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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其氣順,這雨不會有什麼問題。”
封羽這話是故意說給婦人聽的,見封羽這番言辭後,婦人沒再言語什麼。
張秀賢就在耳邊低問:“你他孃的什麼土裡水裡的,亂七八糟的說什麼呢?”
封羽低聲答道:“這叫專業用語,外行人看熱鬧,越是聽不懂,就越覺得你厲害。”
田一龍這時說道:“紅梅,我問你一事,你剛才說的道士,是不是給趙寶生看了多年?”
紅梅回道:“這我不清楚,但這道士每隔幾年就會來一次,他受了寶生香火,自然要替人消災,說有什麼事情直接找他便是,還留了個名號,叫,叫什麼青陽道人,我看八成是糊弄人的把戲,死馬當成活馬醫,我只能再找那道士來。”
封羽一聽,婦人這話果真是隻有原配夫人才能講得的,趙寶生在他口中儼然成了一匹死馬,這話是一定不會在那位桂萍的婦人口出來的,畢竟長方太太有權有勢。
趙水生提議,“咱別在這瞎浪費功夫了,先讓大師給看看,寶生是如何了才是。”
婦人讓出條路來,同意幾人進去看看,反正都是死馬當成活馬醫。
趙水生帶頭推開房門,就見趙寶生佝僂的身軀爬在地上,行為詭異,似狗非人,面色異常。
趙水生輕聲呼喚道:“寶生,我是你大哥,寶生?”
趙寶生跟狗一般,在原地打了個轉,抬頭看了眼幾人,眼神無主,像是被邪物上身。
封羽見過不少中邪之人的表現,趙寶生的情況不用多言,必然是讓汙穢上了身,只是這上身的難道真是條狗不成?
張滿月走前了幾步,從隨帶包中掏出一把小米灑出,趙寶生被小米激的叫喚,爬在地上不停打滾。
封羽同張秀賢見狀強忍笑聲,沒想趙寶生是狗精附體,怕是無人能學的來他這副模樣,堪稱無縫模仿,一般來說的話,邪物上身多是陰魂,但這狗精是怎麼回事,很難說的清楚。
張滿月又拿出了幾枚鋼釘和一捆紅線,在趙寶生四周釘了一圈並用紅線框在了其中。
封羽問張滿月說:“會不會是那天它們在後院挖土時,衝了什麼東西?”
“不像,你看他的樣子像什麼?”
張秀賢搶答說:“他這副動作模樣還能像什麼,像條狗唄,我們又下穴,又看骨的,也沒什麼事,這位趙大叔怎麼兩天就成了這樣?難道是他體格瘦弱,擋不住邪物的侵蝕?”說著把目光朝趙水生看了眼,似在質疑趙水生都挖著自己前世了,不一點事沒有麼。
張滿月提示說:“你們仔細看他,這是條狐狸。”
“狐狸?”趙水生和田一龍驚道,相信必有聯想,先前說過的狐大仙,莫非便是此?
張秀賢繞趙寶生看了圈,“我說,這怎麼能像狐狸?分明是狗啊。”
封羽說道:“都是四條腿走路的動物,狐狸和狗區別很大麼?”
“哎,那怎麼不大,狗是人類的好朋友,給口吃得會搖尾巴,得了便宜還會賣乖呢,狐狸它能行嗎?”
“所以,你說的狗是褒義詞。”
“天地良心,句句屬實,沒半點罵人的意思。”
封羽同張秀賢較真半天,張滿月已經上手了。
她用紅繩來回在四角釘上打了交叉,將佝僂的趙寶生壓在紅繩之下,又在其身上貼了張紅色紙符,此手段一看便是用來驅魔伏鬼之法,張滿月絲毫不帶猶豫,她的本事不僅于飛簷走壁,下墓盜鬥,並且對於風水異術也有一定造詣,很難想象,張滿月是位怎樣的女子。
張滿月站在趙寶生跟前,默唸了一段聽不懂的話,只見趙寶生似是變得非常痛苦,他在奮力掙扎,欲從那紅繩中鑽出,可那道紅符驟然隱約發亮,像是施了枷鎖般,死死將趙寶生壓得無法動彈。
趙水生頭次見到這副場面,嚇得有些哆嗦,似乎想要阻止,田一龍伸手攔住趙水生,“你別添亂,看著就好。”
封羽同張秀賢也在一旁看著,自知這種事情無法幫忙,雖封羽從小對這些事情耳熟能詳,但封家畢竟是盜門世家,不沾染那些個歪門七道的術法,要論指山辨地,分金摸穴,風水大葬什麼的,封家在行內數一數二,可要論定屍驅邪,奇聞異術,封家自愧不如。
《觀山賦》雖記載有不少此類事件,可終是紙上談兵,不得術法秘卷,況且封家先人一向自恃清高,對此等術法不入眼。
不過據封羽所知,棺山人先前是以秘術為主的,只是後來不知發生了什麼,觀山一門才摒棄了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