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周餘弦自己也正疑惑這個問題,他表面卻故作鎮定,狂放一笑,道:“老子百毒不侵,金剛不壞,還怕你點小小毒氣?”
周餘弦信口胡謅,鬼宗一干高手聽了,竟信以為真,驚疑地不住打量他,連叫“怪哉”。
“本組織費時三年研製的新型病毒‘血滅’,無色無味無嗅。它本身不算是毒,對於常人無害,只要會奇術的人使用魔力,就必定會分解細胞,變異人體原本的骨骼經絡,這時再吸入血滅病毒,就變成了劇毒……不然,要是真正的毒藥,怎能瞞得過用毒如神的阿木大教主?”
鴕鳥人說著,盯著周餘弦目不轉睛,奇道,“血滅病毒是鬼宗專為有朝一日對付五派所準備,從不曾現於世,周餘弦,你剛才明明也用了魔力,怎麼會不受影響?說,你從哪裡偷來的解藥?”一口咬定周餘弦跟他們一樣,提前服用瞭解藥。
“血滅病毒?這奇葩的毒藥原來還有這麼多科學原理……”周餘弦暗自驚訝、慶幸,但對於自己為什麼不中毒,仍然想不明白其中究竟,估摸著是因為絕冥之地的開闢,或練習了黑霧的天訣的緣故。
周餘弦道:“大千世界,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晚長見識了吧?”
阿木莫奴中毒較深,半昏半醒,正趴在一張椅子上,用手努力支著頭,陡聞鴕鳥人的解釋,顯得很激動,叫道:“難、難怪我聞不出絲毫異樣,原來那根本就不算毒……”
身為堂堂巫教教主,直到所有人中毒,都絲毫沒有察覺到毒源,她當然耿耿於懷,現在聽鴕鳥人自述緣由,心頭一塊石頭落地……巫教蠱毒的名聲好歹沒壞在自己手裡!
“周餘弦?你就是周餘弦?我一進門就注意到你了,心想這是哪派的年輕弟子,奇術竟如此之高,原來是你,不愧得自任老先生親傳。”
傅靈水內功深湛,精神較之旁人也旺得多,語速流暢的說道,說的還是中文:“小兄弟,我們一個大意,中了鬼宗奸計,五派在場的精英,幾無生還可能,傅靈水有一個不情之請……”
“你想我幫你們賣命?”周餘弦打斷了傅靈水。
“不,鬼宗高手環伺,傅靈水再不恥,也不會請求周兄弟去送命。鬼宗的人不敢殺你,你離開聖歌后,我只想請你轉達任老先生,說傅靈水請求他老人家能夠出山,重振五派。”
“是啊是啊,不然五派沒落,沒有人再能制衡鬼宗了。”苦甘也叫道。
“我憑什麼又要幫你們?”周餘弦心中冷笑,瞥了傅靈水跟苦甘一眼,故意沒好氣的道:“任老先生也不是我想見就能見的,如果有一天我真能見到他老人家,轉不轉告,看心情吧。”
傅靈水面色微沉,遺憾搖頭,閉口不再多言。
“你個小娃娃,這說的什麼話?枉為任老先生的弟子了!”苦甘不比傅靈水好涵養,氣得七竅生煙,可惜他現在已沒有精力,不然以他的暴脾氣,早衝上去揍周餘弦了。
“我可從來沒說過我是任老先生的弟子,他老人家只是隨意點撥了我幾招,從沒有正式收我入門。再說,任老先生就欠你們五派的嗎?一定得幫你們?”周餘弦聳肩道。
五派中有不少人跟傅靈水一樣,寄希望於周餘弦身上,聞言都不禁“啊”了聲,萬沒料到,周餘弦會否認是任攬天的弟子。
任攬天一生獨來獨往,從無門人,沒有一人得到過他的垂青,如果誰能入他門下,那無疑是前世修來的福分,周餘弦竟矢口否認,說明也假不了了,更何況,哪個逆徒敢隨便否認師承,那都是欺師滅祖的行為。
苦地雙手合十,靠著牆,耷拉著眼皮,頭頂冒著絲絲白氣,道:“傅先生、師弟,生死有命,五派與鬼宗孰強孰弱,鬥了千年,自有輪迴定數,我五派當有此一劫,自求多福吧……”他卻看得很開。
“五派當時對周朋友痛下天字緝,現在反要人家仇將恩報,要不要臉?”鴕鳥人聽懂了他們用中文的對話,諷刺道。
“你們又是什麼好東西?從古至今,壞事做絕,又殺我家人,這筆賬,我們遲早會算的。”周餘弦眼睛一橫,兩邊面子都不賣。
“嘿,這小子仗著魔力還不錯,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呢,以為鬼宗真會忌憚他?三老,他再三阻撓鬼宗辦事,已經超出了任攬天當年跟宗主的約定,何必再跟他廢話。”鬼宗左首的一個高手道。
鴕鳥人搖搖頭,示意他稍安勿躁,也不生周餘弦的氣,道:“周餘弦,你走吧,今天鬼宗再饒你一命。”
“這麼好?”周餘弦摸著下巴,似乎在考慮該不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