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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裡,李蓮花更是心緒複雜。
原來是這樣,的確,他也未在身旁保護,二老有此擔心也並非多慮。
師兄怎麼會變成這樣,連收養他們的師父師孃都不放過。
“我本想搬到你師孃住處去,你師孃卻覺得那處也不安全,畢竟單孤刀跟著你師孃那麼多年,那處他更熟悉。便和你師孃來了這邊山頭隱居。”
李蓮花眼中又湧出淚來,其實離原住處那麼近,又何嘗安全。若是單孤刀當真回來趕盡殺絕,很快就能找到這裡。
師父師孃,是為了等他回家。
“是相夷不孝,帶累了師父師孃。”他跪倒在地,連嗑三個響頭。
芩婆連忙將他扶起,氣惱地拍打兩下。
“你這孩子,怎麼什麼都往身上攬。那單孤刀欺師滅祖只怪他心術不正,與你何干,照你這麼說,我是不是也要反省是自己沒教好他?”
李蓮花哪敢這麼說:“師孃別這麼說,是...是他心眼就壞,與你何干。”
漆木山瞪他:“這樣就對了,你少往身上攬些有的沒的,我可不是這麼教你的。”
漆木山看他這樣就來氣:“你呢,說說你這一年到底發生什麼了?堂堂天下第一,四顧門門主,卻面容大改武功盡失,甚至假死隱姓埋名這麼久。”
李蓮花撓了撓鼻樑,顯而易見不太想說。
“我...我也沒什麼事,這不好好的嘛。那什麼天下第一、四顧門門主也早當膩了,索性就歸隱了。”
“你還敢撒謊!!”漆木山頓時暴起,一巴掌拍過去。
李蓮花習慣性伸手去擋,卻被他一把捏住脈門。
遭了!
“身中奇毒未解,內力十不存一。你這還叫沒事??”漆木山狠狠在後背狠狠拍了一巴掌。
芩婆也嚇的不行,連忙把住他手腕,不過眨眼間淚水便掉了下來。
“這等霸道至極的毒,恐會影響壽數啊。”
見師孃哭了,他也慌的不行,連忙安撫。
“師孃莫要擔心,這毒只是暫時未解,我那朋友,就是救了師父的朋友已經為我尋了藥方將毒素壓制,正在體內慢慢消解呢,不過多等上幾年就會全然清除了。”
這倒不是哄她們,他從普度寺離開後從未毒發,身體也絲毫未受這碧茶之毒影響,他早尋了機會問過元夢,知道了情況。
“當真?”
他連忙點頭,真誠小狗模樣格外取信於人。
“你們若不信,再過幾月為我探脈試試,看這毒素可有減少;我這幾月哪兒也不去,讓你們看看我這身體可有受什麼影響。”
二老這才放過他,眼中擔憂散去不少。
芩婆嘆氣:“若真是你那神醫朋友,倒也不妨一信。”
漆木山冷哼一聲:“說吧,你到底發生了什麼,休再隱瞞。”
李蓮花無奈,將一年前的事說來:“當時傳來訊息,說師兄被金鴛盟三王殺害,我也前去看過,那屍體面容確是師兄不錯。”
漆木山不屑:“真人都能作假,何況屍體,你可有細查過?”
李蓮花羞赧:“我當時看到師兄死了,便什麼也顧不得了。”
“你以後別出去說是我徒弟。”漆木山氣的指著他鼻頭罵。
芩婆示意他差不多得了:“行了你,相夷只是關心則亂。”
李蓮花受了師父一白眼,繼續說:“後迎回師兄屍體時,屍體卻被金鴛盟搶走,那笛飛聲以師兄屍體逼我東海一戰。我怒不可遏,便帶著四顧門同金鴛盟開戰。”
芩婆冷著臉抿了抿唇:“果然,這些事都和單孤刀脫不了干係。”
漆木山:“屍體被搶走,估計也是怕你細查。他倒是算計的夠多的,還勾結金鴛盟。”
李蓮花也沒想到,師兄的死竟然是假的,那金鴛盟搶他屍體也必然有隱情。
“東海之戰前,我被身邊人下了碧茶之毒。大戰時毒發,同笛飛聲打了個兩敗俱傷,跌落東海。四顧門眾也被金鴛盟埋伏,死傷數眾。”
“東海之戰後,我被海水衝到岸邊僥倖活了下來。醒來後本想回四顧門,可卻看到沿路百姓受難,四顧門內兄弟死傷的模樣,自覺無顏見人。又聽得他們要解散四顧門,便...便未曾露面,就當李相夷死了罷了。”
夫婦二人沉默良久,既心痛於小徒弟的遭遇,又憤恨大徒弟的無情無義。
“從四顧門出來,我身上毒發,是普度寺無了和尚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