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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小姐,你看到了沒有?你男朋友這種喝法才叫‘暴殄天物’。”蓋布德爾一笑,對周餘弦的粗魯也不以為忤,拿著酒杯回到座位上,讓周任二人入座。

“教主,你這就做得不對了,平時我來,你都沒拿彼德魯莊園1953出來喝過,現在卻給了一個不會喝酒的女娃娃享用,浪費呀!”曾一灰叫起了苦,表情滿是痛惜。

“誒!壓箱底的都留給客人,灰哥,我們是自己人,能喝的佳釀也不少了。”那坐在曾一灰對面,正襟危坐如雕像,面板黑裡透黃,長著鷹鉤鼻,瞎了一隻眼睛,一看就是非洲土著人長相的老者露出一絲笑意,說道。

“說的也對。”曾一灰砸吧嘴,認同他的說法,指著那人對周任二人道:“來,給你兩個娃娃引見一下,這位就是我九柱九神的首席至高神太陽神……拉!”

周任二人一驚,聽這“至高神”名號,便知是冥王、賽特他們的老大了。

“那邊那位,是我教博學多識、無所不知的女智者藍遠琳達。”曾一灰又指著旁邊氣質沖淡,脖掛彩色玻璃珠跟白貝殼,神情完全遊離於眼下人事之外的黑人婦女道。

那女人聽曾一灰介紹自己,也只微微半睜眼看來,不露聲色。

藍遠琳達周任二人之前已經見過了,只是沒看到相貌。

太陽神拉,道:“在直布羅陀,聽說有了兩位的相助,我教才不至於吃了鬼宗的虧,感謝。”微微點頭,也不知是真感謝周任二人,還是話裡有話,另有它意。

周餘弦道:“感謝就不必了,只求貴教不要這樣對待我們這些心存善意的朋友。”

拉道:“是啊,所以我們才特地請兩位回來作客嘛。”

周餘弦無語,心想這孫子說話未免也太厚顏無恥了。

蓋布德爾又讓服務女郎上了酒水、水果,真如招待朋友一般招待他們。

任竹見蓋布德爾遲遲不切入正題,便先笑道:“教主,你要真拿我任竹當朋友,起碼該拿出最基本的尊重,讓我們恢復自由。”

蓋布德爾微笑搖頭,道:“那不行,親愛的任小姐,我跟你交朋友,不代表你爺爺欠我的東西就不用還了,我這麼多年的損失,他也必須來賠。”

曾一灰是個直性子,馬上問道:“教主,酒也喝了,招待也招待了,現在任攬天的孫女也在場,既然話說到了這裡,你可以說說他到底欠了你什麼嗎?”

這也正是任竹想要問的話。

“曾長老,你呀你……”蓋布德爾神經質的拿起一根雪茄煙送到鼻子邊嗅聞,說道,“我還沒問你話呢。我知道你跟任攬天是好友,但這麼多年來,我反覆地問你可知任攬天的下落,你卻堅稱不知道,剛才看到任小姐時,怎麼又說‘一年不見’?你沒注意到自己一時疏忽,到底是說漏了嘴吧?”

曾一灰大是尷尬,現在才反應過來自己確實露了這個破綻,但他也是臉皮厚,打了個哈:“是啊,這不時隔多年,兩年前終於跟任攬天無疑重逢,見了一面,可他後來不告而別,又失蹤了!你說那傢伙神出鬼沒的,這麼多年也不知道在幹什麼,連我這老朋友都賣了,真是不夠仗義……教主,你看我三年都沒來非洲總會了,自然也搞忘將這事通知給你,還請教主見諒。”

“行,反正說不過你,你說是就是吧。”蓋布德爾似乎跟曾一灰關係甚好,明知曾一灰在隨口搪塞他也不再深究,話鋒一轉,道:“任小姐,你爺爺沒告訴過你,他從我這裡拿走了什麼?”

“從來沒有!”任竹肯定的道,“爺爺也不是借人財物不還之人,我相信他。”

“那任小姐的意思,是我們教主在撒謊了?”拉好一個厲害的反問。

“不敢,看教主就是個性情中人,而且憑教主的身份,絕不會信口開河。或許,是因為其中有些誤會……”

“不,沒有誤會。”蓋布德爾打斷了任竹,將手中雪茄一扔,拋到了旁邊服務女郎的托盤裡,“這煙還有一絲溼氣,影響口感,娜塔莎,扔了吧,這批煙都不要了……”

那服務女郎娜塔莎微笑點頭,轉頭而去,蓋布德爾又喊住了她。

“教主還有什麼吩咐?”娜塔莎問。

“今天口紅不錯,濃淡適宜,很漂亮。”蓋布德爾眨眨眼。

周任二人看著蓋布德爾不著邊際,東拉西扯的荒誕說話行事方式,目瞪口呆,也不知九柱教的教徒是如何願意被這樣一個神經病領導的,如寡老師、藍遠這種端莊的智者,能看得下去他的行為?

“噢,我們剛才說到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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