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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雨在成都倒常見了,每年夏天總要下那麼一兩場!”周何友好的介面道,再度打量了男子一番,道:“聽老弟口音,不是成都人吧?”

“嗯,我是上海人,剛在尼泊爾出完差,又到成都了。”男子點頭微笑道,“成都我也來過幾次了,美景美食美女,什麼都很……巴適!”

周何跟周餘弦聽他說起了四川話的詞彙,都笑了起來。

所有的乘客都滯留在這大廳裡,等了十幾分鍾,眼見那窗外的雨卻愈加的“變本加厲”了,勢頭不減,狂風捲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往玻璃窗上抽。周何暗暗搖頭,心想,不知又有多少老城區被淹了。

左右無事,二人跟那男子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得知了他叫蕭世人,一個跟他人一般,非常讓人印象深刻的名字。蕭世人得體的舉止言談間,不僅顯露著他受過良好的高等教育,家世也必定不凡。

一個小時後,肆虐的暴雨終於漸漸褪去,天邊也亮開了些。雨還沒完全停,在之前就不時看手錶的蕭世人,向周餘弦爺孫道別,匆匆離去。

一趟短暫的旅途,總會遇到形形色色的過客,蕭世人再出色,也不過是他們旅途中的一個過客,所以二人也沒有過多的在意。

他們又等了二十分鐘,看雨差不多徹底住了,才動身回到成都老屋,簡單收拾了一下,氣沒喘一口,周餘弦跟著周商打車來到了小錦墓園殯儀館,找到了他奶奶墓旁周幾的那個空墓。聯絡好各項適宜,安置好周幾的骨灰後,就等周商從老家趕來,就準備下葬的適宜了。

一番忙活,已經是晚上八點多了,周商先回家,周餘弦卻徑自趕往了青川大學。在剛下飛機時,周餘弦就跟任竹打了電話,原本他說去麵館找任竹跟任攬天,但任竹無奈的說她爺爺不想見他,兩人便把碰面地點約在了青川大學。

暑假的青川大學,人也不少,有留校的師生跟外邊的遊客。清影湖的荷花開得正豔,放眼望去,一片綠的、白的、紅的,晚風搖擺著荷花,蜻蜓立在上頭,青春正盛夏的氣息,撲面而來。

周餘弦尋了個人少的幽靜處,坐在一株大柳樹後,思緒起伏,喪親的哀痛之中,又有些許將要見到情人的甜蜜喜悅。一個多月沒看到任竹了,他也早已思念殷切。

遠處湖中的橋上,一對穿著藍白校服、揹著書包的少男少女走過,周餘弦看著心中莫名一痛,梁慕雪的身影不合時宜的爬上了心頭:“當年我不也是這樣跟慕雪,上學放學,一起補習……”

忽然,周餘弦的眼睛被一雙柔滑、細膩的手給矇住了,那股熟悉、讓他心動不已的香味鑽進了鼻子裡,周餘弦大笑,轉身一把就將矇住他眼睛的人拉到了他懷裡,那不是任竹還能是誰?

任竹長長的一頭秀髮今天挽了個丸子頭,膚如凝脂的兩頰微微泛紅,小小的鼻尖上還有一絲絲汗珠,吐氣如蘭,顯然是急急趕來的。

“你幹什麼?幾天沒見,學壞了,亂來……”任竹一羞,推開了周餘弦,忙站起身來。

“你才奇怪!幾天沒見,你難道見到我就拘謹了?任大小姐,你也會害羞嗎,當初是誰騙著我吻她的?”周餘弦嬉笑著,不正經的說道。

任竹柳眉一豎,瞪了周餘弦一眼,卻見他原本還算白淨的面板,在埃及那熱帶地區,曬得有些黝黑、粗糙了,臉色也頗是憔悴,佯裝的怒色也裝不下去了,禁不住抱住了周餘弦,將臉貼在他肩頭,憐惜的說道:“周榆瓜,你真不讓人省心!”

周餘弦拍著任竹的背,輕輕道:“讓你擔心了,都是我該死……”

“哼,你當然該死!從我認識你那天起,就有梁慕雪那個大情敵,跟你第一次吃飯還被人綁架,表白的也是我……騙我說去國外旅遊,竟然出了那種事,差點回不來了,你真是該死八百次了……”任竹不住數落周餘弦,說著竟委屈的啜泣起來了。

周餘弦一下就慌了神,放開任竹,一邊手忙腳亂地給她擦淚,一邊惶恐道:“小竹,你怎麼哭了?我知道我該死,我什麼都告訴你,不會再騙你了……你別哭了,你那麼酷的女生,怎麼可以哭?”

任竹臉色突然又是一變,輕輕拿開周餘弦的手,止了哭,道:“我不想知道你家的破事,你也別告訴我,過去的都不重要了。你就告訴我,以後還有這些危險嗎?能不能普普通通的過大學生活,然後畢業?”

周餘弦難得見任竹用這種嚴肅認真的口吻說話,知道事態嚴重,也確實自覺負任竹太多,忙斬釘截鐵,想也沒想的回答道:“不會了,所有的都結束了!我還是那個周餘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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