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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可和楚睿寒離開了以後少羽就留下來陪著水秀，周遭的那些下手早就帶著傷跑了，不一會兒就從樓裡走出來了之前調戲水秀的放蕩公子。
“好小子，竟是你打傷我的人，有種報上名來！”
少羽冷聲淡然道，“少羽。”
那人看少羽不像是一般人，沒想著要與他為敵，萬一自己不小心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他實在不划算，可是這口氣也不能白白的受了。
“哼，少羽公子向來謙謙有禮，怎麼倒也管起閒事來了，難道你也對這水秀姑娘有了心思？”
“哈哈，也是，公子也是男人，對漂亮的姑娘動心也很正常，既然公子喜歡，那便讓給你好了。”
那人說的大度，話中卻帶著對少羽的鄙視，少羽面色猛然泛冷，一口氣聚在胸口他恨不得出手教訓了他去。
水秀似乎發現了他的惱怒，玉手輕輕按住了他的手，少羽望去，水秀依舊低著頭看不到神情。
那挑釁的人自討沒趣，帶著一群受傷的隨從就離開了這裡，他們剛走沒多久少羽就再也受不住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咳咳…咳咳…”
“少羽公子。”
水秀上前一步拍著他的後背，少羽緩了緩，隨後擺了擺手。
“讓姑娘擔心了，在下的老毛病了，稍一用力便會有些氣息不穩。”
少羽知道他是因為何，當下就又彎身行禮道謝，“水秀多謝公子幫忙，害的公子如此難受，水秀實在是…”
“我不是說了嗎？不用道謝，就是遇到了別人不是你，我也同樣會出手的，總不能看著一個柔弱女子被一群惡霸欺負啊！”
少羽輕笑著，忽然他看到了地面上從自己袖中掉落的簪子，幾步走過去撿起來，少羽小心的拂去了上面的灰塵。
正當他拿著走近水秀的時候，水秀不禁笑了起來，“公子好眼光，這個簪子真漂亮，是要送給心上人麼？”
“不知道哪位女子這麼有幸，若是能和公子百年好合真是很幸福的一件事，水秀流落風塵，也算是看了不少人，公子卻是其中翹楚，哪家女子能將終身託付於公子也是可靠呢，水秀在這裡提前祝公子有情人終成眷屬。”
一席話不知道是突然的感慨還是別有用意，少羽就那麼拿著簪子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本來剛才還想著有化解尷尬的說詞了此刻只剩下說不出的失落了。
樓裡派來尋水秀的人過來喚她，水秀臨走前同少羽道別，少羽不知作何感想，尋個藉口就隨她一起回去。
水秀請了他喝茶，憑欄而望，院子裡的花已經凋謝了不少，天涼了，少羽扭過頭望著水秀。
冷清的面貌帶著出淤泥而不染的高貴，舉手抬頭間的動作明顯之前是受過良好的教導的，她不似一個尋常的青樓女子，在她的身上一定是有著些許過往的吧。
少羽突然很想了解她，走到桌前喝著她倒來的香茶，少羽開啟了話匣子。
“姑娘是哪裡人士，淪落至此可是因為有什麼緣故嗎？”
水秀手形一頓，雖是一閃而逝卻還是被少羽看在了眼裡。
“我本是江南人，可是家中突逢變故，我也因此而流落到風塵，一路輾轉，現在才來到京城。”
水秀說的簡單，可是誰都能聽出她這些年來所受到的苦楚，一個女子何其不易。
“那你可還有家人？”
水秀搖搖頭，獨自一人在這世上飄零，她都快要忘記自己是否還活著了。
少羽停了好久才輕聲問她，“你可有想過為自己贖身離開這裡嗎？”
水秀眸色裡帶著感傷，麗眸低垂，久久才搖搖頭。
“離開這裡，我又該前往何處呢？天下之大，我始終飄零如草芥，與其四海里漂泊，倒不如隨便找一個能夠棲身的地方了卻一生。”
話中的悲涼讓聽的人心裡硬生生的疼，少羽也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來安慰她，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楚，他幫不了她任何。
“少羽公子，我為你彈奏一曲吧。”
水秀拿起一旁的琵琶玉手撥弄，明明事曲調高揚的樂器，不知怎麼的，傳出來的聲音卻讓人心腸寸斷。
是她的憂傷所致嗎？少羽望著水秀，她的容顏看似平靜，可是那隱忍著的又是什麼呢？
一曲畢，少羽拿著手中的帕子來到了水秀的跟前，水秀不知何時已經眼中帶淚泫然欲泣。
“讓公子見笑了，”水秀接過帕子盈盈起身。
“是我說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