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漆木山頓時支稜起來:“那酒呢,拿出來我看看。”
元夢眨眨眼,十分真誠,一點不像說謊的樣子。
“喝完了呀~”
她抱著師孃的手臂賣乖。
“我們謹記師孃囑咐,不能讓師父多喝酒。可好酒也不能浪費,我和花花就代師父消受了。”
漆木山哪裡不知道小姑娘戲弄他,抖著手想教訓一番。
看著小姑娘的樣子又下不去手,轉頭一腳踢到李蓮花身上。
“哼!”
李蓮花捂著小腿皺眉擠眼裝可憐,換來了夫人心虛的小眼神一個。
“老頭,我可是你親徒弟。”
“臭小子,把老子的好酒都喝光了還有臉回來。我沒你這個徒弟。”
李蓮花挑眉,掏出早藏在身上的酒壺拋了拋。
“是嗎?那這壺上百年的珍釀就只能我自己喝了。”
漆木山手臂掠過,眨眼間酒壺就到了他手裡,壺口開啟,濃郁的酒香瞬間飄散開。
嗅了一口,他滿意地眯起雙眼:“好酒,果真是好酒。哼,還算你小子有良心。”
芩婆斜睨了他一眼,看他今天高興,暫時放過他。
元夢忙安慰師孃:“師孃放心吧,這酒是用了多種珍貴藥材釀製的,喝上一些對身體反而大補,不礙事的。”
漆木山連連點頭:“對對對,就喝一點,不妨事。”
“罷了罷了,就讓他今日盡興一次。”
明明只多了兩個人,這雲隱山上卻比往日熱鬧了不知多少。
元夢性格活潑,總跟在師父師孃身後嘰嘰喳喳個沒完。
但她嘴甜,說的話總讓人心生歡喜,兩位長輩也不覺煩,反而很樂在其中。
芩婆曬藥材,她就跟在身後幫忙。同她聊醫術,聊自家在外治病救人的經歷。
直到現在,芩婆和漆木山都對元夢的神醫身份深信不疑。
要怪只能怪她偽裝得實在太好。
一開始以理論大家的身份和芩婆大談醫術,絲毫不怯場。
等到後來實操技術也跟上了,直接坐實了醫術大家身份,更是毫無破綻。
這日,又聽得漆木山說要去釣魚。
元夢纏著李蓮花也給她弄來一根魚竿,要跟師父一起釣魚去。
結果,在湖邊蹲了一下午,愣是一條魚影都沒見著。
癟著嘴回來,哭兮兮撲進自家夫君懷裡求安慰。
李蓮花忙把人抱著哄,最後還是以李蓮花扛著劍去湖邊連砍五條大魚為自家夫人報仇了事。
當晚,餐桌上直接全魚宴,吃得元夢直犯惡心,吐得不行。
漆木山撓撓頭:“也不至於吧,我這魚做的挺好呀,也不比臭小子手藝差啊。”
李蓮花扶著夫人不停給她拍背:“元元,你先喝口茶順順,等會兒我給你做點別的吃,咱不吃魚了。”
“花花~”元夢眼角帶著淚珠,吐得人都沒什麼精神。
芩婆也看著心疼,自小姑娘到雲隱山以來,她從來都是活力滿滿的。
何時有像今天這樣蔫噠噠的可憐樣兒。
她氣得上手直接掐了把一旁的漆木山。
“都怪你,非說什麼要看看你的手藝,非要做這一桌全魚宴。”
漆木山捂著手臂抽冷氣:“嘶~芩娘,這要怪也怪臭小子啊,要不是他一下扛了這麼多魚回來,我也不會做這桌全魚宴。”
“你們倆都該打!這麼大人了,做事還一點沒有分寸。”
李蓮花更是自責了,別說芩婆,就是他也從沒看到過元夢這麼可憐虛弱的樣子。
“元元~對不起,我就不該把那幾條魚帶回來。”
元夢眯著眼靠在他懷裡,已是神智昏沉,很是犯困。
漆木山瞧她這樣,沒忍住絮叨:“這聞不了魚腥又這麼容易犯困,怎麼這麼像婦人有孕的樣子呢。”
這話音一落,整個屋子都安靜下來。幾人紛紛看向漆木山,盯得他背後一涼。
“這......我就是猜測,咱們家一屋子三個大夫,你們幾個要不探脈看看?”
芩婆未曾生養過,一時沒想到這上面。聽他這麼一說,頓時反應過來。
元夢這樣子不就是懷孕的跡象嘛!
她向來身體健康,又怎麼會突然因為一桌子全魚宴突然不舒服。
明明剛回來的時候還在樂呵呵吃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