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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洛薩單獨將厄利弗送出軍陣,對他做出承諾:「向陛下遞交的申請,我會幫你美言幾句,我也不想怪罪你之前的謊言,但法羅里斯家一定要保證控制住格萊德郡。
這一次你們還是先鋒,在南邊做好迎接王國大軍的準備,如果情況屬實,第一批援軍,半個月內就會趕到。」
「多謝將軍。」厄利弗捶胸感謝道。
特洛薩頷首,轉頭看向了荊棘花男爵身後的萊昂。
他雖然不知厄利弗是如何發現噩夢森林的異變。
但只要稍加思量便明白,必然與當初橫穿詛咒之地的幾個少年脫不了關係。
「說實話,厄利弗閣下,吾現在後悔將那幾個孩子讓給你了。」
「您說笑了,大人。」厄利弗心中不失得意的笑道,施恩於那三個少年,實在是荊棘花家這些年,回報最大的一筆投資。
老將軍撫須,仔細打量那身形面貌,和當初有些判若兩人的年輕騎士。
要不是對方眉眼還能看出相似,而且名字未變,他幾乎認不出來了。
短短四個多月不見,相貌平平體態稚嫩的少年,居然已經成長為高大英武的青年。
不僅如此短的時間裡褪去了屬於少年的青澀,還練就了一身非凡的武藝。
只是特洛薩沉吟,好像記得那孩子原來是褐發來著,怎麼現在一頭漆黑的墨髮?
難道是以前營養不良嗎?
無論如何。
用三個騎士頭銜,三個小村莊,換來一片伯爵領,和幾個年輕有為的封臣。
荊棘花家的這筆買賣無法用划算來形容,簡直是天上掉餡餅。
雄鹿伯爵頗為感慨:「難怪厄利弗當初不惜直接將你冊封為騎士,這慧眼我自愧不如,塞爾瓦的斬蛇者,那詩歌我在宴會上略有耳聞,殺死鐸森,再算上今日之舉,年輕人,你已經斬殺了兩條禍亂奧蘭德的惡蛇。」
「算不得什麼斬蛇者,今天若沒有諸位騎士同心協力,我無法戰勝那頭怪物,只可惜還是讓梅特給跑了,這條惡蛇還並未死去。」萊昂面對老伯爵欣賞的眼神,撫胸謙遜的答道。
「走,趁荊棘花家的人沒注意你,趕緊跟我回去。」
古納爾男爵望著遠處正與特洛薩將軍交談的厄利弗等人,當即就要拉著長子帶他返回狼家軍陣。
五千金王冠的贖金,他不是拿不出來。
但對於狼家來說,這也不是小數目,剛好眼下卡尼斯沒有被囚禁,此刻不帶淪為戰俘的兒子「越獄」開溜,更待何時?
然而,卡尼斯站在原地,嘆了口氣,沒有跟著老爹動彈。
灰狼男爵詫異的轉身,看著紋絲不動的長子,不由問道:「你小子,不會是被荊棘花家救了一命,真要讓為父,替你交筆贖金感謝他們吧?」
「父親我恐怕暫時,沒法和你回去,但贖金您倒是也不用給法羅里斯家準備了。」
感受著和親人生死相隔的現實,卡尼斯蹙眉,試圖斟酌出一個不洩露秘密,亦不會刺激父親的說法。
「我那晚,差點被梅特殺死,傷的很重,非常重,『幾乎』真的死去,是那個叫萊昂的騎士用一種法術救了我,但我在徹底『傷愈』之前,沒法離開他太遠。」
「你說什麼?」
古納爾男爵瞪大眼睛:「難道法羅里斯家,用巫術限制了你的自由?」
「不,父親,看上去似乎如此,但那個叫萊昂的荊棘花騎士,並未加害我,可我若離開他的法術範圍,那梅特留下的傷口,恐怕仍要危及我的生命。」
「這麼古怪?那你需要多久才能傷愈回來?」
古納爾上下打量長子,怎麼也沒看出他哪裡受傷的樣子,之前卡尼斯大戰那巫師的生龍活虎模樣,他還歷歷在目。
卡尼斯略微沉默,思索後無奈的道出了加工過的自身現狀:「至少三年,我都得待在那個荊棘花騎士身旁。」
這當然是胡扯,但眼下也只能暫且這麼應付父親了,直到那個叫萊昂的傢伙,實現其承諾
「三年!?」
古納爾愕然,他以為最多也就幾個月。
「那是什麼法術,其他的巫師難道不會嗎?我給你找個術士顧問來沃芬霍爾療傷不行嗎?」灰狼男爵皺起眉頭,連連問道。
「事到如今,您還敢相信結社的術士嗎?」卡尼斯苦笑,自己現在處境,可就是拜他們所賜。
古納爾男爵挑眉也對。
「所以那荊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