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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秀賢讓紙紮人抓住,難以脫身,他朝封二和張滿月求救。

“媽了個巴子的,這是什麼紙糊的紙人,怎麼比鐵鏈都緊,它是想帶我下去見閻王爺不成?”

張秀賢說著朝地上紙人拳打腳踢,那紙人雷打不動,鐵了心要拽張秀賢留下。

封二酒壺裡的酒已經見底,眼看歸德府陵宮就在前方,關鍵時刻,總是得要搞出些么蛾子來,封二無招,對付紙紮將最好的辦法就是避其鋒芒,不是封二不救,而是封家觀山術對墓中靈邪沒有特別辦法。

封二急中生智來,拿出自己隨身的古玉護符,放在拉著張秀賢的紙人上。

古玉能僻邪,但不知道能否治邪,封二死馬當作活馬醫,倘若張秀賢真在地下出了事,對誰都有害無益,他能當中誰都不能落在這地方。

不過要說起這古玉護符,可有些來頭,封二早年和封清二人下墓不分輕貴,雖說倒鬥都有其規矩,三盜九不盜,三拿九不拿,可世風日下,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不是,活人還能讓個死規矩餓死不成?

這古玉護符便是封氏兄弟二人盜的一個風水先生墓所得,按理說,風水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精通風水佈局,在古代是極受人尊敬的職業,這樣的墓盜不得,不然會讓人指著鼻子罵祖宗的。

而封氏兄弟毫不懼怕,祖上幹過的缺德事不少,差他們這一件不多,少他們這一件不少,再說,那時候英法聯軍攻佔了北京城,封家走投無路,那還會再去顧得上這些。

他二人下去後,得了不少金銀財寶,悉數都是這風水先生生前所得,想來活著的時候撈了不少油水,封氏二人一分不落,全給搬了個乾淨,權當是救濟於民了,臨最後開棺時,才在棺中得到的古玉護符,這東西握在風水先生手中,定是珍貴之物。

之後二人蓋好了棺蓋,給人恭恭敬敬鞠了三恭,以表謝意,希望莫要見怪,他們這麼做也是為了生計。

古玉護符玉質純粹,水頭上好,圓牌細刻,上有一隻奇獸叫不出名來,牌符下有一點墨黑濁色嵌在其中,正好位於奇獸腳下,封二從此就一直將此物帶在身上,以求平安順遂。

那古玉護符放在紙紮上後,竟真有些作用,但作用並不算大,只是沒了原先那麼大的力氣拖拽張秀賢,那紙人鬆軟了不少。

“讓開點。”張滿月過來說道。

她單手握在黑刀上,利刃將她手掌劃破,給黑刀加持了一抹血色,張滿月舉起刀來,就要往拉著張秀賢的紙人劈下。

一刀犀利果斷,直接將其劈開,看來沾了血的黑刀有一定破煞作用,但這血不是什麼人的血都可以的。

不遠處,紙紮將還在盯著幾人扭動,見擺脫不了,封二言說:“看來我們必須得進陵宮裡躲躲了,這紙紮將不是善茬。”

張滿月指著陵宮門分析道:“你們看歸德府上的那塊牌匾,上有赦令,它們是進不去的。”

不覺中,他們已跑至了陵宮歸德府幾百米處距離,仔細看去能看出隱約的輪廓來,不過周圍仍舊黑暗一片,張滿月所說的赦令是門匾上一圈用金色勾畫的特殊文字。

因手中綠光照耀的關係,這圈金字反光醒目。

封二也看出了些眉目來,歸德府陵宮內應該是紙紮將進不去的,可為什麼這麼說呢?

封二仔細回想一路上的所見,此地是一處深山的背谷,終日難見陽光,為纏蛇飲水之勢,底下有暗河,墓主人一定是看中了纏蛇飛雲成龍的風水,試想一下,在這麼好的地方里,墓主人自然是不希望外人打擾的,這外人自然包括靈邪精怪,所以歸德府門上有赦令不難解釋。

讓封二唯一不確定的,便是這一路上的另一番所見,纏蛇飲水的風水地勢被人動了手腳,谷中山神廟就是最好說明,也不知歸德府內會是什麼景象,但封二已無從選擇,明義還在等待著解毒藥,他們耽誤不得。

“羽啊,大侄兒,你倆跟好,往歸德府陵宮去,那地方紙紮將進不去。”

封二說完舉著那盞綠油燈,就朝金字赦令而去,瞬間奔出去有十幾米不止。

封羽心中暗罵,二叔這把年紀,跑起路來真是一點不輸,看來下了這麼些年墓能無恙的原因與腿腳麻利有一定關係。

張秀賢還在發呆,沒從張滿月剛才那一刀下回過神來,腳上殘留著紙紮人抓下的青色印痕,見封羽也跑出去幾米遠,一併邁起了沉重的雙腿追了上去。

張滿月一連砍倒一排紙紮人,化作了地上層層紙屑,但紙紮將所在,空中仍舊飄落飛紙,紙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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