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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餘弦爺孫都暗暗心驚的聽著,不敢搭話,周餘弦更是內心複雜,滿不是滋味:“我當初貿然出手救人,卻救了害爺爺他們一輩子的罪魁禍首組織老大!真是該死……”
不過,周餘弦立即轉念又想起,實際利用陷害周幾兄弟、喬下彬的是鬼組織,同榮會只是個傀儡,蕭世人也不一定知道太多內幕。√這樣想,他心中淡然了些,但畢竟得知了蕭世人是同榮會中國分會長,總歸難以徹底釋懷。
“惡人自有惡人收,我們得到線報,最近同榮會內部又發生了些奇怪恐怖的事情,他們的四個高管相繼死於非命,死因稀奇古怪,什麼跳樓、被魚刺卡死、猝死……誒!等等!剛才醫院又送來了兩個人,難道是同榮會又出了什麼……”方朝臣正分析到興頭上,透過中視鏡,忽見一直一言不發的梁慕雪聽到這兒,臉色青白,靠向了周餘弦,抓住周餘弦胳膊,眼神裡盡是恐懼、驚慌。
“呸呸呸……你看我真糊塗了,忘了還有小姑娘在旁邊,淨說些打打殺的事情!老妹,你別怕,就當聽故事,回頭就忘了吧,叔我搞這行的,神經大條,你別見怪……”方朝臣不好意思的道歉。
周餘弦也才想起梁慕雪剛看心理醫生出來,又哪曾知道這些現實中的黑暗骯髒勾當,深深為自己的大意冷落她而歉疚,握住梁慕雪的手,道:“慕雪,你就當方大哥是警察辦案,別往心裡去,不怕的。”
這個話題也就此打住了。
方朝臣帶著他們來到水立方旁邊某酒店,吃了一頓海鮮大餐,席間方朝臣也不再多問周餘弦爺孫問題,只給些周餘弦未來人生規劃的建議,他還是認為周餘弦年紀輕輕,繼續上學為良策。
北京七月的天,熱得跟蒸籠一樣,吃了飯他們也無處可去,周餘弦擔心梁慕雪身體,便讓方朝臣送他們回去。
送到巷子口,周何邀請方朝臣進屋坐坐,方朝臣答應了,卻讓周何跟梁慕雪先回去,他拉著周餘弦要去買點冰鎮西瓜什麼解暑的。周餘弦知道方朝臣想借機單獨跟自己聊聊。
方朝臣載著周餘弦,把車開到不遠處馬路邊的臨時停車位就停了下來,將空調開大,車窗緊閉。
“方哥,有什麼話你就直說吧,你天龍局的boss,還有人敢監聽你嗎?”周餘弦對方朝臣的謹慎感到很驚訝。
“嘿,那他孃的可說不定!小心駛得萬年船……”方朝臣深以為然的正色道,又開啟了位於頭頂的一個藏在天窗縫隙裡的金色小開關,解釋道:“這玩意兒可以遮蔽訊號以及干擾附近無線電波形頻率,沒人再可以監聽我們了。”
“方哥,你到底要說什麼,還是有關蕭大哥的事?”周餘弦更是吃驚方朝臣的謹小慎微。
“沒有,是其他事。讓我想想,該從哪兒說起呢……”方朝臣搓了搓沁著細汗的額頭,顯得有些頭疼,“先說之前我給你提起過的埃及那封郵件吧,之前我回復過去一直沒反應,好等歹等,孃的,昨晚上他終於回我了,還是那個發件箱,但這次ip地址在英國倫敦。”
“對方又說什麼了?反正我知道的,也都告訴你了。”周餘弦一下來了精神,同時對方朝臣為什麼非得找自己反覆研究這個問題,感到很費解。
“他問我查得怎麼樣了,並附上了一些關於蠍子王神廟的珍稀古資料。我馬上回復問他是誰,他不答,卻又告訴我,說你爺爺臨終前,可能給了你什麼遺物或者遺言,有關於神廟秘密的,以及那什麼遠古威脅……”
“發郵件的人到底是誰?他怎麼會知道?不……他應該是猜測,不然也不會用‘可能’這個詞。”周餘弦心瞬時警覺了起來,心中一連串驚疑問號,但面上不動聲色,裝出一副茫然的樣子,問道:
“怎麼又扯到我爺爺遺言遺物上去了?簡直是無稽之談。爺爺臨終前,勸了我幾句遠離鬼組織跟五大派是非的話,就重傷不治身亡了,哪裡來的其他遺言?再說遺物的話,他之前一直被鬼組織脅迫關押,即便是有也早該鬼組織拿去了,還輪得到我們?”
“對,兄弟你說得很有道理,我之前也已經考慮到了,但是這神秘郵件背後的人既然這樣說,總不會沒有緣故,你他孃的可不要騙老大哥我!還記得之前幫你小子查趙健康,你不知輕重的對我隱瞞了多少線索?叔不得不仔細盤問盤問你。”
周餘弦越聽越驚,突然感覺那郵件繞了個彎兒,怎麼好像是衝著自己來的?是為了套《謎嵐破》手記!他忙矢口否認:“方哥,話說回來,即便有那麼個關於神廟秘密的遺物,多半也是我爺爺的研究成果,我藏著掖著有什麼用?還不如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