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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蓋佈教主要切磋一下?”任攬天也站了起來。
眾人一驚……這怎麼說的好好的,就要動手了?
他兩位當世三外的高手,魔力神乎其技,一旦交手,也不知是何等驚天動地之勢。
“看到那雲霧之中一閃一閃的藍光沒有?”蓋布德爾透過玻璃牆,遙指遠處黑夜裡閃爍的藍色光點,“那是我教的日臺所在,我們去那上邊過過手癮,順便吹吹風、醒醒酒!”
話音甫落,蓋布德爾的人矯若遊龍,飄身自左方一口撐開的玻璃窗倏地鑽出,眨眼間已去到了房屋之外,身法之快之妙,匪夷所思!
“大晚上的,老頭子我老眼昏花,認不得路,等等我。”任攬天叫道,一句話說不到一半,他的人卻已從右方的窗戶鑽出,正是那種周餘弦曾在聖歌教堂見識過的突然似能突破空間限制,憑空拉近距離的那種身法,任攬天莫名其妙地人就到了某處,但他的移動速度在人眼看來又非頂快的那種。
“教主、老人,等等灰哥我啊!”曾一灰一手還拿著酒杯,嘴裡塞滿了食物,人滾滾像個皮球,猛然也跳出視窗追去。
“走!我們也去看看。”周餘弦叫道,跟任竹、曾棄雲三人慌忙跟上。
三人出去時,蓋布德爾跟任攬天早已不見了身影,曾一灰的身影也已遠在百米外,好在他們知道目的地在葬臺,只循著藍色燈光而去。
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雨點,夜色迷離,城裡的燈光往後退去。
他三人雖是年輕後輩,但境界已然極高,乘風而行,轉眼間出了九柱城。饒是如此,他們也只能看到曾一灰的影子,更別說蓋布德爾跟任攬天了。
三人的腳力此時顯出了高低,任竹領先周餘弦跟曾棄雲兩米左右的距離,而周曾二人並肩而行。
曾棄雲冷冷看了一眼周餘弦,低哼聲,腳下更猛然發力,想把周餘弦比下去。周餘弦不敢懈怠半分,始終與他並肩,但也很難領先。
又走片刻,周餘弦感到戾氣慢慢自細胞中蔓延出,帶得身體輕飄飄的。他心中一動,此時動了要在任竹面前壓過這情敵的想法,將面板肌肉瞬間鬆弛下來,意隨念走,戾氣也自然而然為其引導,他身子倏地加速,快了一倍不止,一下子躥出近百米遠,卻將任竹都甩下了。
“你小子中邪了?”曾棄雲愕然色變。任竹也是吃驚,感到了周餘弦身上的戾氣,問周餘弦怎麼回事。
周餘弦笑道:“小竹,沒事,我能控制它了,不要擔心。曾同學,我就先走一步了,你隨後來啊!”
看曾棄雲豬肝色的臉,周餘弦快意盈胸,大笑著腳下更快了,跟任竹、曾棄雲拉開距離。
周餘弦看著後邊曾棄雲跟任竹被他越甩越遠,好不開心,不覺間又到了那個蓋布德爾邀他共進晚餐的頂天石柱下,見曾一灰站在地面,扶著牆壁望著那抓手凹槽,搖搖晃晃,爬上去有掉了下來,似乎站都有些站不穩了。
“臭小子,來把灰哥背、背上去……”曾一灰見周餘弦來了,拉著他,滿口酒氣,醉醺醺說道。這個老酒鬼今晚興致很高,連飲了紅酒、白酒數瓶,算是喝嗨了。
“曾前輩,你別開玩笑了,這怎麼背得上去?你就在這兒等著吧,小竹他們馬上就來了,你告訴他們不要冒險爬上來了,我去看看就好。”周餘弦不等曾一灰答應,縱身上牆,飛快往上爬去,如此黑夜,四周看不清楚,他的恐高症反而沒那麼嚴重。
周餘弦爬到一半處,但覺頭頂雄渾霸道似天地的魔力飄蕩著,他身子一震,差點脫手摔落。周餘弦驚出了一身冷汗,雞皮疙瘩狂起,慌忙停止了往上爬的動作。
等了那麼片刻,只聽蓋布德爾的聲音響起:“我們才切磋了半招不到,你竟然就來了,比我們想象的要快。上來吧。”聲音就像在周餘弦耳邊說話般,緊接著,懸在周餘弦頭頂的魔力倏地消失。
周餘弦抬頭看,連石柱頂部都看不到,哪有人影?他心下駭然,知道蓋布德爾剛才在上邊在跟任攬天交手,但他們這麼久了才交手半招不到,那是何意?
周餘弦一鼓作氣爬上了平臺,見蓋布德爾跟任攬天相對而立,靜靜站在邊緣,衣袂飄飄,淵渟嶽峙,湛然若神,並沒有動手。
雲海在腳下翻滾,不大不小的雨點噼裡啪啦拍打著。
“教主難不成在等我?你怎麼知道第一個上來的會是我?”周餘弦奇道。蓋布德爾笑而不語。
“餘弦,你過來。”任攬天對周餘弦招招手。
“任爺爺,你們比完了?”周餘弦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