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滿朝震驚:前腳露頭,後腳抄斬?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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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麼?!」周德興當場懵了,一顆心彷彿沉入了深淵之下,幾乎要停止跳動。
私通宮女,穢亂宮闈??
難怪周驥一晚上都沒有回來!
正所謂知子莫若父,宋忠的這一番說法說出口,周德興就知道大事不妙了——他兒子幹得出來這事兒!
「蠢貨!蠢貨啊!!」周德興一屁股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眸子裡露出陣陣絕望和不甘之色……
朱允熥不會放過他,他一直都知道。
所以這幾天才殫精竭慮地籌謀許多,求的不是把朱允炆扶上大位,而是渾水摸魚脫身跑路。
眼瞅著把齊王忽悠了過來。
眼瞅著袁泰那一波噴子在朝堂上吃了藍玉一黨人的癟,頗有爭取過來的機會。
結果周驥居然出了這檔子事!
完了!
全完了!
「江夏侯,走吧。」宋忠面色冰冷地看著周德興,道。
周德興有些怔怔出神,彷彿三魂沒了七魄。
朱允熥就等一個機會搞他,現在卻……何解?無解!
宋忠的聲音落在耳中。
如同一根根刺扎進了他的耳膜。
怔了片刻,周德興站了起來,先是喃喃:「滿門抄斬……不……只是一個宮女而已……」
緊接著便怒吼起來:「我和大行陛下是自小的玩伴,又一路跟隨陛下立下了赫赫戰功,他豈可因為這等小事對我周家滿門動手!?天下沒有這樣的道理!」
宋忠搖了搖頭,發出一聲戲謔的嗤笑:「江夏侯自然可以和大行陛下論故交。」
「可咱們當今陛下也說了,若是論這一層故交,大行陛下還是周驥的叔伯,叔伯才去世沒幾天就與女人尋歡作樂,普天之下也沒有這樣的道理!」
「來人,不走的就綁走!」
「周德興現在已經不是江夏侯,而是萬罪之人!」
……
都察院。
詹徽剛剛處理完吏部的事情,轉頭便又進了都察院衙門。
原本都察院最近是沒什麼大事的。
可奈何,他接到了手下人的稟報:遠遠見到江夏侯周德興和右都御史袁泰交談。
這種節骨眼兒。
周德興那老傢伙能憋出來什麼好?
無非就是以袁泰為首的一夥人,今天在朝堂上被那群淮西勳貴胡攪蠻纏,噴自閉了,周德興來給袁泰上眼藥了。
詹徽是都察院左都御史,管著整個都察院的事情。
雖然知道周德興那老傢伙必定掀不起來什麼事情,但袁泰好歹也是他手底下的人,他得提點上幾句。
詹徽一踏進都察院的門。
就見到袁泰低著頭從廳裡走了出來,緊蹙著個眉頭,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都快走到詹徽跟前了還沒看到他。
「袁大人。」詹徽駐足,喊了一句。
袁泰一驚。
抬起頭來才發現詹徽。
頓時顯得有些心虛,即便故作鎮定,聲音之中也略帶一絲顫抖:「詹……詹大人……」
詹徽不動聲色地淡淡一笑:「袁大人這是要去哪兒啊?」
袁泰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沒……沒要去哪兒,廳裡有些熱,出來透透氣。」
詹徽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滯,轉而露出一抹鄭重:「袁大人,可別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去幹那鋌而走險的事情。周德興,不是什麼好東西。」
聞言,袁泰背後頓時開始噌噌冒汗。
詹徽踏前幾步走到他身邊,壓低了聲音對他耳語道:
「放心,我只是來提醒你一句,我的人當時看過了,周圍並沒有其他耳目。」
袁泰這才緩緩鬆了口氣。
畢竟詹徽如果要舉報他,就不會出現在這裡和他講話了。
頓了頓。
詹徽繼續道:
「袁大人,你我共事的時間不算短了,你的為人我知道,再者,你是我都察院的人,我不願看你誤入歧途。」
「別看當今陛下年輕,他卻是個深不可測之人。」
說完,他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
袁泰蹙起眉頭帶著一絲不解:「大行陛下喪期,他在乾清宮裡種花種草?架爐燒瓷?這是深不可測?」
「什麼『一片孝心』的鬼話,詹大人莫非還信了?無非就是一個默默無聞的東宮皇孫,得了那群淮西勳貴的助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