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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餘弦臉上一紅,火辣辣的,道:“慕雪她跟鬼宗一起來的,跟我沒關係。”
“任竹,你不一直挺討厭我?何必假惺惺的招呼,你什麼時候也學會虛情假意了,你只會巴不得跟我永遠不見吧?”梁慕雪一點面子都不給任竹,冷漠至極的說道。
想當初那個對誰都客客氣氣、溫柔禮貌的梁慕雪,是決然用不出這種語氣當著眾目睽睽說出這種話的。
任竹撇嘴道:“好吧,你要當我虛情假意,我也無話可說,但我從來都沒有討厭過你,真的。”
周餘弦看看任竹,看看梁慕雪,夾在中間,尷尬得不知該說什麼。
“慕雪,他就是那個跟你從小一起長大,讓你日夜掛念的人?”那女人問梁慕雪道,神情關切,溫言和藹。
“老師,我、我沒有……他跟我一起長大不假,我哪裡掛念他了?我現在是他的仇人,他只會想透過我找到我爸報仇。”梁慕雪臉上不禁飛起一抹紅暈,心中埋怨那女人說話太過直接。
“他只會想透過我找到我爸報仇”,這句話讓周餘弦心頭一震,好不茫然:“我如果見到梁祥,真會不顧慕雪,毫不猶豫殺了他?”
周餘弦沒想明白這個問題,但聽了梁慕雪的哀怨之言,安慰的話忍不住馬上脫口而出:“慕雪,你永遠都不會是我的敵人,不管我跟你爸之間發生了什麼,永遠!”
梁慕雪卻正眼也沒看他。
梁慕雪老師同時看著周餘弦跟梁慕雪,輕輕嘆了口氣,轉身對賽特道:“九柱九神乾旱神賽特先生,你好。剛才沒來得及問好,失禮了。”
“不敢。恕賽特孤陋寡聞,不知道這位女士是鬼宗哪位高手,該如何稱呼?賽特聞所未聞,竟然不認得,該死。”賽特道。
“我本就是籍籍無名的婦人,乾旱大神不知道再正常不過了,你稱我‘夜’就是。”那女人道,優雅一笑。
夜?好一個古怪的名字。
賽特跟陸強情不自禁的對望了一眼,顯然並未聽過鬼宗有這樣一個高手,突然,兩個人神色瞬時一變,作恍然大悟狀。
陸強道:“女士莫非是鬼宗‘神域’一脈的高手?”
夜綻放梨花般輕柔的笑容,不語,低頭整理身上那件跟柏莎、梁慕雪穿的一樣黑色防風衣,既沒否認,也未承認。
周餘弦跟任竹陡聞這話,亦是心驚,他們都曾聽任攬天說起過鬼宗神域,那是鬼宗最神秘的高層所在,少為世人所知,二尊五老等鬼宗高手,那都是明面上在世間走動的大人物,而神域高手很少親自出手,恐怕比二尊五老還厲害,更重要的是其永遠讓人難窺究竟的神秘感!
賽特道:“如果我沒說錯的話,青尊也來了,請問夜女士,貴組織四位高手,進入我教處地,究竟意欲何為?”
“處地?”夜道,“對不起,我們知道這個海底世界自古存在,也知道九柱教尋找遺落處地有千年之久了,但我們從沒聽說過這裡就是九柱教的處地,難道賽特先生認為,它只屬於九柱教,其他人不得進入?”
賽特道:“當然。千面神殿即便遺失千年,它依然仍是九柱教的聖地。”
夜修眉一挑,道:“除非賽特先生能證明此地是九柱教先輩修建,不然,我並不會認同你的說法。”
周餘弦見他們雙方針鋒相對,劍拔弩張起來,心中暗喜:“好!等這什麼夜跟九柱教幹起來,讓小竹拖住慕雪,我就能專心對付柏莎,今天一定要殺了她報仇!”
卻見賽特嘿笑了,露出了那個怪異的笑容,周餘弦跟任竹都是一驚,忙別過頭,不敢看他,兩人都知道賽特又要使那不知名的精神控制法了,連哈薩利都著過他的道。
“賽特先生笑什麼?是心虛的笑麼?表示不能證明這是九柱教的處地。”夜亦跟著笑了,她優雅從容依舊,笑起來極具風韻,美得動人心魄。
但夜這一笑,也表示,賽特的精神攻擊手段沒對她造成絲毫影響。
“我笑夜女士的不明事理。難道我們會將證據帶在身邊,用來隨時證明處地屬於九柱教?”賽特道,他表面笑意不減,神色如常,實則心中早吃驚不已……對方竟不動聲色,化解自己的催眠精神打擊之術!
“賽特先生,那是否我們也可以圈一下地,說這裡是我鬼宗的秘境之一,你們九柱教應該趁早退出?”柏莎冷笑插嘴。
陸強怒道:“休得無禮!此是我教莊嚴聖地,豈能由你戲言地盤爭奪麼?”
柏莎毫不退讓道:“不戲言,那就動手?”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