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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烈的顛簸抖動,震醒了周餘弦,他睜開眼睛的第一眼,就看到了賽特開著車,跟那個叫歐西里斯的男人坐在前排,正說著話。

車身一上一下,不知行駛在什麼樣坑窪的公路上。空氣裡瀰漫著真皮座椅難聞的味道。

周餘弦想動一動,卻覺全身酥麻,身上能動的恐怕只有眼皮子了。他感到有一個軟綿綿的軀體靠在自己身上,他轉不了頭,也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任竹,因為他聞的出任竹的髮香。

在哈薩利房子裡,周餘弦沒有看清歐西里斯當時透過窗戶,發射了什麼暗器進屋,他還來不及反應,就已中招,他感覺一個子彈般的顆粒物打進了他的右肩,然後整個人的神經都麻痺了,人事不省。現在,他肩頭肉裡的異物已經感覺不到了,可能是被他們取出了,但是那東西產生的麻痺效力還在。

不過,任竹還在自己身邊,周餘弦就感覺稍稍放心了些,仔細去聽賽特兩人的對話。

“……來了,菲德的孫子已經押到了。”賽特開著車,瞟了眼叮咚響的接受到新資訊的手機,說道。

“到現在為止,我已經用了八種逼供手段,菲德半個字都沒說,可惜他老骨頭再硬,也硬不過一份親情,一聽到孫子被抓,馬上就軟了,可笑!所以感情這種東西,就不該存在世上,只會影響人的判斷決策。”歐西里斯冷笑道,言語間對“感情”二字嗤之以鼻。

“冥王,我想這個世界除了你,恐怕沒有人能真正冷漠到摒棄一切感情了。幸虧你父母早亡,不然恐怕會被你活活氣死。”

“你醒了難道不想問點什麼問題?”歐西里斯沒有繼續跟賽特說下去,突然一回頭,看向了坐在後排的周餘弦。他早就察覺到周餘弦醒了。

賽特道:“他只會想多偷聽一點我們的談話。”

周餘弦苦笑道:“好吧,兩位……大神?我想問問,這是要把我們抓去哪裡?你們把哈薩利怎麼樣了?”

“宰了!”歐西里斯冷冷道。

“什麼?你們……”周餘弦又驚又怒。

“歐西里斯,你這樣會讓他以為本教都是嗜血嗜殺的殺人魔。”賽特道,“哈薩利這人雖然頑固不化,但還算有骨氣、有原則,我們勉強饒了他一條老命,你放心。”

周餘弦聞言心中稍平,道:“哼,難道不是你們抓了菲德孫子,用不著哈薩利了?”

“當然,你也可以這麼理解。”賽特道。

“哈薩利都放了,你抓我們幹什麼?因為我爺爺?”忽聽靠在周餘弦肩頭的任竹說道,原來她也醒了。

周餘弦大喜,關切道:“小竹,你怎麼樣了?”

任竹道:“沒什麼,還好。”

賽特跟歐西里斯沒有回答任竹的問題,顛簸的車子轉了個彎,停了下來,透過車窗,能看到現在他們位於一片荒野山林裡,面前是一間偏僻的荒廢木屋,房子門前站著四個男人。

賽特、歐西里斯兩人徑自下了車,跟一直開車跟在他們後邊的奈芙蒂斯會合。房前的人看到了九柱三神,徑自過來打了招呼,神色畢恭畢敬,看樣子是九柱教的教徒。

周任二人知道,那所謂的菲德將軍,應該就被九柱教關在了這裡。

賽特他們徑直進屋去了,好像把周任二人給忘了,兩人四目相對,明知這是個逃跑的大好機會,卻眼睜睜無法行動。

“怎麼辦?九柱教抓我們,很有可能是想對付爺爺。”任竹道。

“我一定會想出辦法逃走!小竹,爺爺把你交給了我,我就會把你平平安安交回去,不然我這孫女婿怕是當不成了……”周餘弦道,他這話說的頗似玩笑,語氣卻很是誠懇堅決。

任竹呸了聲,道:“你這人怎麼一年不見,跟我單獨說話時,盡是油嘴滑舌,老想佔我便宜?你要當孫女婿,問過我了麼?”

周餘弦忽然嘆了口氣,沒有說話,看著任竹滿是憐惜。

“怎麼了?”任竹不解。

“沒什麼,我只是突然感覺好累,尤其是看到哈薩利都能寬恕菲德的滅門之罪,我才感到自己以往執著想為我爺爺、叔公報仇,無形中其實也無異於在種下仇恨……可、可是道理是如此,如果明知仇人就在那裡,有仇不報,又覺得枉為人了……”

周餘弦口上如此說,心裡萬般糾結的卻是任竹記憶裡神秘老太的事,目睹了一場又一場的陰謀,讓他有些喘不過氣,甚至是懷疑人生,心態發生了鉅變。

“我到底要不要告訴小竹這件事,她從小到大生活就已經充滿了不幸,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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