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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可的眼眶微微泛紅，手足無措的站在他面前，在她咬破少羽的唇時，她便嚐到了少羽的血，溫熱而微鹹。
“少羽…”
韓可輕聲開口，打破了周圍的安靜。
“你走吧，以後不要再來了。”
少羽不再面對她。
韓可在他身後，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以往自己只當他是喜歡水秀的，可是竟連她自己都忽略了，似乎少羽很久沒有去找過她了，如今這般，少羽是什麼意思？
“公子，回屋吧，風大了。”
等到韓可走了之後書童從拐角處走了過來，他剛才一直都在那偷聽著，聽到了他們的不開心。
“公子，您莫要傷心難過，這世上的好女子多的事，她對您的情誼還不及宮裡的…”
“夠了！”少羽臉色陰沉，不悅道。
回到房間，少羽餘光掃到了昨日他同楚睿寒對弈的棋局。黑子原本大好的形勢被白子一招扭轉，最終佔據了大片江山。
“楚睿寒！”
少羽握緊了扶手，怒意翻湧，而後一個用力，掃落了棋盤。
“怎麼又讓她飲酒了？”楚睿寒不悅地問向韓可身邊的丫頭。
“啟稟王爺，小姐自從外面回來後便情緒低落，奴婢們勸她不住，所以…”
小菊自知失責，開口問道。
楚睿寒不語，看向床上已醉倒的人兒，面露心疼。揮手摒退了兩人，他坐在床邊陪著她。
“柳兒，他又惹你傷心了嗎？”
楚睿寒自言自語，不知這話是問她還是問自己。
“楚睿寒。”韓可呢喃著喚他。
“我在。”
楚睿寒笑著撫摸她的臉，醉後的她更顯嫵媚了。
“楚睿寒…”
韓可沒有聽見他的話，依舊低語著。
“柳兒，如果少羽要與我為敵，你該如何選擇？”
楚睿寒問向她，“你是幫我還是幫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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