂的牙酸脆響。
萊昂夾著那寒芒閃閃的騎槍長刃,好似液壓機器驅動的工業錐頭像切入黃油一般,穿透了不幸躲閃不及的狼領士兵,猩紅的槍刃從鍊甲與厚襖內破體而出。
下一個反應稍慢計程車兵被厚厚的戰馬胸甲撞翻,沉重的鐵蹄踩踏而過,那人鏈甲之下的胸膛凹陷下去,濃濃的鮮血隨內臟破裂從口中逆流噴出。
魔素沸騰的萊昂盡力端著穿掛屍體的槍身,借戰馬狂野的衝擊,那長長的鋼鍛之槍一連穿透了足足三名擋路的敵兵。
直到被串在槍身上的屍身於泥地上拖行出長長的血痕,他眼前狹窄的面甲視野才豁然開朗。
僅僅數秒的衝陣,戰馬彷彿一臺活體戰車,徑直馱著狂化下的萊昂碾過了五排縱深的敵陣。
順著力道低垂槍尖,萊昂從那三具沉重屍身上拔提騎槍,將被洞穿的殘軀甩下。
扔掉了這些累贅,烏騅戰馬感到略微一輕,隨即在主人的駕馭下,輕緩踏過草地的鐵蹄,待速度稍慢,便順著韁繩迂迴調轉了方向。
眼神沉靜的於馬揹回望身後自己衝殺出的血路。
他的近衛們仍留在了戰陣之中,扎布羅恩等人舞動戰錘,橫掃豎砸,縱使是狼領披甲的精銳士兵,也無法抵擋被涅蒂牌狂化後力量倍增的持錘盾衛。
身負涅蒂牌奇蹟之力的三人,以體內沸騰的魔素力量,用虎虎生風的鋼鐵錐頭,把身前的敵人打得一片人仰馬翻。
那可怖的錐頭隔著護甲,每一擊都砸碎了其下敵人的軀體。
頭盔扭曲,鍊甲洞穿,而狼領矛手長長的兵刃甚至難以在密集混亂的戰陣內部端平。
一時間,扎布羅恩三人宛如撲入羊群的猛虎,將這被撕開的戰線徹底拓寬。
而保護考維斯的三名持劍盾衛,則在右方隔開殘敵,全力掩護著身後的掌旗的少年侍從與血戰中的近衛戰友。
普萊頓的長矛手們從簡單的苦戰中擺脫,看著領主的戰旗深深豎立在敵陣當中,殺得面前之敵潰不成軍,霎時間被領主與近衛們的勇武感染,爆發出士氣高昂的呼喊。
「跟上!——擊潰他們!」普萊頓老兵抓住機會,領著後排的小夥子們,跟隨領主近衛衝進亂陣。
頃刻間,被完全鑿穿的這支沃芬霍爾方隊陷入了崩潰。
再次夾動馬腹,萊昂朝這支部隊右側後架起了槍尖,翼盔下高聲怒吼:「降者不殺!!逃者不戮!!——擋我者死!!」
聽見不遠的馬蹄和戰吼,盡力重整士兵佇列的阿斯科福軍士渾身發涼,他舉目望去,傷亡與潰散接近半數,方隊的敗退已然不可挽回。
再匆匆回頭,看到身旁旗手絕望的眼神,他終於放棄了掙扎,大吼出撤退的命令。
方隊的旗手立刻斜扛燕尾小旗,引領潰散計程車兵,朝西南方約姆騎士的本陣發足狂奔
劇烈扭曲的戰線,隨一進一退的旗幟,清晰的反應混亂的戰場變化。
看著那突破阿斯科福軍士方隊的劍翼大旗,以及其後步兵跟上的荊棘花燕尾旗立於兩軍陣線西側的卡尼斯,不禁皺了皺眉。
集中步軍優勢的戰法,遭遇敵人的精銳伏兵,難獲成效的現狀尚在預見之中。
但阿斯科福的潰敗,確實來的突然。
目力所及,敵人並未藏有更多兵力,殺退方陣的,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