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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至中天,夜風凜冽。

九柱教,螺旋境中。

雕刻著巨型黃金螺旋線的百米高牆下,站著一男一女兩人。

“教主,深夜突然召見,是有什麼緊迫的要事嗎?”老婦人看著那揹負雙手,背對著她,仰望高牆的男人,問道。

“十分鐘之前,我用萬物密碼計算預測出了這個世界讓人沮喪的未來!”那男人沉沉道,沒有轉頭,話裡還殘留著一絲儘量壓制的驚駭與畏懼。

“難道……教主是指……”老婦人突然“啊”的失聲,驚得一呆之後,叫道。

“智者,你也算出來了?”那男人咦了聲。

“不,我現在只窺苗頭,早在一年半以前,我就無意中計算到了一些將有變故的蛛絲馬跡,但忙於教務,沒有刻意去深究,進展甚微。教主,你測到了什麼?”

“二十年內,世界將有兩次鉅變,都將是滅世之災!”

“滅世之災?”

“第一次災難或有機會化險為夷,第二次嘛,這個世界得以存留的生機渺茫,即便有一線機會,最後似乎會繫於一個自東方來的男人身上。可惜我們掌握的萬物密碼運算有限,無法做到更精確的預測,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

“這個世界的‘遊戲規則’將要改變了嗎?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我們人類步入現代科學文明社會以來,進步得太快,知道了太多了,唉!”老婦一聲長嘆。

“好奇心促使人類發展,也會將人類拉向毀滅的深淵。”

周餘弦跟任竹在這個房間裡百無聊賴,連等了三天,九柱教除了送飯的甘夫,就沒再有第二個人來見過他們。兩人也從最初的焦慮迫切,到無可奈何的順其自然,見機行事,到如今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兩人孤男寡女在這四目相對,你看我、我看你待了幾天,開始尚無特別感覺,根本沒空去產生什麼特別的想法,此時一放鬆下來,才意識到尷尬彆扭,尤其是任竹,渾身不自在。

這天晚上,任竹便不再把周餘弦的手臂當枕頭,兩人各睡一頭,不讓周餘弦靠近她。非洲晝夜溫差巨大,睡到半夜,就一床薄被子,兩人忍不住冷得縮成一團,不知不覺抱在了一起。

周餘弦畢竟是個正常男人,聞著任竹身上的香氣隱隱傳來,一晚上早都心猿意馬,內心騷動,如何能夠睡著,此刻一抱著任竹,溫軟動人。

周餘弦再也控制不住,瘋狂地親吻任竹嘴唇,任竹渾身軟綿綿的,推脫了兩下推不掉,也是情動。

兩人這一發不可收拾,乾柴烈火,去脫對方衣服。他們雖然交往時間不算短了,但任竹表面不拘小節,其實是個十分保守的女孩,周餘弦又是個未經人事的小子,兩人從來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所以這還是第一次。

就在他們都激動不已,情難自制的時候,忽聽一個冰冷的聲音在屋外響起:“在敵人的老巢裡,死到臨頭,還有興趣做這種事情,你們就不怕屋裡有監控?”

周餘弦跟任竹一聽到這個聲音,驚愕交錯,猛地停止了一切動作,情慾霎時下頭,冷靜了下來,他們異口同聲喊出了一個人的名字:“曾棄雲?”

周餘弦忙緊緊抱著任竹,用被子遮蓋住他們已經半裸的身體,回首只見玻璃大門外站著一個高高瘦瘦的影子,看那有型的平頭髮型,便確定是曾棄雲無疑。也不知他出現在那裡多久了,兩人竟沒察覺到。

被人撞破了這種事情,氣氛尷尬得快凝固了,周任二人真想鑽進地縫去。

沉默了好一陣,任竹才結結巴巴問道:“曾棄雲,你、你你……怎麼會……在這裡?”她從小跟曾棄雲鬥嘴到大,從不服輸,現在卻緊張害羞,同時又無比驚訝,話都說不清。

她問完話過後,就將頭偏在周餘弦脖子後,不敢去看曾棄雲,雖然現在沒有開燈,她也看不清曾棄雲的臉。

“穿好衣服再說。”曾棄雲冷漠中是努力壓抑的怒火,“周餘弦,你個王八蛋,好不要臉,竟然趁這種機會佔小竹便宜,回去後老子再跟你慢慢算賬!”說罷,曾棄雲人影一晃,飛上了屋頂,留給周任二人穿衣的時間。

周餘弦無語,也懶得跟曾棄雲多說,畢竟還有更大的疑惑跟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弄清,現在不是爭風吃醋的時候。

兩人飛快地穿好了衣服,周餘弦悄悄道:“小竹,對不起,都怪我不好。”

“怪你什麼?我們是男女朋友,哼,他管我們幹什麼,我才不理他。”任竹紅著臉回答道,她的語氣又恢復了幾分平時那個驕傲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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