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謂是墓圖四壁了。

封清有些失落,沒想這墓中窮到了如此地步,連個好歹的陪葬品什麼的一個沒有,自己狠下心,冒著危險下來,這樣的結果就同吃了屎般難嚥。

封二見此情況,感覺空落落的,趕了這麼遠的路過來,怎麼連老祖宗祠堂裡的記載都信不過了,不由的心裡燃了起一股無名之火,舉著手中火摺子把目光停在了中間的這口棺材上。

要說這墓室佈置是忒寒顫了些,但中間這口棺材看上去確實是墓室裡最為奢華的一件物品。

兄弟二人相互看了眼,看向了中間這口棺槨。

棺槨兩側浮雕精美,上有彩繪,左側雕畫著的是一位腳踩祥雲而來,從天宮送子到人間的天女,懷中所抱嬰兒用一金黃色的衣物包裹,乃是一幅天女送子圖的樣式。

再看右側棺槨上雕繪的,完全就是另一幅圖樣了,一位長相兇惡面有獠牙之人,在身後群山中指揮著無數膚色黝黑的奴隸,像是在山中修建什麼東西,而那個長有獠牙的指揮者,手中拿著的東西尤為矚目,正是左側那幅天女送子圖中,天女所抱嬰兒的那件金黃色衣物,二者的顏色都是同樣的金黃色,那衣物則成了一張手中圖紙。

封氏兄弟二人下墓大半輩子,還從未見過這樣的奇怪的場景,在棺槨上刻畫天女送子,意圖不是為了突顯不孕不育,老天憐憫送子人間,其主要的目的應該是那個嬰兒身上的衣物,那件金黃色的包裹,或者說是一張圖紙。

二人盯著棺槨上的雕繪,腦回路極速旋轉,繞著棺槨周圍不停的看。

外邊的大興子和二林見底下半晌沒了動靜,在墓頂口上問了句:“大爺,二爺,裡面情況怎麼樣?用不用我們下來?”

封二咒罵了聲,給上面回道:“下來個鳥還,春秋大夢是做不成了,等著回去喝西北風吧。”

“二,二爺,什麼意思?”上邊的二林又問。

“少廢話,把嘴閉上。”

棺槨的整個漆身還算說的過去,在陰暗潮溼的地下並沒有腐朽多少,前後的頭身和腳部刻畫的是天宮城門和福祿壽的樣式。

封二晦氣的往墓中吐了口痰,脾氣不好罵道:“這人在棺槨上畫個天女送子,靠他奶奶的,這是在溫暖人間嗎?那誰能來溫暖溫暖我們?”

封清給封二指了指另一側的雕繪說道:“老二,你看這個。”

封二不以為然問:“這有啥可看的,不就是在山裡修他娘墓子嗎,還能修出個鳥來?真是有病。”

“你再仔細瞧瞧,他們不是在修墓,而是在挖墓!”

話語一出,封二把手中火摺子往近照了照,方才恍然大悟。

“我靠,還真有你的,大哥,聽你這麼一說,他們還真像是在山裡挖什麼東西。”

封清解釋說道:“我觀山一門本就是以修陵為長的,而你看棺槨上的雕繪,這些人是背朝群山的,手中那張金黃色圖紙,加上人物的面部神情,他們一定是在山裡挖什麼東西。”

“照大哥你分析,這棺裡頭的東西會是什麼?”封二有些期待的問了句。

“顧不了那麼多了,是騾子是馬,拉出來溜溜自然就知道了。”

兄弟二人心照不宣,互相對看了眼,準備上手開棺。

這時從墓室牆壁上忽然又跳下一人來,是在上面等不及了的二林子。

他有些尷尬的笑了笑,往四下一看就懵了。

“什麼情況?大爺二爺,這墓不應該是個頭遭墓嗎?怎麼讓搬空了?”

封二瞪著二林罵道:“瞧你那點出息,猴急的要命,這底下又沒女人,你難道還怕我們兩個老瓜皮捷足先登了不成?”

二林子嬉皮笑臉賠笑道:“二爺二爺,哪有的事兒,就是有女人,也是得您二位先來不是,我這是擔心下面沒了動靜,特意下來瞧瞧的,不過這墓為何是個空墓?”

“哼,沒必要奉承你二爺我,墓子雖是窮酸了些,可這口棺槨一點不窮酸,少浪費時間,下來了就幹活。”

三人手法嫻熟,在棺蓋上很快就把封棺的棺釘給撬了出來,觀山盜門的後人們經過多年盜墓經驗已是我行我素了,開棺沒有多餘講究,盜墓也不多挑,有墓便下,有棺便開。

從專修皇陵的觀山太保,到挖墳盜陵的觀山後人,這中間不過隔幾百年而已,不知觀山老祖宗知道此事會怎麼想?欲語淚先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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