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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季昌明指著侯亮平,氣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他知道侯亮平這是在給他出難題,這件事,他要是管了,那就是得罪了軍區,他要是沒管,那就是得罪了鍾小艾,左右為難啊!

“亮平,你這不是讓我為難嗎?”季昌明無奈地說道,“你也知道,軍區那邊,我們得罪不起啊!”

“季檢,我知道您為難,可是,這件事,我實在是咽不下這口氣啊!”侯亮平說道,“您想想,我堂堂漢東檢察院的局長,居然被一群大頭兵給欺負了,這要是傳出去,我的臉往哪兒擱啊?”

“這件事,我會看著辦的,你先回去吧。”季昌明揮了揮手,說道。

“季檢,您可一定要為我做主啊!”侯亮平不甘心地說道。

“行了,我知道了,你先回去吧。”季昌明不耐煩地說道。

侯亮平見季昌明這麼說,知道再說下去也沒用,只好起身告辭,離開了季昌明的辦公室。

侯亮平走後,季昌明坐在椅子上,眉頭緊鎖,陷入了沉思。

侯亮平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力扯了扯領帶,胸膛劇烈起伏著,顯然怒氣未消。

陸亦可見狀,連忙倒了杯茶遞過去,輕聲細語地安慰道:“局長,消消氣,跟那種粗人犯不著置氣。”

“粗人?他們簡直就是一群土匪!”侯亮平一把抓過茶杯,卻沒喝,任由熱氣撲打著臉,咬牙切齒地說道,“無法無天,目無王法!真以為自己穿著那身皮,就能為所欲為了嗎?”

陸亦可輕輕拍著他的後背,柔聲說道:“誰說不是呢,可咱們現在畢竟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強龍不壓地頭蛇,您說是不是?”

“難道就任由他們這樣胡作非為?”侯亮平猛地一拍桌子,茶水濺出來,在桌面上留下了一片水漬。

“局長,您先別急,咱們慢慢想辦法。”陸亦可一邊抽紙巾擦拭著桌面,一邊說道,“您想啊,梁松他們之所以敢這麼囂張,不就是仗著有軍區的庇護嗎?只要咱們找到他們的把柄,到時候,別說是一個梁松,就算是十個梁松,也得乖乖束手就擒!”

“說得輕巧,他們的把柄是那麼好找的嗎?”侯亮平煩躁地抓了抓頭髮,感覺頭皮都隱隱作痛。

“局長,您別忘了,梁松再怎麼厲害,他也只是個當兵的,論起玩陰謀詭計,他哪是您的對手啊?”陸亦可眼珠一轉,湊到侯亮平耳邊,壓低聲音說道,“依我看,咱們不妨先按兵不動,等過段時間,梁鬆放松警惕了,咱們再……”

陸亦可後面的話沒說出口,只是用手在脖子上比劃了一下,臉上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侯亮平眉頭微皺,沉吟片刻,說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這樣做會不會太冒險了?萬一打草驚蛇……”

“局長,您多慮了,梁松那樣的粗人,怎麼可能想到咱們會來這一招呢?”陸亦可胸有成竹地說道,“咱們只需要耐心等待時機,等他露出破綻,到時候……”

陸亦可再次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臉上帶著一絲狠厲。

侯亮平沉默了,他不是優柔寡斷的人,但這件事關係重大,他不得不慎重考慮。

“局長,機不可失,失不再來啊!”陸亦可見侯亮平猶豫不決,連忙勸道,“您想想,如果這次讓梁松逃脫了,以後再想抓他,可就難上加難了!”

侯亮平當然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一想到要再次去求鍾小艾,他就感覺一陣陣的憋屈。

上次為了能順利進入軍區,他已經低聲下氣地求了鍾小艾一次,結果呢?

不僅沒能讓梁松伏法,反而讓自己顏面掃地,這口氣,他怎麼咽得下去?

“局長,您還在猶豫什麼?”陸亦可見侯亮平臉色陰晴不定,心裡也有些打鼓,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什麼。”侯亮平深吸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沉聲說道,“這件事我會考慮的,你先出去吧。”

“是。”陸亦可知道侯亮平這是下了逐客令,不敢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陸亦可走後,侯亮平一個人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得可怕。

他雙手緊緊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陷進肉裡,卻渾然不覺疼痛。

“梁松,你這個王八蛋,我跟你勢不兩立!”侯亮平咬牙切齒地低吼道,恨不得將梁松碎屍萬段。

夜幕降臨,漢東軍區大院裡,一棟棟紅磚小樓亮起了溫暖的燈光。侯亮平的車子緩緩駛入大院,停在了其中一棟樓前。他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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