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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餘弦早已是聽得背脊發涼,汗毛豎起,半晌才反應過來,喃喃道:“我當時有什麼奇怪的感受?太久了,記不得了……對了!我當時、當時好像腦子眩暈了一下,但那感覺一閃即逝,我也沒在意,難道……在此之前我的記憶真都是被虛構的?在那一瞬間,我才醒了過來?”

周餘弦想到這兒,身上瞬間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毛骨悚然,這實在太匪夷所思、太可怖了。想來,如果不是任攬天見識廣博,推理是入夢曲搞的鬼,他這輩子永遠也不可能洗刷冤屈,找到整個事件的真正罪魁禍首了。

卻見任竹眼睛一亮,馬上很肯定地一點頭,道:“那就對了!你就是在眩暈之時醒來的。現實中,使入夢曲邪術的人應該就是個外國男人,你可能在省醫院探望宗教授的時,就被他短暫催眠過,然後你醒了,回到家收拾衣物,心甘情願跟他走。

你們也根本沒有坐火車去雲南,是他開的車,把你載到無我派的,你一整段時間都處於催眠階段。無我派的人同理,他們那什麼《滇南巫族大典》可能在很早之前就被偷出來了,直接等到你被誘去當地,那人再用入夢曲在部分巫教弟子記憶裡虛構是你乾的,包括他們的長老。”

周餘弦連連點頭道:“難怪,巫教的人對我說的易容人嗤之以鼻,事實上易容術也不可能瞞過他們的眼睛。馬春花又是個兩年前的死人,我的辯解是往死人身上潑髒水,就更沒人信了。”

任竹讚許的看著周餘弦,嫣然道:“周榆瓜,你真聰明。爺爺也是從這一點,倒推回來,思考了整整一夜,對於你遭遇的一系列兇險,他能想到的唯一的合理解釋,也只有‘入夢曲’了。”

“我是說,怎麼在雲南很長一段時間,會有點感覺分不清現實跟假象,虛幻縹緲的感覺……這邪術也太恐怖了!那豈不是透過篡改人的記憶,想虛構什麼就虛構什麼,為所欲為?”周餘弦冷汗涔涔直下,後怕不已,再度回想種種,仍是現實與虛構難辨,那與馬春花對話時的口氣、語言、神情,很多細節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傳說入夢曲當世唯一傳人,在四十年前已經死了,入夢曲這門邪術徹底失傳,現在看來,傳言並不是真的。不過爺爺說,也不用太懼怕入夢曲,入夢曲對於心理素質過硬,防範機制強的人很難攻破,即使對方的意念進入你的大腦,也會被反撲趕走。”任竹將驚魂未定的周餘弦的手拿起,貼近她如凝脂般的臉頰,安慰道。

“如此說來,我、我跟慕雪那一夜的事就更好解釋了,我醒來後衣衫穿的整整齊齊,代表我跟她其實什麼也沒發生?”周餘弦也是動情,喜悅不盡,緊緊一把將任竹抱住,笑道。

“是呀,不然你以為我會原諒你?本姑娘才不吃這種虧!要你個定力這麼差的男朋友,以後在外邊是拈花惹草的多厲害?”任竹撒嬌嗔道。

周餘弦開懷大笑,連日來心中的壓抑與陰霾,終於煙消雲散,變得明亮透徹起來,感到前所未有的輕鬆,就如今天明媚的冬日暖陽,和煦動人。

“小竹,我們是不是可以像你爸媽一樣,以後永遠在一起了?”周餘弦壞笑,嘻問道。

“哼,不准你拿這事開玩笑!我那天以為是要跟你徹底分手了,才把心中的秘密一股腦說了出來……”任竹雙頰一紅,大覺嬌羞,將頭埋得很低。

“哈,是嗎?那我真感激你,當初你第一眼看到我,就知道了自己註定是要拯救我。”

周餘弦笑得更開心了,他卻沒看到任竹的眼中此時卻閃過了一絲異樣。

“對了,小竹,我還是不明白,那人用入夢曲,虛構我跟慕雪那、那個……有什麼用意嗎?整個陷害我的計劃,這一環好像可有可無,沒什麼作用啊?”周餘弦笑了一陣,忽然想起。

“這我跟爺爺,也都沒想明白,但我也不關心了,我只知道你沒有幹對不起我的事,那就夠了。”

得任竹這句話,周餘弦壓在心頭最後一絲疑慮也消失了,讓那幾乎逼瘋他的該死的負罪感見鬼去吧!周餘弦喜不自勝,卻故意裝作了滿腔委屈,道:“小竹,那你之前那麼對我,還要跟我分手,你說要怎麼補償我?”

“送你個吻。”任竹“說送就送”,立馬吻在了周餘弦的嘴上。周餘弦猝不及防,被任竹吻得有些飄飄然起來,全身燥熱,正自暗爽,任竹卻又推開了他。

“小竹,不帶你這樣勾引漢子的,我是個正常的男人……”周餘弦可不幹了,作勢又去抱任竹,“我跟慕雪清清白白,卻受了你那麼多委屈,那我們要不要來不‘清白’一下?”

“你自己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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